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聞著花香就覺得剛剛被他欺辱的地方全都消散了。
“朱顯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了?”
席紹戎不防蕭錦娘放鬆之時竟還能想起這個問題,他本就是憑空杜撰的,蕭錦娘的性子又是極敏銳的,當時隻想把她帶離是非之地,如今這人不知好歹,還叫上真了,他很少說謊,一說謊就會臉紅。
“喂,席臭蟲,我問你話呢?你在幹麼?”
“朱顯他?”
“他怎樣啊?你倒是說?你,你臉紅了。”蕭錦娘笑的彎了腰,“席紹戎你堂堂七尺男兒竟然還會像女人一樣害羞臉紅,哈哈,我終於知道你為何不敢摘下麵紗,說來這麵紗不是能擋桃花,而是能遮你這個火桃花?”
話說你這臉跟猴屁股一樣紅是怎麼造成的?”
蕭錦娘越說越來勁,席紹戎被她逗鬧地實在沒有辦法,突然,他一掃剛才的窘態,對蕭錦娘勾勾手指道:“你過來,我告訴你,這是因為?”
蕭錦娘聽他變化方式,馬上起了戒備,“有什麼話這樣說就好了,我聽得見。”
“這是秘辛,怎能當著一眾花神說,那樣豈不是有褻瀆神靈的嫌疑,”
蕭錦娘慢慢靠近他,卻也提防他,“你最好是個君子。”
“我當然不做小人。”
席紹戎笑意深深。
蕭錦娘亦步亦趨地靠近他,“我剛才是騙你的,其實朱顯並沒有找你,找你的是我。”
“你混蛋,席紹戎,我就知道你臉犯桃花沒安好心。”蕭錦娘恨恨地說道,她可沒有忽略席紹戎帶她離開時六公主和七公主同樣訝異的眼神,“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把我帶走,他們會怎麼想?我又成了眾矢之的了。”
“是嗎,那又如何,反正我不怕。”
席紹戎見她撅起的小嘴分外妖嬈別有一番風味,上前一步抓住她的肩,探頭就要去吻她,蕭錦娘這次沒有動,他以為她也對剛才那刻渾身戰栗的感覺麻木想要試試再吻的味道,沒想到,他的嘴巴剛要觸及蕭錦娘的唇瓣,幾乎隻差一根針的空間就能碰到了,他的下體突然被什麼東西頂了一下,鑽心的疼從身下傳來,他有一瞬間的恍惚,幾乎要暈倒,再看眼前的唇早已倉皇逃開,連人都已經離她三尺開外,但是那個致他疼痛的罪魁禍首卻絲毫不顧及他的痛楚,在他對麵豎起中指,然後看他強忍著痛憋得臉火燒火燎的樣子,把中指朝下翻,“活該,席臭蟲,大色狼,大大大灰太狼,我要是有平頂鍋,恐怕你的頭都扁了,踢你是輕的。”
“你這笨女人,是想讓我斷子絕孫嗎?”
蕭錦娘聽他吃癟的痛呼,歡喜地跑開了。
索性出來了,她也記掛著朱顯連日來因為照顧母親,對他母親兒時萌生的情緒一下子爆發出來,如今他的母親因為寒鴉草的關係,突發身亡,怕是他一時間不能夠接受的,再加上他被他母親臨終強壓給他的婚約,她心裏替朱顯不值,又覺得朱夫人對她的死並不在乎,她在乎的似乎更是朱顯能不能嫁給她內定的媳婦朱碧蓮。
她邊走邊打聽朱顯母親所在的大殿,這時候的香客幾乎都別安排進了別院,沒事不讓出來,所以寺裏除了一些辦事的和尚能在寺裏隨意走動,一般人是進入不得的。
蕭錦娘抓住和尚的袖子問他朱顯的所在地,那個小和尚搖頭不知,嚇的馬上跑開了。蕭錦娘每個殿每個殿的找,累的氣力全無,卻依然沒有回去的打算。終於在一個偏殿內,她見到了朱顯正齊膝跪在那些打坐的和尚對麵,朱夫人已經換了衣服,她安靜地麵容像是睡著了一般。在她的屍體旁邊放了一缸冰塊。
怪不得進殿的時候陰森森的,覺得寒氣直襲胸膛,原來是放了冰塊震著熱氣的緣故。
朱顯見有人進來,本來麵無表情,直到眼角餘光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慢慢靠近,他的眸中燃起一道亮色,但看到旁邊的朱碧蓮又馬上暗淡下去。
“錦娘,你來了?”朱顯的聲音帶著滄桑,他斂氣稟神地看了蕭錦娘一眼,很快又低下頭去。
蕭錦娘看他的神色麻木,冰冷,心中有些失望。
這麼快就被打擊了嗎?
朱顯那麼灑脫的一個人,遇到母親臨終囑托的話,就打算娶他不愛的女子,然後帶著假麵具過一生嗎?
他以為就算朱顯當時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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