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三來而去的,終究以薑晚桐的威脅獲勝。其實真正的的原因是,關歆雨不想在做無謂的掙紮。
偏偏薑晚桐還是一個特別有耐心的人,雖然關歆雨的耐心也挺好的,畢竟在軍隊哪裏訓練了那麼久,這點心裏素質還是有的,但這樣搞搞搞,搞得關歆雨最後都有點不耐煩了,幹脆一拍桌子就答應了。
但讓關歆雨最不可以接受的是,薑晚桐聽到了自己答應後的瞬間就把電話給掛了,隻留下好像是嘲笑般的嘟嘟聲和一臉茫然的關歆雨。關歆雨呆呆地看著被掛斷了的電話。
有些無奈,這是要搞什麼的節奏。害怕自己會反悔嗎?自己是那種人嗎?關歆雨開始後悔了,自己很明顯已經被拉上了賊船,而那個賊船的海賊王還很明確的告訴自己這裏是賊船。
想到這裏,關歆雨就開始聯想到自己以前做過的一個任務。就是潛入傳銷組織的內部,打入傳銷組織的最高領導組織階層,搗毀所有使用傳銷的各種違法行為。
她剛開始接到任務的時候,她還是拒絕的,因為她覺得怎麼容易的任務怎麼會交到自己的手呢?以自己的驕傲不應該是臥底各種黑幫組織還要在雲南邊界抓毒販嗎?
不接不重要一接,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即使關歆雨在怎麼曆經生死,身經百戰,她也會覺得那次的任務是最危險的,而且沒有之一。
三百多號人窩在一棟三層不到的破爛尾樓裏,吃飯、睡覺全部都在裏麵。
方圓十裏不見人煙,要出去有層層疊疊的鐵絲釘網、玻璃牆還要通著起碼三百伏電流的電網包裹得嚴嚴實實,即使沒有人守著,你自己一個人也出不去,正確的來說是一隻蚊子都飛不出去。
隻要一條有著專人把守的小道可以出去,但那人整天凶神惡煞的好像別人欠了他百八十萬的樣子,特別像拿著想要找抽。
傳銷組織裏明天都要做的事就是像學生一樣上課讀書寫字。每個人發一本書,還有專門的老師講課,不懂還可以問。
傳播什麼著文化,竟是說那些什麼什麼保佑你啊,大慈大悲的什麼菩薩會保你一生富貴啊……看給你洗腦洗的差不多了就開始問你要錢了。
什麼你印堂發黑最近會有什麼血光之災啊,要多少錢才能破除這血光之災。什麼所謂的破錢消災啊,讓她們趕快拿錢來,這裏的“神”會救回你們的靈魂,讓你們一生平安順利。
然而那些害怕所謂的血光之災的無辜人民,一個個的把那些各種黑她們的錢和騙取她們所有的利益的所謂“救世主”。把他們當神一樣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要奉獻給那些所謂的“救世主”讓她們趕緊把什麼會害她們的東西給清除掉。
那種異常“盛大”儀式的陣仗她是見過的,那些老弱婦孺個個都想是搶錢一樣給他們送錢。生怕自己會被“救世主”給遺落下來,不要自己了。
如果有某一個人非常不小心的說了對抗所謂的“救世主”的言論,就會遭遇到所以“信徒”的群歐,把那個人當做是所謂的叛教之徒給進行五六十年代的文革,拉出去進行批鬥。
鬥得你不敢在反抗。
而除了她自己是新來的還清醒著,其他人都像是中了魔一樣。他們的思想已經被所謂的“人間的救世主”觀念發展得根深蒂固了。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
然而剛才的情景現在又很真實的反映過來。容不得你半點反抗。
要不要上了,這裏是賊船啊!賊船!上來吧!上來吧!上來我海賊王的賊船會保終身!保佑你平安,保佑你一生平平安安,一世大富大貴,來吧!來我海賊船吧。
關歆雨瞬間無語,她甩了甩腦袋,想要趕快跳離自己剛才的恐怖想象。那段經曆實在是太過恐怖了。
不就是薑晚桐讓自己陪陪而已嘛,就隻是去超市而已,好端端的怎麼會想到傳銷組織的那段恐怖異常的生活。
關歆雨洗了把臉,換了一套幹淨利落的白襯衫黑褲子。拿了車鑰匙就出門了開車去。
很帥氣甩了幾個漂移就到薑晚桐的家門口。放好車就開門進去了。還好這裏的路沒有什麼警察和人,要不然就算她是軍隊的首長她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重,單是罰單就夠她和一壺的了。
薑晚桐一聽關歆雨答應帶自己出來玩,暗歎一聲感歎道:終於把這貨拐上了賊船。隨後便是無休止的瘋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