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皆點頭失笑:這的確是個好辦法!
“砰!”遠處的街道上傳來一聲巨響,然後是粗人大大咧咧的叫罵,還有婦孺老幼的哭喊。這聲異響,將整個東江都為之畏懼,夜晚的寂靜更加瘮人。原還在說鬧的五人相視一望,下一刻便心神領會的朝聲音來源處衝去。
今夜粗人頭目玩的真爽,敲打出一戶藏金銀不少的人家,看著守財奴一樣的人在自己腳邊求饒,快感便油然而生。“大哥!大哥!”一旁忙著裝財產的小弟問道,“今日這戶小家主的娘子生的好看,要不哥幾個來玩個幾把怎樣。”
“哎,誰讓你們動人了?”頭目揮揮手中的馬刀,不高興地說道,“我們這要斯文,懂嗎?”
“可是大哥你有夫人,咱哥幾個還是光棍一條,總該要讓我們解決一下吧。”小弟實在不滿大哥新娶得嫂子,弄什麼不好,偏偏要把大哥弄得個文糾糾的模樣,還宣稱要做斯文人。
粗人頭目撩了撩剛留長的小八胡子,想著這位小弟的話也不會錯,於是撇了嘴回答:“可以是可以,但不要把人家小娘子惹哭了。”
“是!是!”小弟哪還會想著人家哭不哭的事,放下手中的活就招呼幾個弟兄把那用麻繩綁著的小娘子拖到暗處,傳來一陣衣帛撕裂以及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求饒。
這條小街的街口拐角處,虞瑾幾近要按不住身後要衝出去救人的四位凜然少年。
溫辰壓聲對虞瑾不解的說道:“先生為何不讓我們去救人!”
“就是啊,那小娘子都被賊人欺負了。”楊緹績握緊拳頭說著。
“該不會是先生自己貪生怕死吧!”柳相欲懶散的靠在牆上諷刺著她。
……
虞瑾緊皺眉頭,聽著越來越氣憤的聲音相繼響起,她無法忍受,低聲喊道:“荒唐!不是貪生怕死,隻是時機未到!你們以為我不想求人嗎?你們是不信我,還是太追求功利了?!”
這一唬,堵住了四人的嘴,算了吧,先生自有她的辦法……等角落裏的聲響小去了一些,虞瑾再探頭看向那一窩人。看起來因為夜幕,他們也不會以為有何人回來此地阻攔,現在都已放鬆了心態。然後,她轉頭對那四位少年說道:“送我上屋頂,接著再送一人上來助我……”
“先生!”遊洲說,“讓我來!”
“不,讓柳相欲上,他的短刀比你的長矛好使!”虞瑾看著他手中的長矛,搖搖頭,再講,“其餘人繞到另一出口躲藏,必要時最好能在最快的時間裏衝出來幫我們。”
不得不說,虞瑾的忍耐力還是要比其餘年長她的人要好。聽了這些話,大家也不得不佩服,齊說:“是!”
在他們把虞瑾和柳相欲送上屋頂的下一刻,其餘三人都離開先前藏身的地方,朝小街的另一個出口彙去……等這五人離開後,才有兩人漸漸走近他們原先的位置。
其中一個矮小一點的問道:“朱惰,你認為他們五人會成功嗎?”
“我不知曉。”被稱作朱惰的人回應,“不過我覺得到時候我們有必要幫他們一把。”
“好呀,我最善於解決後事,這些麻煩活就交給我來做。”矮小一點的說道。
“不過向書術,我們還是先隱藏自己再說,畢竟我們也本想出來解決了這些粗人的。”朱惰好心說。
向書術聽後,覺得非常有理,便也答應:“好。”
當他們二人安靜下來後,虞瑾早已帶著柳相欲躲在了暗處頂上的屋簷邊緣。在此之前,虞瑾早已柳相欲商量好了對策,等會悄無聲息地落在地上,上前能解決幾個是幾個,不行的再讓他們出來相救,最後在明處的那位大家一起解決。想著,他們二人便無聲落地,再走近那幾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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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大家有個疑問:男主什麼時候出現?(煙淚扶扶眼鏡:不急不急,等前序結束,自然就出現與大家見麵了。現在隻是一個勁地埋伏筆埋伏筆……此外還謝謝大家會看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