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改變一下自己的性格,改掉一些自己的缺點,改變一下自己原以為想當然的規矩也會給他人帶來驚喜。戀人一直討厭你抽煙,哪一天你真的不抽了,這份驚喜能讓戀人感受到你對她的重視。古板的父親一直不讓女兒周末出去玩,認為這樣危險,有一天父親對女兒說:“寶貝,為什麼不出去和同學一起過周末?”女兒會認為她爸爸是世上最開明的。
隻要你喜歡驚喜,它就會經常出現!但是,你要把這份驚喜奉獻給別人,則需要一顆平常心,一種低調的做人態度。
活著不是給別人看的
無法低調生活的人,其實質就是總想表現自己,讓別的人看到自己的成功與美好。其實,每個人都有表現欲,有了成績總希望別人知道,最好能受到讚美,這種心理很正常,但還有種心理也很正常,就是每個人都討厭別人在他麵前吹噓自己。有涵養的人會顧著你麵子,假裝微笑,假裝欣賞,而你可千萬別認為每個人都這麼有涵養。大部分時候,你不會那麼幸運。很多人會在你吹噓自己的時候很冷靜地刺你一下,把你自我吹噓時不小心露出的漏洞給捅出來。
喜歡自我吹噓的人很容易給人以不忠實的感覺,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如果你去麵試,想得到一個好的工作,如果怕短時間內不能把你的優點和成績全告訴對方,於是拚命地顯示自己的好,把自己大大吹噓一下,那麼經理會認為你這個人好大喜功,做事肯定不踏實。如果有這樣的印象,那你肯定沒戲了。
喜歡自我吹噓的人經常會有意無意地貶低別人。有時候,你並沒想到要貶低別人,但在說話時一味強調自己,旁人聽了就會感覺到你在抬高自己、貶低旁人。在辦公室年終小結的時候,輪到你發言,你一口氣羅列了幾十條成績,有些確實是你的成績,但肯定有些是共同的成績,你也攬在自己名下,你的同事當麵不會說你什麼,但會在投票選先進的時候,給你一個零分。
喜歡自我吹噓的人往往缺少團隊、協作精神。他們喜歡表現自己,喜歡搶功勞,喜歡爭名奪利。在需要協作完成時,他們首先會盡可能地一個人幹,不行的話,他們會在過程中有意識地分清你我,讓別人清楚,哪些是自己幹的。有能力幹倒也無妨,最可恨的是那些幹起事來縮在後麵,幹完事以後搶在前麵的人。當然他自己不喜歡集體,集體也不會喜歡他,所以,喜歡自我吹噓的人往往是孤獨的。
喜歡自我吹噓的人也容易自我陶醉,容易得意忘形,也容易忽視別人。稍微有點能耐的自我吹噓者很是自以為是,在自我陶醉時,當然也最容易忘乎所以,導致做事的過程中漏洞百出。
我們都知道自我吹噓不討人喜歡,自我吹噓的人也往往會在孤獨中體會到這一點。但問題是有些人一張嘴就管不住自己,非要說個痛快不可。要改變這種情況,首先要凡事多為別人考慮一下。千萬不能在名利麵前太貪,需分清彼此,最基本的是不能搶別人的功,如果能讓一些給別人,那就更好了。但不管如何,切記在你張口的時候要先說別人的功和名,然後再提自己那份。
其次,要時刻提醒自己:當成績被別人看到了,就千萬不要再畫蛇添足地找個機會說明一下。其實有的人被人冠以“自我吹噓”,也是有點冤枉的,因為他們說的還都是實話,隻是喜歡在別人知道以後還不厭其煩地說自己成績。其實,即使別人沒看到,但遲早會知道,你不必擔心成績會馬上消失似的。有的人是生怕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要記住:別人傳你優點要比你自己去說可信一百倍。如果你能在你做了好事無人知曉的情況下,一言不發,那你就成“聖人”了。
我們做事不是為了給別人看,而是為了自我充實、自我滿足。選擇低調就是為自己活著。如果凡事都要別人肯定,自己才能高興,那也太可悲了。活在別人的“眼光”裏是很累的。
人要成熟但不要太“世故”
低調做人並不是世故。生活中,青年人總覺得為人處世難,渴望自己早一些成熟起來,可往往卻又無法分清成熟與世故的界限,陷入世故的泥坑。那麼,到底怎樣區別成熟與世故呢?
成熟者能看到社會或人生的陰暗麵,卻不被陰暗麵所嚇倒,表麵上沉靜而內心卻有一腔熱血。因為麵對黑暗麵,有不平而不悲觀,既堅信希望在於將來,又執著於今天的努力。世故者也看到社會的陰暗麵,但他們分不清主流和支流、本質和現象。他們因為曾在事業、理想、生活、愛情等方麵遭受過打擊或挫折便冷眼觀世,覺得人生殘酷,社會黑暗。他們自以為看透了社會和人生,以“眾人皆醉我獨醒”自居。在生活中,成熟與世故的具體區別表現為:
1.真誠與虛偽。成熟者知道社會是複雜的,因此人的頭腦也應當複雜些好。遇事要自己思索,自己做主,不輕信,不盲從;與人交往,考慮複雜些而不失其赤子之心,“和朋友談心,不必留心”;如果遇見不熟悉的人,“切不可一下子就推心置腹”,因為這樣既不尊重自己,也不尊重別人,可以多聽少談,真正了解後才可以敞開交流思想。這是魯迅先生待人的經驗之談。世故者由於過多地看到人生和社會的陰暗麵,因而錯誤地認為人世間沒有真誠可言。與人做“披紗型”的交往,猶如信奉伊斯蘭教的婦女披上自己的麵紗一樣,把自己的內心世界封閉起來。對人外熱內冷,處處設防,奉行“見人隻說三分話,未可全拋一片心”的處世原則。同友相交,虛與周旋,別人的事自己探聽尤詳,自己的事隔牆難聞,說給別人聽的,淨是些“不著邊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