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麼特長?”
“沒有。呃~想不出來。高中畢業嗎,現在大學生都滿大街閑逛。”發現自己說的好象很不利,馬上又改口了。“對了,正規培訓過禮儀,當個文員,端茶倒水絕對標準,我這培訓出來的您知道肯定有個樣子的。”白經理恭敬的看著我。
這種恭敬,我感覺挺受用的。
“行吧。明天再說吧。”我有點困了,想支走他。
白經理馬上站了起來。
“交給哥了啊,我相信你。”在門口再次確認之後,輕輕帶上門走了。
房間隻兩個人。
我突然想笑。覺得現在的情景,就好象屋裏有一隻梅花鹿,我很喜歡很高興,但隻能看,不能摸,更不能生吃。我無奈的坐在沙發裏,喝茶。感覺白靈在裏屋仔細的聽我的動靜,大氣不敢出。我更想笑了。
“白靈,”我叫她,“靈靈,阿靈,你出來。大哥問你幾個事。”
白靈手扒在門框上,把頭升出來看我,烏黑的頭發垂下來。
“你叫我什麼?”
“靈靈?阿靈?”
白靈輕鬆的笑了,輕快的走出來。又是茉莉花的氣息。迷人的清香。
“別怕。小白和我說了,我不會碰你的。放心,坐下,來。我問你個事。”
白靈輕輕在我對麵坐下,疑惑的看我,明顯在猜測我會銬問她什麼。看著小丫頭迷惑的眼神,可愛的麵孔。我笑了。
“噯。你真是處女?”我直接問。
白靈臉澎一下紅了,低下頭捂住了臉。頭發瀉下來,清香撲麵而來。
“真的假的啊?”
白靈捂著臉使勁的點頭,我感覺她在笑。
“你呀。你膽子也太大了。哈哈。”
我端著茶站了起來,我感覺無法抵抗那陣清香的誘惑,想離她遠一點。
“怎麼啦?有什麼可怕的?”白靈抬起頭看我,又雙手整理頭發。
“你個瓜瓜,你知不知道你是兔子掉在了狼窩裏,這兒每個男人都想吃了你。******千年一遇啊,連我都想。真的。”我說著,向他比劃了個狼爪子。
“你才不會呢。”白靈抬起胳膊向後梳理著頭發,“你的事,我哥都和我說了。”
“都說什麼了?你怎麼知道我就不會?”
“我哥說你是個好人,說你從來不欺負姑娘,還經常護著受欺負的姑娘,呃,還有好多你以前的事。反正,你是個好人。我知道。而且我也能感覺出來。”
“唉,你別恭維我了。”我喝著茶在客廳裏走動,“要知道,哥也是一代殺手。你們這兒好多姑娘我都推倒過。哈哈,連今晚跳舞……”
想起小夜,我突然有些心痛。
“行了,你睡去吧。給我拿個枕頭,我睡沙發。”我不想說話了。
白靈看我表情不對,不笑了。輕輕去拿了枕頭擺好。看著我躺下,關了燈去裏屋了。
我躺著,掙著眼,盯著吊燈。小夜的一頻一笑在琉璃燈裏閃爍。
一會兒,臥室的門輕輕開了,白靈穿著睡袍悉悉索索的走出來,進了浴室。涮涮的水聲,隱約的燈光在霧玻璃上投出她妙曼的身姿。她在洗澡。
這丫頭真的是傻的可愛。
我笑了,昏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