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得嚶嚶嗚嗚的叫著。
然後薑曼就感覺身子被扶了起來,接著麵上便氤氳著溫暖的熱氣。
薑曼知道有水喝,本能的張張嘴。
“怎麼是你。”咕了咕嚕的喝了好些水以後,薑曼感覺舒服了些,緩緩的睜開眼來,身邊的確是另一個人,不過這個人卻是...
成王,宇文煜。
“還難受嗎,要喝水嗎?”
“晚間的時候路過著裏,聽見你家丫鬟在哭,便好奇看了看,沒想到你暈倒了。”
宇文煜聞言並沒有回答薑曼的問題,而是又問了一遍,直到薑曼搖頭示意,才接著說道,似解釋又不是。
語氣淡淡的,不過聽著卻很舒適。
“哦。”薑曼聞言,淡淡了哦了一聲,不知道該說什麼。
“既然你醒了,那我先走了,這裏不是成王府,被人看見不好。”宇文煜見狀,心情歡喜不已。
第一次。
她第一次對他低眉順眼收起了堅硬的防備。
她第一次沒有冷冰冰的據他於千裏之外。
“謝謝。”薑曼看著溫柔關切的宇文煜,突然說道。
她覺得她欠他這兩個字。
所以便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
“你剛暈倒了,現在好些了嗎?”宇文煜聞言,臉頰一熱,依舊波瀾不驚的說道。
“煩惱成王殿下關懷,薑曼已經好多了,殿下請回吧,路上小心。”薑曼聞言,拖著沉重的身子勉強點點頭,柔柔的說道。
話落,薑曼又覺得後悔,她怎麼忘記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他是她的仇人。
思及至此,薑曼抬眸,目光越過宇文煜不知道看向什麼地方,麵無情緒冷冷的說道,“多謝王爺照顧,薑曼已無礙,王爺還請回吧。”
“薑小姐臉色還有些蒼白,我還是等一下吧。”宇文煜沒注意到薑曼言辭間的變化,依舊關心的說道。
“薑曼無礙,王爺請回吧。”薑曼卻已然鐵了心,冷冷的說道,再不看宇文煜一眼。
宇文煜見狀這才發現薑曼的又回到了最初的戒備狀態,抬眸深深的看了薑曼一眼,沒得到任何回複,隻好飛身離開了寧王府。
“王爺,你怎麼又來寧王府了。”明秋四處沒找著宇文煜,隻好候在寧王府西苑的院牆外。
沒想到果然還是逮著了自家王爺,明秋幾乎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什麼叫又啊,本王經常來嗎?”宇文煜聞言,有些不高興了,毫無底氣的抗議道。
他知道這樣不對她不好,可是他卻又控製不住自己,總是不由自主的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尤其是那日知道了宇文軒休了她,他更是歡呼不已,以為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追求她。
高興忘乎所以的他,剛得了空閑,便又毫無顧忌的跑了過來,沒想到看到的確是這般的景象。
當時他的心便一揪,好不容易耐著性子,等兩個丫頭把她安頓好以後,他便迫不及待的翻了進去,然後很卑鄙的敲暈了兩個丫鬟,守護在她的身邊。
隻為她需要的時候,他在她的身邊。
果然午時子時,她忽然口渴。
然後他很榮幸的給她送水。
可是為什麼後來她卻又轉了性子,對他不在溫柔
宇文煜心裏很納悶。
或許最初他和她結識的動機並不純粹,那時候他隻是想通過她來找到製衡宇文軒的把柄,為太子報仇。
可是後來隨著慢慢的深入的了解,宇文煜卻不知道何時,自己竟然好不征兆的淪陷下去,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不忍心傷害到她,甚至最後都不想看見她受到傷害。
天曉得,那****知道宇文軒杖罰,他的心事多麼的傷痛。
那是他甚至衝動的想直接找宇文軒去理論,可是為了她的名譽,他終究是忍住了。
斷感覺口幹舌燥頭暈目眩四肢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