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他彈得一點也不好聽。還凶凶的瞪著我。”小曄好像極失望又害怕般般,一雙手圈住了花惜雨的脖子,頭靠在花惜雨的肩膀上。
“那是眼睛抽筋,不是凶你。”花惜雨輕輕的拉下小曄的手,柔聲安慰。她不是故意的,隻是純粹的想安慰小曄。
琴弦“哧”的斷了。憐心站起來狠狠的盯著眼前的人,抿著嘴巴一句話也不說。
“大膽,能給煜王爺彈琴是你的福氣。”明月很不識時務的怒喝,在她看來,這個男人正凶狠的看著她的主子。暗香早就聽出了不尋常,扯了扯明月的衣服。看來小姐的事她們知道得太少了,得好好問問疏影和清淺了。
煜王妃?十來日之前成婚的煜王妃?憐心苦笑。昨兒個來個不清不楚的上官莊主,今天又是傻子煜王,無憂,你到底是有多少糊塗賬?一個比一個荒唐。
“花花,他彈琴太難聽了,你讓他唱個曲跳個舞。”
“這怎麼行。”花惜雨當即反駁,我的克星,你還嫌我不夠麻煩?她羞辱過他好多次,可這次,真的不是她的真實表達。看著馬上要狂風暴雨的憐心她深深的深深的垂下了頭。
“花花不是說我是王爺,以後隻管鼻子朝天橫著走嗎?現在讓他唱個曲兒跳個舞都不行。”小曄委屈的吸了吸鼻子。
花惜雨望了望幾欲發怒的憐心立馬安撫小曄:“乖,憐心公子是琴伎,唱曲兒是歌妓的活兒,跳舞那也是舞妓的活兒。”天地可以作證,她真的是好心幫憐心開脫的。望著憐心更加陰鬱的臉,花惜雨拉著小曄的手就要走。
小曄的眼睛眯成一條直線,跟我鬥?哼。
還沒走出去,憐心一揮袖,琴狠狠的砸在花惜雨小曄的跟前。繼而是憐心憤恨的眼神。
“哇,我說他是凶我吧,你還偏說是眼睛抽筋。”小曄當下嚇得要哭。
“憐心,你抽的什麼瘋,要裝清高就別來念奴嬌。你心裏打的什麼主意我不清楚,也不屑清楚,你要是覺得憋屈大可以離開。我給你的羞辱還少嗎?今天已經是幾番低聲下氣了,和一個傻子計較至於嗎?莫名其妙。”花惜雨瞪著憐心。
“傻子?他也是一個男人。”憐心怒喝。
這一喝倒是讓花惜雨一愣,是啊,他有成年男子的體魄,當下抽回了拉著小曄的手,訕訕的說道:“他隻是個傻子,哪會想那麼多。”
小曄看她縮回手,立馬委屈的要哭了:“花花。”邊叫邊湊到花惜雨身邊,重新拉過花惜雨的手。
憐心憤怒的衝過去狠狠的打斷拉著的手,將花惜雨一把摟過來緊緊擁住哽噎道:“我喜歡你,傻瓜,我喜歡你你看不出來嗎?從發現你是女子的那一刻我就喜歡上了你,喜歡上了你的刁蠻,喜歡上了你的捉弄,喜歡上了你的一切一切,你感覺不到嗎?我夢裏都是你的樣子,你跳下懸崖擁著我苦笑的樣子,你撲到在我身邊渾身濕透的樣子,你惡意捉弄頑劣至極的樣子,你一定要在我麵前和別的男人親熱嗎?我喜歡你,日日呆在念奴嬌隻為見你一麵,到處探聽你的影蹤,好喜歡好喜歡你,你個傻瓜。你怎麼可以在我麵前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拉拉扯扯,這就是你的很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