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曼沉默。
她的確不知道聖上會不會信她,為她做主。
薑曼沒有這個把握。
“薑曼,本王說過,本王的耐心是有限度的,該怎麼做自己掂量這點。”
宇文軒看著沉默不言的薑曼,一眾莫名的情緒湧上心來,怪怪的。
不是高興,反倒有些心疼。
“王爺,薑曼也說過,人的忍耐是限度的。
王爺若把薑曼逼急了,薑曼也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威脅到王爺。
王爺若擔心,大可以殺了薑曼。”
薑曼看著俯下身來近在咫尺的容顏,心裏恨得咬牙切齒,真想一拳揍過去。
事實上,薑曼也正是這麼做的。
“放肆,薑曼你敢打本王。”
威脅,****、裸的威脅。
隻是文軒沒想到薑曼不僅威脅了他,還動手打他。
虧得他反應快,臉頰微微一側,另一隻手又捏住住薑曼的拳頭,才堪堪的躲過。
捏著薑曼的手,宇文軒身子後傾,感覺安全了,才再次冷冷的對薑曼說道,眼裏浸滿了寒光。
“打你?如果可以我真想殺了你。”薑曼覺得手腕快要被捏碎了一般,心中的鬥誌忽然被激起。
反倒一點也不害怕,倔強的挺直了背脊,咬牙努力的扯出一個笑容,說道。
“殺我?***夫遠走高飛?”宇文軒聞言怒極了,鉗製這薑曼的手,不由的緊了緊,真想把這嬌嫩的手腕擰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
最近,他的怒火,總是很容易被挑起。
尤其是麵對薑曼的時候。
“對,薑曼就是想遠走高飛,還請王爺成全。”薑曼聞言,一僵。
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反而嘴角咧著笑,眼神無比期待的回道。
她不是一直被宇文軒扣著這樣的帽子嗎?
如果這個理由可以輕易的離開寧王府,她不在意。
“成全,薑曼你就這樣想離開本王?
好,本王答應你。
不過你既然是本王的王妃,臨走前是不是也該履行一下該有的義務。”
宇文軒看著突然笑臉明媚薑曼,稍稍壓製的怒火,又噴薄而出。
而且這次別以往來的更猛烈,更洶湧。
她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離開她,奔向賤男人的懷抱。
在那賤男人身下輾轉承歡,以後還會日日如此。
一想到這,宇文軒的臉就脹成了豬肝色,眸子裏也不知不覺的布滿了血紅的怒火,眼睛死死的盯著薑曼說道。
仿佛隻要薑曼敢答應,他就劈了她一般。
“薑曼已經是不潔之人,王爺也不怕玷汙了您高貴的身份。”薑曼隻覺得手腕快斷裂了一般,痛的幾乎暈厥。
不過,她不敢。
用力咬了一下舌尖,血腥衝刺著腦海,薑曼這才清醒了些,依舊撅著脖子對宇文軒嘲諷道。
前世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她豈會不知道宇文軒口中的義務是什麼?
和宇文軒?別說宇文軒對她的態度,即便宇文軒把她嗬護在手心裏。
她也做不到忘卻前程,坦然麵對。
前世她是皇嫂,他是皇弟。
兄嫂顛倒鸞鳳。
不管是身體上心理上,她做不到。
“和本王?薑曼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本王有潔癖,明宇。”
宇文軒聞言,隻覺得心肝肺痛,整個人快氣砸了。
她果然是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