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小李在樓上定了兩間大床客房。白經理送我們上去。電梯裏,鐵鋒和毛毛當著我們的麵熱吻。第一間客房一開,兩人就迫不及待的鑽進去,砰一聲關了門。第二間房門打開,我站在門口,鴿子看著我,我看看她,眼裏全是小夜的舞姿,揮之不去。
煩躁。
我給鴿子小費,和白經理揮下手,獨自進房把門關上了。
無力的癱坐在沙發裏。
酒精、美女、脫衣舞、香水、癲亂、雪白的大腿,剛剛過去的一切把我以往的回憶全都打開了。一暮暮幻燈在眼前閃過。
“嘟、嘟、嘟。”
有人敲門。
“誰這會兒會過來?”我在心裏想,“不會是小夜吧。”走過去開了門。
白靈怯生生的站在門口,低著頭絞著手,白色的連衣裙,茉莉花的氣息。白經理站在她身後訕訕的笑。
“穆哥,她的小費還沒給呢。”
我愣了一下,閃過身子,讓他們進來。
白經理還是那樣訕笑,白靈有點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做什麼。我找出錢包給她錢,她看看白經理,白經理使個眼色,她就接了,茉莉花的氣息。
白經理給我遞煙點煙,並沒有急著走,反倒關好門拉著我在沙發上坐下,又支使著白靈去燒水泡茶。
“穆哥,求你個事。我知道你不亂來。她不陪夜的。”他用眼睛指指白靈,又悄悄的湊近我的耳朵,“還是個雛兒呢,處女。”
噢?我很驚呀。這種地方還會有雛兒?我不太相信。回頭找白靈,發現她自己溜進套間看電視了。
“唉,都我的麻煩。”白經理看我不相信,就解釋起來。
“她和我一個村的,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在我鎮上一個茶廠打工。一年前茶廠老板讓人鼓動著搞房地產,借好多錢在我們縣城蓋了橦高樓,沒想到國家調控,賣不掉,就從18層跳了。”白經理兩手一灘,“這兩年他媽好多人跳啊跳,我們這兒都沒生意了。這不,白靈沒事了。她媽就找我爸,讓我帶來省城打工。你說我幹這行老家都不知道啊,我又不能直說,我爸又壓我。沒辦法,我隻能帶著。哎呀,操心的不行,這地方亂七八糟的,黃花閨女太危險了。她還有個哥,二的很,要是她出事,那二貨能把我劈了。唉,真頭痛。沒辦法,不敢讓她住宿舍,那些女孩子沒羞沒臊的啥都幹,怕給帶壞了。就讓她和毛毛合租在外麵。毛毛挺仗義的,老護著她。可這會兒,兩個在那邊嗨著呢,這個回不去,睡的地方都沒,我帶著她亂竄,沒地兒安置。所以想到你這兒了,套間這麼大的,沙發讓她混一晚,明早正好和毛毛一起走。我知道穆哥你正經人,不亂來的。在你這兒我也安心。”
白經理一口氣隻管說,我聽的有點懵,沒想到白靈真是個處女,這兩個還是這種奇怪的關係。白靈端了兩杯茶過來,茉莉花的氣息飄近又飄遠了。我回頭找她,她又溜進套間,坐在床上拿著遙控器。
“行吧,讓她睡床都行,我睡這。”我笑了。
白經理精神起來。
“穆哥,真求你個事。給她找個正經工作吧,實在不行自己帶著都成。看你這架式象是又要出山了,您老出山,安排個小孩子有什麼難的。她傻著呢,保證聽話。跟著你我真心放心。幫兄弟一把,我怕了。”
白經理急切的看著我。我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