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你娶個貨真價實的災星?我傻我會嫁給你這個不氣死我不閉眼的混蛋,少呈匹夫之勇了。”蕭錦娘給他蓋好被子,“過一個時辰我再來給你退燒,你可要把藥喝了。”
“我想去外麵走走,再說不穿衣服,我這個樣子怎麼吃飯。”
“你沒穿衣服,總該穿著褲子吧,坐起來吃飯啊,反正你吃完飯還要躺下去,浪費衣服幹嘛?”
“我三天三夜沒吃飯,要是也像餓死鬼轉世般地吃法,當然要出去走走,化化食物。”
得,感情是話在這等著她呢,蕭錦娘無功而返,作為一個護士好像護理一個病人穿個病人服什麼的也是分內之事,可是她不是大夫嗎,大夫不是隻管開藥,開化驗單的嗎。
“我現在渾身無力,根本就不能穿衣服,你確定要我和你在這個屋子裏坦胸相對?”
“好,我穿,我給你穿,真是服了你了。”蕭錦娘實在無福消受姐弟戀啊,“衣服呢?”
“就在床頭。”
光顧著著急,小心防範被他算計了,他的墨色衣服可不是就在床頭案幾的後麵嗎?
她拿著欺衣服,鼓搗了半天,發現不僅有外衣,還有中衣,甚至那半截的,不會是內褲吧,蕭錦娘一頭黑線,這丫的不是個變態吧。
“這個要怎麼穿?”
“什麼怎麼穿?”
“你這麼多衣服,層層疊疊的,我不知道先穿哪一個?”蕭錦娘打定主意,要是他說先穿那個短的,她立馬就把衣服砸到他臉上,奪門而出,不管怎樣也要逃出去,她會武功,再易容成男子模樣,順手牽羊,拿些朱小姐屋裏的古董,讓他也氣個半死,直接連退燒藥都省了,何樂不為。
席紹戎當然不知道,朱雀給他拿的衣服裏邊有內褲,不過當他看到那件達到膝蓋上麵的小黑褲時,臉色瞬時也變了。
“先穿中衣吧,我總覺得很冷,隻穿外衣到時候抵抗不住寒氣,不知道該找什麼東西或者什麼人取暖了。”他把抵製不住寒氣說的極重,找什麼人取暖這個詞說的很輕。但是他相信這足以讓身邊的人聽的見了。可是看著她毫無反應,他竟然有一絲失落。
“哦,中衣。”蕭錦娘抖了抖白色的中衣,柔和的料子觸手極好,比她那個世界所穿的粗布要柔,但沒有洋布細,可是看到他站起身,翻身下了床,她的臉唰的紅了。
“你?”
“我,怎樣?”
“原來你穿著褲子啊。”
蕭錦娘鬆了一口氣。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這麼長時間和一個男子在一起說這麼多無關緊要的話,她可能腦袋真的睡壞了,他叫她穿衣的時候,就該嚴辭拒絕嗎,現在倒好,要給他穿衣服,不是又要看他胸無四兩肉,雪凝兩點梅的白紙嗎?
“你拿反了。”我該不穿褲子嗎,席紹戎出奇地也臉紅了,想到這衣服是朱雀拿來要給他換的,臉色馬上沉了幾分。
“哦。”
她看也不看他的眼,低著頭,隻想她能不能再矮點,至少要矮到那兩點之下吧。
“我有那麼可怕嗎”席紹戎的聲音出奇的溫和,“你這樣,能看的到上麵的領子嗎?”
“領子,”蕭錦娘抬頭,這才看到那領子是交領,上麵有著同色的荷花,“領子怎麼了?”
“沒什麼。”席紹戎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樣子,溫涼的指尖有意無意地碰到他滾燙的身上,不用什麼任何技巧嗎,就可以把他心底的那把火點燃,細細碎碎的衣服摩擦聲更容易讓人聯想翩翩,欣長的身軀在他麵前卻顯得嬌小柔弱,柔若無骨的線條包裹在淺綠色的紗裙裏在他眼下有種朦朧的美,他真想抱住她,又怕把她嚇壞,蕭錦娘對古代男人衣服的生疏讓她不敢分心隻想快點解決然後回她的西廂房,在這裏再呆一會,真不知她隱忍的那點脾氣還能不能控製得住,若是一個不留神,得罪了他,不知道他又那什麼威脅她,這邊她正找的起勁,那邊歎息地道,“真是,你怎麼吃那麼多,還那麼瘦?”
她埋著頭也感覺到了有道火辣的視線似乎要把她後背點著,你,她想發怒,抬眼看到他的目光,深沉火辣,卻又幹淨透明,像黑寶石一般散發著攝人心魄的力量,她即將發出的聲音又胎死腹中。
好容易,蕭錦娘把他的中衣環扣找齊了,三下五除二地給他弄好了,又想到他滾燙的身體,還是拿了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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