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菀坐在窗邊看書,靜之麵有慍色地走進房來,靜之性格溫和沉穩,沈菀見靜之一反常態,便問道:“誰惹我們靜之姑娘生氣了?”
靜之思量再三還是說了:“小姐,外麵有人說新婚之夜,王爺將您一個人晾在了新房,而去了王妃過夜。”
沈菀聽到靜之這麼說,楞了一下,又說道:“她們說的也沒錯啊。”
“小姐,她們說的可難聽了。”
“她們說什麼,說給我聽聽。”
“小姐不聽為好。”
“說吧,說吧。”沈菀充滿好奇地問。
“那我說了,您可不許生氣,更不許傷心。”
“我保證。”
“她們說您上趕著嫁給王爺,可王爺還是更心疼王妃和長宗少爺。。。小姐,明明是因為長宗少爺發熱,王爺才去王妃房裏的。”
“她們還說了什麼?”
“她們說。。。她們說。。。。王爺過了好些天才和您圓了房。”
林長宗發熱,林晟新婚之夜去看了林長宗,因為是在宮裏,人多眼雜,被人傳出去不足為怪,但她與林晟之間的夫妻之事卻被人知道,沈菀就覺得有些不同尋常。
沈菀用手輕輕叩了叩桌麵,說:“我知道了,這件事你不要和王爺說。”
“今晚讓染畫、雁書進來伺候。”
靜之聽到沈菀這樣吩咐,略一思索,立刻明白了沈菀的意思,說:“是,奴婢會知會她兩的。”
雁書、染畫是沈菀剛來投奔林家時李雪送給她的兩個丫鬟,本來是在沈菀身邊伺候的,但後來沈菀尋回了靜之,沈菀身邊大丫鬟的位置自然是由靜之擔任,沈菀嫁給林晟之後,雁書、染畫就進了秦王府成了沈菀身邊的二等丫鬟。
晚上,林晟來到沈菀房裏用晚膳,是染畫、雁書在房裏伺候。平時這等近身伺候的事都是靜之做的。
沈菀細細打量染畫、雁書,染畫一如往常,而雁書卻是格外用心裝飾過了,她身著桃紅色裙子,頭上戴著一支蝴蝶形狀的珠釵,身上還有著淡淡的香味。
林晟看到今晚是染畫、雁書伺候她和沈菀用膳,覺得頗為奇怪,沈菀不喜人伺候,往往日常生活力所能及的事都是自己來,今日卻叫了兩個丫鬟進屋來伺候,而不是平日跟個小尾巴一樣跟著沈菀的靜之,不免心生疑竇,便問道:“靜之呢?”
“靜之身體有些不舒服,我讓她歇著去了。”
“哦。”林晟點了點頭,便專心於吃食上了。
雁書殷勤地為林晟布菜,一雙嫩白小手在林晟眼前晃來晃去,而染畫則規規矩矩站在沈菀邊上為沈菀布著菜,低著頭,一言不發。
一頓飯用完,沈菀竟覺得疲累無比。
晚上,林晟刮了刮沈菀的鼻子,說道:“吃飯時,你弄得什麼鬼花樣?”
“雁書美不美?”沈菀突然問林晟。
“什麼?你想什麼呢?她長什麼樣我都記不得。”
林晟想起了林奕府中芸香的事,正色道:“丫鬟不規矩,就打發出去,不必委屈自己。”
“打發了出去,誰來伺候我?”沈菀玩笑道。
“我來伺候你,好不好。”林晟邊說,邊將手伸進了沈菀的衣襟。
林晟的手因為常年習武的關係,手掌上帶著薄薄的繭子,大手拂過沈菀光滑的皮膚,帶起沈菀陣陣戰栗。
“別。。。晟郎。。。別。。。”沈菀害羞地說道。
“柔柔,我好喜歡和你在一起,你呢?”林晟咬住沈菀的耳垂。
仿佛有一陣電流劃過沈菀全身,沈菀再也無力反抗,在林晟懷裏化成了一灘水,林晟輕而易舉地就將沈菀吃拆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