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迪蘭坐在沙發上笑著,付建宇裸露著上身單膝跪在他身邊,頸上鮮血未幹。禁臠!
我腦中閃過這兩個字,麵無表情的脫鞋。
一陣微風,卡迪蘭的臉近在眼前,他眯著不透光的眸子笑道:“不如你也認我做爹吧。”
幼稚!
無視他,我低著頭走過。
卡迪蘭一把握住我的脖子提了起來,冷酷的笑著:“無禮的孩子,你不必為你的行為說抱歉嗎?”
我摳著他的手,腿無力的蹬著,懸掛著全身重量的脖子要斷掉了。
卡迪蘭將我摔在牆上,悠然的走到沙發前坐下,將付建宇抱在腿上慢慢撫摸他蜜色緊致的腰肌,唇邊掛著冷笑,眸中沒有任何感情的看著我。
疼痛像潮水一樣,一波強似一波的襲來,喉嚨一甜,我卡出半口血。我忍著痛望向卡迪蘭,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他明明已經吸了那個叫文強的孩子的血,他還有什麼不滿?
卡迪蘭的臉突然出現在我眼前,鼻尖幾乎觸在我臉上,我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全身冰冷,每一塊肌肉都顫抖著。
“在害怕麼?”他挑著嘴角,眼睛像死神一樣黑而冷漠,曼聲說:“剛剛還一臉不滿,現在,害怕了麼?”
他直起身,像撒旦一樣的注視著我:“我忘了告訴你,你是我的食物,必須保證純潔。”他打開臂彎,付建宇變魔術般的從沙發上消失,出現在他懷抱中,他捏開少年的嘴,將舌頭伸進去,深深的濕吻。左腿悠緩的飛起,深深嵌入我的腹部。
巨大的疼痛,五髒像碎了一樣的,想嘔吐卻又一陣陣眼花——卡迪蘭的生氣毫無道理。
“哧”的一聲輕響,他扯下少年的長褲,手在少年緊瘦的臀上撫捏,眼睛盯著我,滿含威脅的說:“或者你想像他一樣?”他的手指猛地伸入,少年“唔”地叫出聲,眉梢顫動著,蒙著水霧的眼睛仿佛在哭。
我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淡淡慘笑著:“在我們麵前,你就是主。你擁有強大的力量,我們不能反抗。我是你的食物,他是你的禁臠,隻能任你擺布。你隨意處置我,隨意侮辱他,我們之於你,連條狗都不是。請問,純血種的主人,你跟你的食物生氣,羞辱你的禁臠出氣,又是為了什麼?你的禁臠無疑是行屍走肉,你羞辱一個自己製造的玩具,很快樂嗎?我在你的牙縫中掙紮求存,自顧不暇,你以為我會為一個已經喪失了靈魂的傀儡而難過,會因你虐辱他就受到震懾嗎?”
一隻皮鞋的殘影在眼前掠過,我飛起來——卡迪蘭狠狠踢了我一腳,這一腳讓我撞在房頂上,再摔下地來,我“哇”地吐了一口血,成功的失去知覺。
“布佳,我們去看陽光吧。”琳側身站在一扇門前對我調皮的笑,手慢慢拉開,門口的陽光強烈而溫暖。
我皺著眉,舉起沉重的右手擋在眼前,聽見付建宇的聲音,低低的說:“你醒了。”他削著蘋果,接著說:“你斷了幾根肋骨,脊柱也受了傷,內髒輕微出血,對學校說你出了車禍,你現在在醫院裏。他是留了力的,不然隻一下你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