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浩,你不能這樣。”白瑞珍晚上給舒成浩捏腳,皺著眉柔聲的說著,“說到底,程姐才是你的妻子,我不過是個外人。你總是因為我的事情就去找她發脾氣,她心裏得多委屈。”
舒成浩哼了一聲,“她委屈?她就差掀房頂了!你別管她,她要是再為難你,你隻管跟我說!這麼多年我讓著她,倒是把她給慣得更是無法無天了!”
白瑞珍佯裝歎了口氣,隻是說家和萬事興。
舒成浩現在怎麼看白瑞珍都覺得她好,若是程寧像樣子一些,他倒是願意坐享齊人之福。隻是看見現在程寧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樣子,他心底就煩躁不已。
“最近……我們接小溪回來一趟吧?”白瑞珍猶豫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敢說似的,輕輕開口,“小溪畢竟是我的女兒,最近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我們又沒護著她,難免讓她多想。”
舒成浩的臉色多少凝重了一些,大概是想到了最近的損失,心底不高興了。
“小溪手上可還拿著舒家百分之三十的財產呢,又是我們的女兒,這麼住在樓家怎了的?之前……那是因為我不在,沒人護著她,所以她才走的。現在父母都在了,她能真的不想回家?而且樓家……畢竟跟咱們不是一道的,小溪年紀小,在那邊,被誆騙了怎麼辦?”
樓家的家世,又何至於去誆騙白溪?隻是舒成浩一向自視甚高,認為舒家的家業每天被人覬覦之類的。被白瑞珍這麼一說,心底自然認同。
“我也是對小溪在意的很,就算當年你走了,我一樣對小溪疼愛有加。哎,都是我性子太軟和,這些年家裏都被程寧管在手裏,她能給小溪什麼好臉色?”
程寧點點頭,“就是這個道理。而且小溪現在也二十二了,也到了該找婆家的年紀了。等舒玫結婚了,我就得忙活她的事情了。”說完臉紅的看了舒成浩一眼,“你可別怪我偏心,我不是不想給蔚然忙活,隻是……到底蔚然在我身邊長大的,但是小溪……我覺得,我虧欠了她。”
舒成浩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都明白,這種事情又怎麼能怪你?說到底,這麼多年,你心裏也不好過。”
白瑞珍擦了擦眼角,“是啊。”
白溪詫異的看著樓正勳,“讓我回舒家?”
樓正勳點點頭,把手機扣上,往沙發上一扔,繼續給白溪剝葡萄,“電話裏是那麼說的。”
白溪詫異不已,連連搖頭,“我不會回去的,當時都出來了,怎麼可能回去。”
樓正勳給白溪塞了個葡萄,“當然,我媳婦兒和我兒子,怎麼能住到別人家裏。”
白溪暗暗咋舌,感受到樓正勳“塞”的力道,就知道他這是生氣了。
“可是怎麼辦?我該以什麼理由留下?現在……他們兩個都在家,既然打電話叫我回去了,我若是不去的話,是不是不太好?”
“管他,”樓正勳哼了一聲,“人都在我家住了半年多了,他現在才想起來叫回去?當時你跟我走的時候他那麼痛快,現在怎麼又開始心疼你了?”
白溪也點點頭,“對啊,我可不認為白……阿姨會想我,之前她來的時候,態度也是那樣的……”
樓正勳捏了捏她的鼻子,“不傷心?”
白溪苦笑一聲,“剛開始是有的,但是等後邊次數多了……就沒有了,隻是覺得奇怪,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
樓正勳揉了揉她的頭發,後知後覺的想起手上有葡萄汁,默默地把手背到背後,“咳,一樣飯養百樣人,不用糾結這個。至於為什麼她現在叫你回去,我估計跟舒蔚然有關係。”
“舒蔚然上次吃了個大虧,現在住在舒家,不敢輕易再提什麼工作上的事情。舒成浩把他弄到自己的公司裏,說到底,給自己幹活與給別人打工,到底是不一樣的。他最近跟幾個人聯係挺密切的,看樣子是想做點兒私活。”
白溪皺了皺眉,“跟我有什麼關係?”
“跟你沒關係,但是跟你手上的錢有關係。你拿著舒家百分之三十的錢,而且不受舒成浩的管理。從你這裏拿錢,又方便又能保密,多好?”
白溪瞪大眼睛詫異不已,“他覺得我是傻子嗎?會白白給他錢?”
樓正勳歎了口氣,“給他不行,給白瑞珍總行吧?畢竟……”
白溪臉上的神采暗淡了不少,看上去似乎很低落。
她慢慢的摸向已經鼓起來的小肚子,聲音沉沉的,“我不回去。”
樓正勳心疼的把她拉到懷裏,“當然,我不可能讓你回去。”
樓正勳拍了拍她的背,“交給我。”
說著低頭親了親她的頭頂,順帶弄了一嘴葡萄汁。
章鬱“助人為樂”一次以後,顯然上癮了。每天準時到戴成閣的病房,一坐一整天!
用了三天時間,成功的談下了一種新型藥品的引進,還拿下了戴成閣本人!
戴戴語文水平有限,看著爸爸跟“章魚”談的來,她就在一邊玩手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