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用桌子將門抵得死死的,不甘心,再把床搬過來,很難想象,那麼瘦弱的軀體竟藏著無窮的力量。四個哥哥一動不動的打量著燕兒的一舉一動,臉上漸漸浮現出可怖的表情。
“喂喂……你……幹嘛?”南宮風戰戰兢兢的問,該不會,她想殺人滅屍吧?
“喂,你不會那麼記仇吧,我們昨天隻是和你開了一個小小的,小小的,比針眼還小的玩笑,你該不會就要報複我們吧?”南宮元不敢置信的問。
燕兒陰森的轉過身來,寒芒之光在四個人身上遊離,最後厲聲嗬斥道:“說,你們和一珍大嫂之間到底有什麼見不得光的秘密?”
南宮風南宮雲麵麵相覷,南宮水則是一頭栽進鬆軟的大床裏。這個丫頭又是那根神經犯了岔,莫名其妙!
“你,為什麼這麼問?”敏感多疑的南宮元則不認為她是無理取鬧,畢竟,他們和一珍之間,本來就有比較特殊的關係。隻不過,令南宮元佩服的是,他們掩飾得毫無紕漏的特殊,怎麼還是被燕兒給捉到了。正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這個丫頭對事態的洞察力是愈來愈敏銳了。
“哼,”南宮燕輕哼一聲,狂傲不可一世的掃過南宮元的臉,“適才你們差點叫她‘拉’……那才是她的本姓,對吧?”
“什麼拉不拉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麵對燕兒精準無誤的揣測,南宮元佯裝糊塗困惑,對付聰明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將自己武裝成一個白癡。那叫對牛彈琴!
不過,有點感歎!十年前,他們是天才,她是飛不高的笨鳥;十年後,她才氣逼人,論進步,他們自歎弗如。
四個家夥放鬆愜意的躺在床上,再也不理那丫頭,任憑她口水橫飛,也休想從他們嘴巴裏知道一珍的身份,沉默是金!
燕兒蹙著英氣的眉宇,不說,是吧?嘴巴關得緊,是吧?沒關係,她總有辦法讓他們求著說。
“你們不說,是吧?本姑娘現在改變主意了,也不想聽了。因為,本姑娘對昨天出現在水靈懷裏的那隻貓的興趣遠遠大於樓下那個來曆不明的一珍。”偷偷瞥一眼他們,南宮水已經渾身不自在,若不是南宮元死死的按住他,他就快要掙紮著坐起來。
“輕薄我最最好的朋友,你們說,應該怎麼懲罰他呀?”
“你這個活寶,唾沫橫飛了半天,到底想說什麼呀?我們都聽得不明不白。你口渴了吧,去喝口水吧!”南宮風幹脆來個抵死不認帳。
燕兒輕笑,繞到床的另一邊,輕輕的抬起南宮風的下巴,綿裏藏針道:“二哥哥,那隻貓,將水靈雪白無暇的身軀褻瀆了個遍。要知道,水靈可是名副其實的黃花閨女,如今被一隻貓褻瀆,叫她以後怎麽活啊?不過還好,那隻貓總算有點良心,還給水靈留下了一個定情信物。”
“是什麼?”南宮水做賊心虛上下摸索著自己的腰包,查看自己到底少了什麼。這個舉動,足夠令包裝完好的南宮風南宮元完全泄氣,重重的歎息一口氣,“哎。”恨鐵不成鋼啊!
燕兒十萬火急的向門邊跑去,“我得馬上趕去告訴水靈,昨天她和我五哥哥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我想她一定不介意嫁給你。”
“站住站住。”南宮水的身軀,宛如投籃一般準確無誤的投到南宮燕的腳下,死死的抱著她的腳,哭喪道:“好妹妹,哥哥求你了,別把昨天的事情說出去。”說出去,他以後可怎麼見人呢!
燕兒目的達成,威脅成功,卻偏要裝作不劃算的模樣,苦著臉,一副對好友不住的苦情樣。
“別那麼虛偽,臭丫頭,得了便宜還賣乖。”南宮元好不氣惱,明知道這丫頭是下了套子非要他們往裏麵鑽,可是他們還是躲不過,被人家請進甕去了。
“不想我說也可以,那……你知道我想聽什麼,還不快如實招來。”燕兒趁機威脅道。
南宮元嘿嘿淫笑,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別高興得太早!“喂,丫頭,你是不是很想很想知道一珍的來曆?”
南宮燕擺出‘那是自然’的表情。
南宮元又嘿嘿的奸笑,“那你是不是也很想很想知道大哥哥的下落?”
大哥?燕兒如電流擊過全身,怔忪半天,呆呆的點頭,“想。”
“這可怎麼辦?我們向來不做虧本的生意,你隻有交換我們一個秘密的籌碼。那你到底要聽哪一個呢?”南宮元學燕兒的樣,得意萬分的操著手,踮起腳尖,痞子無敵的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