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靈癟癟嘴巴,嘟噥道:“自大狂。”又忽然言不由衷的自言自語道:“我以為憑借夜魔的本性,會將當日的警員全部殲滅才會罷休。哦,還有那個瘋婦,也應該不放過,才是你昂孤行的……。啊……”
話沒有說完,昂孤行悠揚的一腿,筆直的抵在懷靈的喉嚨上,動作恢弘壯觀,力道雄偉,不遺餘力。
懷靈尖叫一聲,雙手如大鵬一字展開,卻全身堅硬不能動彈,動則是死路一條。
“閉嘴!”昂孤行的嘴角微微的顫抖,該死的女人,竟敢罵他的母親是瘋婦,純心找死。
錚亮的皮鞋尖加緊力道,向懷靈逼緊,懷靈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喉管愈來愈小,直至呼吸困難。
“混—蛋,放—開—我。”嘶啞的聲音勉強破吼而出,雙手慢慢的攀上他修長的腿,抱著他的腿,用力的旋轉,力氣是前所未有的強,昂孤行不得不放開,轉而用手襲擊她的空門,胸膛。
懷靈騰空橫飛,雙腳在他身上攀登,找準他的心髒之位,恨恨的蹬了一腳。昂孤行的手不疾不徐的抵在心房,在懷靈蹬他的時候,他已經用手護住了要命之位,反過來使出厚積薄發的一掌,懷靈再次踉蹌落地。
兩個人,僅僅因為一個詞‘瘋婦’,而再次大打出手。懷靈對他失望透頂,這個不講人性不講情麵的家夥,也意識到自己不能對這樣的惡魔心懷希望。他們一正一邪,勢不兩立,注定是不可更改的事實。
激烈的爭鬥了一個回合後,兩個人各自退飛一米,虎視眈眈的注視著對方,都想置之對方於死地。昂孤行口子裏的憤怒,愈發的燃燒得激烈,懷靈不敢掉以輕心,看他的怒容,他勢必要將自己卸成八塊才罷休。
剛才還好好的,說翻臉就翻臉!真陰!懷靈憤怒的暗忖道。
夕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完全墜入了天際線下,夜色陰霾,兩個人的麵龐愈發的模糊,直到隻能看見對方的身軀黑影。
懷靈性急,為了早點結束戰爭,決定假以兵刃。拂袖,飛出兩把一尺見長的匕首,筆直的向昂孤行飛去。昂孤行十指相扣,反掌相對,隻見匕首落在他手心竟然不傷分毫,徑直墜地。
“哼。今天就到此為此吧,本姑娘沒有閑工夫和你瞎蹭,先走一步。”懷靈心裏頭惦記著大事,卻懊惱自己與昂孤行這種不關緊要的人廝殺在一起,白白浪費了諸多精力。是以明智的決定,以退為進。
此退彼進!
昂孤行目送著懷靈大搖大擺離去的身姿,深沉的目光凝結著一絲驚愕,隨即被一絲邪笑替代,匆匆的從側路退下。
黑子街。白子涵坐在老大的辦公室裏,悠閑的轉動著搖椅,二郎腿優雅的架起,手指間夾著一張藍色印花紙,嘴角努出一抹傲慢的笑意,還沉侵在剛才自己的豐功戰果上。
昂孤行似一陣勁風,呼啦一聲閃進門來。望見傻笑著發呆的白子涵,不禁蹙眉。戲謔道:“該不會在學貓發春吧?”
白子涵聞聲乍起,驚愕得身體不聽話的碰倒椅子,又慌忙匆匆彎身去扶。
昂孤行眉頭皺成了一團,如果說先前他僅僅停留在臆斷的層麵上,那麼現在,他的軍師這一切失常的表現,為他的臆斷提供了有力的證據。
“該不會,是真的看上了哪位姑娘了?”昂孤行眯縫著俊眸問,性感迷人!
白子涵在短暫的驚慌後,心理素質一向不錯的他很快恢複了鎮定。困惑道:“我倒是見著了一個漂亮的姑娘,不過她脾氣火爆,比夜叉有過之而無不及。更誇張的是,她武功比我高,喜歡上她,八成沒有好日子過。”語畢嘴巴仄仄歎息兩聲,深感惋惜。
“我瞧你是對人家動情了。”昂孤行又打趣道,不過他這次可是尊重事實,白子涵整個一個花癡一般,坐在那裏淫蕩的笑,不是思春是什麼?說不喜歡人家,那是自欺欺人。
昂孤行調侃了三言兩語後,白子涵自覺招架不住,慌忙幹笑著轉移話題,“嘻嘻……。大哥,你不想知道我今天的戰果嗎?”臉上是燦爛的喜悅之情。
昂孤行瞬間斂了狐媚的笑,轉而是深沉的渴望。
“找到了她的消息嗎?”他亟不可待的問。整個妖嬈的身軀盡量前傾,靠近白子涵的臉。
白子涵幹咳兩聲,報複性的賣弄著一手掌握的情報,“雖然暫時還沒有收集到令妹的下落情報,但是有一樁和這價值相媲美的情報,相信你一定同樣的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