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戰歌使了一個眼色，悻悻地走出屋子。
“怎麼辦？”強子問。
“涼拌！”項戰歌吃了槍藥一般。
……
娛樂場所，通常都有黑幫人員照看，找到有黑道背景的人不難。
脫衣舞場，也分高雅和媚俗，或者更通俗地說，是高檔和平民之分。當然，高檔特指金碧輝煌的所在，平民就是大街小巷。自視有些勢力有些錢財的人，自然將自己劃歸到高雅高檔的層次，同樣是在美色前肆無忌憚，非得說是高雅的藝術。
這樣的人，大多道貌岸然。
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怕死，怕再也不能享受生活。
老槍看看項戰歌鐵青的臉，再看看金碧輝煌的舞場大門，輕輕撇了下嘴。
服務生是西方人，是個下頜刮得鐵青，身材魁梧看上去彬彬有禮的年輕人。
項戰歌手指向後一指，“他開錢！”
老鬼張睿急忙上前兩步，就剩下老槍了。氣憤地眼巴巴看著那倆貨一前一後進了門，隻得掏出三張票子，沒好氣地說：“帶路！”
高台表演區，身著三點式的姑娘，隨著勁爆dj盡情宣泄。
這樣的高消費場所，有門衛兼服務生的人帶路，總是能夠找到一個靠近舞台的位置。而這些經常被帶來客人的位置，也是一些舞女或是操持皮肉生意的女人光顧的地方。
又付出一張票子的小費，老槍遠遠地與那倆貨保持了足夠安全的距離。自顧自地點了啤酒喝起來，沒成想那倆貨徑直享受自助餐服務去了。
“先生一個人嗎？”
一頭金發，身材火爆的舞女遊走到老槍跟前，禮貌地微微哈下腰，一對胸器呼之欲出。
老槍點點頭，伸手示意，“一起喝一杯。”
姑娘坐下。
老槍對稍遠處的服務生招招手。
“先生，可以選擇包間服務。”接過服務生遞上的啤酒，姑娘莞爾一笑，輕輕晃動著胸器蠱惑老槍。
包間也特麼一個吊樣！可以摸，無非就是不在眾目睽睽之下罷了。想進一步的事情，門也別想！除非，付夠足夠的錢，領到就近的快捷酒店。老槍知道，項戰歌不可能無的放矢，心裏癢癢著，喝了一口啤酒壓了壓升騰起來的邪火。
這樣的情況，姑娘自然是見多了，那就讓他過過眼癮去吧！笑笑起身，遊走到另一桌。
高台上的表演，一曲接一曲，到老槍那裏的姑娘也換了三波。項戰歌和張睿這才晃著膀子走回來，毫無形象地叼著牙簽吊兒郎當地走回來，一身痞氣。
這特麼能行？找個線索而已，這麼囂張！腹誹著，老槍大口灌了一口酒。
這樣，算是兩明一暗，或許能有成效。
項戰歌和張瑞剛一落座，兩名年輕的姑娘便走了過去……
“去去去……”項戰歌嗬斥一聲，不耐煩地揮著手。
立刻，就引起場子裏保安的注意。見他倆再沒有下一步動作，仍然特意不時掃上一眼。
顯然，項戰歌並不在意，囂張地晃動著二郎腿，衝著一個保安吐出牙慧，雙眼掃視著全場，專盯著那些看起來有些黑道背景的人。
其實，不難發現，保鏢環侍姿態囂張的板寸頭，準沒錯！
陡然！
項戰歌大喊：“你過來！把那兩位姑娘給老子招呼過來。”
這是打算從大佬身邊搶美女的節奏！
“噗……”板寸頭，猛地吐出嘴裏的雪茄，抬手揮向項戰歌，“給我弄死他！”
老槍冷眼看著，不為所動。
項戰歌動了！淩空飛起，雙腳連環踢出，首當其衝的打手被踢的措手不及。身手確實不錯，雙臂慌忙駕到胸前連退兩步，猛地一拳揮去。
落地的項戰歌，回身一腳踹過去。
那漢子再也接不住了，蹬蹬蹬連退數步，一屁股蹲到了地上。被趕上來的張睿一腳踢到腦門上，悶哼一聲歪頭暈了過去。
也就是一眨眼的時間，其餘手腳慢的人這才圍攏上來，戰成一團。
板寸頭嗷嗷叫著：“弄死他倆！”
愣是沒能注意，老槍慢慢走到了他身邊。
“夥計，你惹上麻煩了！”拍著他的肩膀，老槍撇著嘴。
“放你娘的臭……”
一個臭字，愣是沒能說出口，老槍一巴掌呼到他嘴巴上。力道大到，板寸頭魁梧的身子差點掉個個。
“噗通”一聲，嗆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