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軒沒有受過這樣的氣,頓覺受了莫大的打擊和鄙視,胸中怒火中燒的喊道。
似乎又覺得這樣還不夠,捏起薑曼的手腕,把薑曼整個提了起來,這才繼續問道。
“這首曲子是為誰吹的,他嗎?難怪這麼想著離開王府,原來早有奸夫,早對本王不忠了,還裝作可伶兮兮的樣子。”
“真是惡心,惡心至極。”
“休書,對休書,薑氏****禍亂,不忠不潔有辱門風當處以極刑。”
“不,那樣太便宜你了,本王要把你關在寧王府,日日夜夜的折磨你。”
“對,寧王妃薑氏不忠不潔,永久禁足,不得踏出寧王府半步。”
薑曼一直被宇文軒提捏這,手腕骨猶如碎裂一般,可是她至始至終都沒有哼一聲,強忍著劇痛,冷冷的看著宇文軒。
看著這個風度翩翩又道貌岸然窮凶極惡的男子,毫無風度的對著自己,瘋狂的怒吼。
直到最後他憤怒的丟開了自己。
重心的不穩,薑曼跌落下來,摔在堅硬的地上,隔的她生疼。
薑曼倒吸了口涼氣,從地上爬起來。
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她倔強的仰著頭,梗著脖子,喊道。
“王爺,薑曼何罪之有,****禍亂?王爺可有證據,難道王爺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薑曼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了宇文軒,但是她知道現在她離不開寧王府了,可是這欲加之罪,她不想一身清明就這樣毀了。
“證據,你要證據事嗎?好,我可以找給你證據,但是在證據找到之前,你休想離開王府半步。”
“宇文軒,你敢。”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薑曼也不想委屈求全。看著逐漸逼近自己的身體,薑曼忽然不想在委屈求全,手指一直,忽然喊道。
宇文軒要給他什麼證據,是撕了她嗎?
“薑曼,你好大的膽子,本王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嗎?”
果然,宇文軒聞言,一僵。
似乎也沒有料到薑曼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過了幾秒才又逼近薑曼。不過,這次卻在靠近薑曼的時候,忽然停止俯下身子的動作,幽黑的瞳孔死死的鎖住薑曼咬牙切齒的說道。
“王爺的名諱,薑曼自然不敢直呼。不過,王爺已經認定薑曼是不潔之人,又何不讓薑曼流落街頭,反倒省事。”薑曼看著宇文軒怒目圓瞪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嘴角勾了勾,忽然冷笑道。
“滾,以後不要再讓本王看見你。”不知道是不是薑曼最後這句話徹底的激怒了他。
隻見宇文軒忽然直起身子,看都懶得看薑曼一眼,冷冷的嗬斥著。
來著外界壓迫感消失,薑曼得了自由,趕緊從宇文軒的手臂下鑽了出來。蜷縮著身子退了一段距離,覺得安全了,這才大口大口的呼著氣,她依舊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了宇文軒。
而宇文軒則早已就邁出了薑曼的西苑。
對於今天的所作所為,宇文軒自己也很納悶。
想不明白的宇文軒隻好來到海棠苑,彼時的秋海棠已經還是窸窸窣窣的凋零,留下光禿禿的枝芽,沒有了昔日的繁花似錦,看著有些令人心煩。
而他最美的解語花雲蘇此時卻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宇文軒四處找了一圈沒找到人,隻好出了海棠苑四處遊蕩。
還好不一會兒明宇過來說,八皇子宇文镟來拜見,宇文軒這才收起煩悶的心情前去接待。
話說皇子公主當中,嫣兒才是他的親妹妹,怎麼今天來的到是八皇子。
宇文軒有點納悶,腳下的步子也邁的生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