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豈會讓她如願!
不是說,報複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毀滅,毀滅她最在意的。
既然薑曼這麼在意,他能不讓她如意。
不過,薑曼哪裏來的自信,妄想他會親自碰她。
她有什麼自信?蘇蘇的一個指甲蓋都比不上。
宇文軒想著,更加的憤怒了,一點也不想麵對這樣這張厭惡至極的臉。
負氣的撇過臉,卻看見不遠處的明宇,於是宇文軒衣袖一揮,命令道。
“宇文軒你還是人嗎?讓你的侍衛...”薑曼聞言,幾乎氣絕,拚命的掙脫宇文軒的桎梏,喊道。
因為氣憤,屈辱。
薑曼後麵的話生生的咽了回去,眼眸一動不動的瞪著宇文軒。
她沒有想到宇文軒竟然是這般的喪失人倫。
怎麼說她也是聖上親賜,手握寶冊寶印的寧王妃。
宇文軒要這樣踐踏她。
“那你希望本王親自來?”
宇文軒聞言,心情總算好點了,甚至有些欣慰,轉過身期待的往薑曼走去。
他的王妃也不是那麼的不知廉恥!
想著,宇文軒竟然不介意被別人捷足搶先。
“宇文軒,你要幹什麼?”薑曼看著不斷靠近自己的宇文軒,立馬了拉起了警戒,瑟縮著身子往後退。
這眼神她太明白了。
“唔...”不過薑曼還沒有爬多遠,就被宇文軒拉了回來。
然後,還沒有反應過來,又被宇文軒封住了呼吸,隻留下一聲嬰寧。
站在兩人身後的明宇則是輕輕的呼了一口氣,趕緊溜之大吉。
“薑曼,你咬我。”宇文軒覺得舌尖一陣刺痛,不得已鬆開對薑曼的鉗製,惡狠狠的吼道。
“王爺也不怕髒。”薑曼拚命搓揉著被宇文軒侵犯的嘴唇,冷笑的諷刺道。
她算是明白了。
論武力,現在她可不是宇文軒的對手。
“明宇,走。”
“這就走了。”薑曼看著已經踏出西苑的宇文軒,這才回過神來,摸不著頭腦的嘀咕道。
宇文軒這就放過她了?
薑曼活動活動酸痛的手腕,從地上爬起來,她一定要增強體能。
她要反抗,決不能任由宇文軒隨意捏扁了搓圓。
想著薑曼便不顧兩個丫頭的勸住,挽了弓箭來到院子裏。
夜色中一聲箭嘯,宇文軒的嘴角彎了彎。
看來是他誤會了。
他以為薑曼背叛了他,可是事實去不是。
那種未經人事的青澀,他最明白不過的。
薑曼便是這樣的,當他的唇舌觸及到她,她的躲閃無措和最後的憤怒明明白白的宣誓著。
他的王妃並沒有被人玷汙,所以他笑了,發自內心的笑了。
不過...
之前他也,太混賬,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她。
現在想來真是悔之已晚,為什麼他一早不去查證。
書房。
從西苑回來,宇文軒就一直保持著現在的姿勢,已經快一個時辰了。
手裏的書卻一頁也沒有翻動。
“明秋,王府的采辦沒錢嗎?這茶一點味道也沒有。”端著青花白瓷茶杯的宇文軒,眉頭微蹙,抱怨道。
“...”明秋聞言,眉毛揪在一起。
有他家王爺這麼喝茶的嗎,一個人自斟自飲不換茶葉不讓打擾,連泡了八百遍了,能有味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