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手相當不錯。“葉赫特寧流露出激賞的表情。
懷靈別過頭,對於這種無恥之徒,她多說一句話都覺得費力氣。
葉赫特寧可能發覺她不那麼喜歡自己,斂去玩世不恭之態,正經道:“對手很強大,不可輕敵。不論怎樣,希望我們合作愉快。”伸出手欲與懷靈相握,懷靈卻硬是不理。
“哼。“冷哼一聲。大搖大擺的走到一側的沙發上,坐下來,翹起二郎腿,英氣十足。葉赫特寧一愕,笑笑作罷。
“對手有多麼強大?”懷靈冷漠的問,生氣歸生氣,愛崗敬業可是她的‘本性’。
“超出你的想象。”葉赫特寧將身體靠上來,皮笑肉不笑道。
懷靈站起來,“既然那麼強大,我應付不了,我看我還是回去。”不願意再次在沙場上與昂孤行匹敵。她不能傷害他。更不能讓他傷害她留下一聲的惋惜。
“你放心,我們已經周密部署,這次,這個賊無法逃脫升天。”葉赫特寧信心十足到近乎狂傲。
周密部署?懷靈一顫,有多麼周密?難道和十年前,舍下連環的套子,讓他往裏麵鑽,卻無法生還?
不能走,得留下來!不能讓南宮家的兒子全部死於死在這個喪心病狂的惡魔手上。
轉回頭,嫵媚傾城,“你放心,我是特工,我忠於我的事業。”
葉赫特寧放心一笑,“那就好。”
看他那麼緊張的她的去留,想必,這個周密部署裏,一定有她的戲份。隻是不知道,他利用她來做什麼?她得盡快查到他的部署計劃,好預防自己再次涉險。
“聽你的意思,你既然已經掌握這個賊的行蹤,為什麼不報警,如果你堅持用私人的方式解決,這。於理於法都不合。”懷靈綿裏藏針的恐嚇道。
葉赫特寧甩甩秀發,“這叫警民合作。”
懷靈如電流擊中全身,好一個警民合作。十年前,那一場警民合作使她一夜之間失去了四個哥哥和慈愛的父親,如今,這一次警民合作要摧毀她最後的一個哥哥。不,她將用生命,捍衛屬於她的血脈。
牙齒咬緊,手捏緊,傾盡所有的憤怒,化之無形。最後隻是很坦然的說:“我隻做我分內的事。”
葉赫特寧欣慰的笑,他需要的,就是她這句話。
“他什麼時候會來?”她問。得了解最多的情報,阻止他的到來。
“我想,就這幾天吧。”
“那麼自信?”懷靈鄙夷的問。
“哼,上次來,敗興而歸。當然會卷土重來。”
敗興而歸?懷靈失落之極,原來那寫著南字的暗格裏裝的並非是哥哥們的靈魂?看來,她和大哥哥都上當受騙了。
“已經上了一次當,如果是我,絕不會短時間內卷土而來。我看你這是妄自揣測,不要白白花費我們的精力。”
葉赫特寧有趣的看著懷靈,這個女人句句與他過不去,就因為上次險些害她喪命?還真是小雞肚腸,不過這是女人的天性,他無可厚非。
“再不來,他想要的寶貝可就沒有了。”葉赫特寧陰陽怪氣道。
懷靈的臉頰一陣憤青,難怪他那麼篤信,原來他用四個哥哥作為激將昂孤行的籌碼。大哥哥身性善良,一定不忍心看著四個哥哥真的消無,所以即使是謊言,他也會孤注一擲。
不行,得趕快想法子將這個消息告訴給他!
午餐,懷靈耍起了大小姐脾氣,“我可不吃你們葉赫家的高檔餐,我去外麵吃。”然後在傭人驚詫的目光中,揚長而去。
“付小姐,我陪你去。”兩個十八歲左右的女孩子跟上來,一臉冷酷。
監視我?懷靈不覺有些苦惱,這下隻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穿過了一條街,拐了一個彎,懷靈就是沒有走進餐館的念頭。兩個跟班有些吃不消,其中一個好奇的問:“付小姐,你不是要吃飯嗎?”
懷靈並沒有反應過來,另一個跟班接著問:“付小姐,付小姐……”聲音大,反而將懷靈驚了一跳,回過神來的懷靈終於記起了自己曾經對葉赫特寧撒謊時編的名字:付懷靈。原來她們叫了半天,是在叫她?
“哦……”再轉該露餡了,環視了一下四周,突然眼睛一亮。那不是昂孤行的軍師白子涵嗎?一個念頭瞬間形成……
麵露凶光,渾身陰鷺的衝到白子涵身邊,推了他一把,白子涵踉蹌的倒在地上。回頭看清楚是懷靈後,不禁瞠目結舌。
“你在這裏做什麼?”懷靈憤恨的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