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知後覺沒關係,今日個不就知道了嗎?不知無憂公子可看得上秋?。”上官秋湊到無憂耳邊輕輕笑道。白玉麵具越發襯著這男子的風雅,好似與生俱來的不俗,已經融入了骨子裏。
一陣劈裏啪啦劈裏啪啦的響。大堂有好些隻杯子接二連三的掉在了地上。一些猛然聽到此話的客觀驚愕得皆看了過來,眼睛瞪得極大,好似被什麼蟄了般,身子隨之楞了一下,是誤聽?還是如此不知廉恥公然斷袖?一紫袍胖子剛上樓,離三個人極近,是以聽得最清楚,嘴巴張的極大的回頭朝聲源出突兀的看去,卻一不留神驚愕得從樓上滾下了樓梯。胖子依然愣愣的看著三個人,摔得生疼也不敢吭聲,連滾帶爬的想上樓奈何腿子發軟,癱坐在樓梯口。驚悚的看著這個方向。
憐心端起茶盞的手稍稍一緊,秀美的關節冰寒卻也是秀美的。一愣不楞的看著兩人靠近的臉。桃花般的眸陰鬱密布。
“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上官莊主今日竟有如此雅興光臨念奴嬌,果真是難得啊。”憐心放下茶盞快步踱到二人中間,然後隨手挪過來一椅子,生生的將無憂和上官秋隔開,硬是擠在原本距離就不大的二人中間。
這是什麼場景啊?一張不小的桌子旁,三個名揚天下的大男人,在如此炎熱的夏天,緊緊的挨在一起。做夢。這一定是做夢。不少人晃了晃腦袋,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然後又很肯定的一齊朝他們三人望去。所有的絲竹管樂在此時不約而同的停下,大廳頓時鴉雀無聲。
無憂覺得這兩人腦子都進水了,疑惑的站起來,剛轉身就看到所有人都愣愣的看著他,臉麵上的表情精彩極了,好似看了極其不堪的事情,又不敢泄露自己心底的鄙夷,隻好用一種極其莫名其妙和搞笑的表情看著無憂。
無憂一怔。斷袖這頂帽子看來已經坐實了,這下真的臭名遠揚了。哎,男人,真的很無恥,這南月的男人啊,尤其無恥,明明一個個都居心叵測,卻硬是裝出一副被勾引的樣子欲蓋彌彰,偏偏這百姓蠢得可以。
“憐門主日日在念奴嬌彈琴獻藝,就是再不知風雅,也該來見識見識,更何況我家憂憂頗喜歡憐門主的技藝,秋自然要來瞻仰瞻仰。”上官秋犀利的眼神冷冽的望向憐心公子,溫良如玉的臉上配上盡顯冰寒的眼神,不複剛剛的翩翩風度,語氣卻雲淡風輕得很,一席話好似和無憂是真的有一腿,且你憐心公子不過是個男藝妓般從容。
“那上官莊主可以回去了,憐某今日已經彈過了。”憐心狠狠的對上那犀利的眼神,滿臉懨氣。陰柔的縱是生氣也是美的,別樣的淩冽,別樣的犀利。無憂啊無憂,你何以招惹了上官秋?
無憂無比鄙夷的看著在她看來是心懷鬼胎的二人,對於憐心,她稍有了解,應該不會壞到哪裏去,可上官秋才第二次見麵,一口一個我家憂憂惡心死人了,鬼知道他今天來打的什麼主意。為問天石?今天不像,不管出於什麼目的,解決一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