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蔥隨冼霖催眠引導一步步像行屍走向孤城,可好的車快速行駛離開,天雷滾滾,風雨襲來,黑壓壓的徹底看不見一縷白。
警察圍攏,孤城平躺回擔架,警察打開手機手電筒,醫生準備好器具,一字排開。
“青蔥……。”
“不關你的事,你還是想想你得正主子會不會有事吧!”可好說完,車內沉默下來,筠昇石要說的,她何嚐不明白,青蔥是死是活,都不是她決定的了的事,現在落到孤城手中,前麵他可是要孤城的命,一命還一命,可好想不準自己什麼心裏,淡淡的哀傷,還是看透世事的薄涼。
終可好還是撥通睡月的電話,海風鹹鹹,筠昇石去售票點買票,可好站在馬頭,電話嘟了很久,可好打算放棄的一刻,電話接下,裏麵的女聲憔悴:“喂!您好,哪位。”
“青蔥會死,能不能救,看你。”短短幾秒,可好掛斷電話。
可好聽到冼霖催眠的話,就徹底明白孤城想幹嘛,可好聯係到潛藏在汪然身上的玉碎,玉碎帶給她的消息太驚爆,她當時驚的久久回不過神,現在倒也想通,如果人生可以重來,可好想選擇不要報什麼仇,安安分分的在一家屋後,種一片菜園子,養著雞鴨,秋天收稻穀,冬天躺在火箱裏看電視,春天上山采茶葉,夏天聽蟬鳴溪水潺流,咬一口冰鎮西瓜,斜陽西下,愛人歸家,孩子膝下。
“好了,老大。”筠昇石看上去比表麵要著急的多,他心裏清楚,他更著急的是不希望汪然和東上少爺結婚,他從小陪在東上少爺身邊,看著汪然愛上東上,聽著自己的心跳漏半拍的愛人汪然,這刻,筠昇石抑製不住的祈求上天原諒他的自私,汪然與東上結不了婚。
“哈哈,爛骨老弟好久不見,嘖嘖,這是新老婆啊!”蟄龍眠小小姐結婚,各大幫派,各國各地的人彙聚到蟄龍眠私買下的一座島嶼,島嶼在赤道附近,一年四季如夏,陽光明媚,浪卷沙灘。
蟄龍眠副眠主爛骨看著笑的像隻狐狸的老家夥,馬上開懷大笑著給他一個熊抱:“哎呀!一代新人換舊人嘛!男人~都懂!”
老家夥馬上明了的摟著爛骨肩膀,眉毛跟著他說話在跳一般:“懂,懂,都懂。”
爛骨身旁女子尷尬的笑笑,女子曾是老狐狸馬子,不過玩膩了,轉手送給別人,幸好遇見爛骨,不然更下賤,老狐狸是叫他及女子難堪。
這時婚禮進行曲放出來,老狐狸於應是最後來的一位賓客,所有人都側目期待著新人出場。
“嘩~”
全場暴動性大亂,蟄龍眠第一挽著傳聞中的新郎出場,而不是挽著新娘出場,這不是亂套的重點,重點是眠主胸口別著的胸花上明確的標著新娘的字樣。
“老……老……大,老大她自己要嫁給姑爺,我滴媽呀!我眼睛沒瞎吧!”
“怎麼會?女兒的婚禮怎麼變成微涼老大的婚禮。”
“亂套了,徹底亂套了。”
“老大也不怕這麼多賓客笑話嗎?”
“你小聲點,小心你脖子上這顆腦瓜子掉地。”
汪然房間裏,汪然看著一個個猥瑣的大漢步步逼近,身體燥熱難耐,不!媽媽怎麼會這樣對我。
汪然回憶到之前。
“媽,怎麼沒口紅,喝口水把我的口紅都弄淡了。”一邊翻著梳妝櫃,汪然抱怨著。
微涼冰寒的眼珠斜瞥,右手摩擦著左手瑩瑩透亮的玉扳指。
汪然想出門叫人重拿支口紅來,微涼叫住汪然:“然,婚禮就要開始,為這些小節誤了時辰,外麵上千的賓客怎麼想,給。”
看著媽媽手裏的紅紙,汪然想著媽媽還挺複古,看媽的唇紅的似嬌豔的彼岸花,汪然欣喜的接過,跑到梳妝鏡下,薄薄的紅紙放在唇瓣間,汪然親抿。
“啊~媽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淒厲的叫聲被嘈雜的喧鬧掩蓋。
“各位說夠了沒?”聲音不大,涼涼的滲入心間,聽者打個冷顫,幾千人的大堂瞬間安靜,再血腥暴力者都不敢在世界第一黑幫老大麵前造次。
傑米若想,這幫群眾演員還挺敬業,一個個表情生動的可以拿奧斯卡,劇組這麼舍得花錢,這部戲絕對火。
微涼挽著失去記憶的東上萊笙,傑米若這英文名是微涼給東上取得,她不喜歡東上來生的中文名,晦氣,萊笙,來生,微涼特別討厭來生,今天的事得不到就期盼著來生,有何意思。
微涼咬著萊笙耳朵:“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