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王爺又來爬牆(1 / 2)

被氣昏頭腦的宇文軒聞言,回過神來,也覺得現在進宮確實不妥,便隻得作罷,不過卻負氣的甩袖獨自離開花廳。

這一夜,宇文軒沒有留宿在海棠苑,而是一個人在王府的書房裏將就了一夜。

期間雲蘇來過一次,見宇文軒執意待在書房也不勉強,一個人回了海棠苑。

薑曼就更不用說了,知道宇文軒不放她走以後,薑曼便回西苑打拳到天色差黑,雙手都打的血肉模糊。

若不是倚翠哭著嚷著,薑曼還不知道會打到什麼時候。

“小姐,今天怎麼了。”倚翠見薑曼終於不再打拳,趕緊打了溫水跑上前來,心疼的看著薑曼血色模糊的雙手。

“倚翠,我今天隻是有些煩。”薑曼聞言,看了看倚翠,張了張嘴,終究什麼也沒說,直接把手浸銅盆裏。

不時,銅盆裏便一片刺目的血色,嚇得小丫頭,驚慌失措的叫道。

“小姐,你的手。”

“沒事,你早點睡吧。”薑曼看著傷心難過的小丫頭,心裏一暖,溫柔的說道。

“小姐不睡,奴婢也不睡,奴婢壓照顧小姐。”倚翠見問不出什麼,隻好倔強的跟在薑曼後麵,說道。

溫水裏,薑曼細細搓著手,不時的有愈合的傷口張開來溢出鮮豔的鮮血,薑曼卻不曾叫喊一聲,隻是緊緊的咬著下唇。

洗了好久銅盆裏已經鮮紅一片觸目驚心,薑曼都未曾把手拿出來,依舊固執的搓著著,最後倚翠實在看不下去,隻好強行把薑曼的手從水裏拽了出來。

“小姐,你的手,疼嗎?奴婢給你包起來。”拽出來以後,倚翠便捧在手裏,一邊哈著氣一邊小心翼翼的包紮起來。

天啦這哪是一雙手,大大小小的傷口刺目驚心,蒼白的毫無無色。

“沒事。”薑曼任由倚翠小心的侍候著,淡淡的說道。

她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卻依舊做不到波瀾不驚。

聽到宇文軒說折磨她,她便感覺天塌,眼前一片暗無天日,她想逃卻怎麼也逃不出去。

她想發泄卻無處發泄,隻好生悶氣的把著木樁,一拳一拳,仿佛這樣才能發泄心中的不滿為委屈。

可是心中的委屈於苦楚卻又像決了堤的洪水一般,堵也堵不住。

薑曼覺得心裏煩悶極了,不知道該如何發泄,手裏納納的端著銅盆,眼波流轉不知所措。

目光轉動,薑曼突然看到院子裏的青石板喂養給上的井口。

薑曼便走了過去,俯身看了看幽黑深不見底的井口,忽然打起一桶井水,然後薑曼看了看桶裏的井水,隨後便毫無征兆的迎頭澆了下來。

薑曼隻感覺渾身一陣透心涼,不由的打了一個機靈,不過薑曼依舊沒有停下,而是繼續打了一桶水繼續澆下。

不停不歇。

“小姐,小姐。”

“紅螺,快來啊,小姐這是怎麼了?”

而此時作為薑曼貼身丫鬟的倚翠,見狀確實又焦急又無措,三翻四次都無法阻止薑曼,焦急的都哭了起來,隻好大喊著把紅螺找來。

“倚翠,小姐怎麼了。”紅螺負責薑曼的安危,聞言,從暗處走了飛了下來,人還每到便焦急的問道。

“紅螺,奴婢也不知道小姐怎麼了。”倚翠見紅螺來了,趕緊指著薑曼的焦急的說道。

紅螺聞言,順著倚翠的目光看過去,頓時嚇了一跳。

她沒有看錯吧,她家小姐怎麼把冰冷的井水,一桶一桶的澆在自己的身上。

十月的井水比不得寒冬臘月,有地氣並不涼,反倒猶如雪水般冰涼。

紅螺見狀趕緊飛身過去,打翻薑曼手裏的木瓢,急的哭著央求道,“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寧王又欺負小姐了。”

“紅螺...”薑曼見手中的木瓢不翼而飛,茫然的抬起頭來,納納的看著眼前的丫頭。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薑曼卻感覺身子有千金重一般,斜斜的滑了下去。

幸虧紅螺眼疾手快,拉著薑曼,這才避免薑曼重重的摔在冰涼的地板上。

“水水水。”薑曼是被渴醒,嗓子如煙熏火烤般難受,果薑曼試了幾次試著自己爬去來,卻發現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