“我先走了,不打擾。”謝航倏地鬆手,走回房間,桓心則反應不及,摔倒後在地上翻滾了一圈。
上官鎖秋一副沒眼看的模樣,抱著箱子紅著臉跑回房間。
“搞什麼啊……”桓心不明真相地爬起,左右的房間在此刻對他來講都如此陌生。
還有謝航,他剛剛是想說明……
我是他的?
難道……
“咦!”桓心瘋狂搖頭,保持清醒。
後腦被磕到的極度疼痛使他皺起了眉。
……
湛藍的天空下,玻璃都被反映得帶著空氣的甜美。
桓心手心互搓,左顧右盼將他的焦慮體現得淋漓盡致。
“你看起來很焦急啊。”林喬翹著腿,嚼了一塊附贈的巧克力曲奇,眉間盡顯輕佻。
加絨的連帽大衣也無法抵禦寒冷,難以控製冷顫的桓心嘴中吐出的詞都自帶顫音:“是嗎?沒,沒有的事,事兒。”
“有什麼情況要彙報嗎?”暖氣融入屋子,林喬做出要脫掉黑色夾克衫的動作。
“唉,一言難盡。”桓心也除下帽子,捂臉做出難堪的表情。
“錦橋又把你怎麼了?”外麵寒風凜冽卷起一個個小龍卷,腐爛的落葉與塵土混雜,也如同他心中的喜怒交織。
“他……平常嗜睡如命,最近竟然,你知道嗎,他最近開始早起了!”桓心一臉嚴肅、有板有眼地回答道。
“……沒了嗎?”林喬的祈望瞬間化為泡影。
“哦,哦還有,那個……”桓心的勁頭過去後,又忽然振作起來。
林喬再次滿懷期待。
“他最近……好像……愛上我了。”說到此處,桓心的臉頰爬上了緋紅。
“……哇嗚。”林喬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想笑,“所以,你被掰了?”
“哼~”桓心嬌笑一聲,林喬的內心有些受創。
“你能夠迷惑他最好,不過別真正地和他在一起,不然你會墜入深淵永不回頭的。”林喬語重心長地教導道。夙敵在他心中是一塊心頭病。
“哦。”桓心平淡無奇地應聲。內心卻在悄悄地說:誰要理你,我根本就沒打算回頭。
“你還要點些什麼嗎?”林喬眼神渙散,似乎憂慮無法解除。
“不必了。”桓心起身,拉起帽簷,結果與同樣要離開的林喬撞了個滿懷。
……
“謝航,你……”桓心推開門說的第一句話就嚇得謝航一驚一乍,“對我有什麼想法?”
“啊?沒有啦,隻是……當朋友而已嘛。”被問到痛處的謝航躲閃著他審視的目光。
“坐直了告訴我!”桓心怒不可遏,“你之前在我生病的時候在我手上留下吻痕,是什麼意思?!”
“我……”
……與此同時。
暗室突然明媚的光亮,使她突然進入全盲狀態。
“嚇死我了。”她拍著撲通撲通跳得飛快的心。
“記住要領嗎?今天怎麼樣?”
“全天都在家,看不清……”
“沒事,我會讓他發些東西給你的……”他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