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鈺顧不得許多,轉身匆匆出了門,隻是剛上馬車卻叫人給攔住了,秦鈺撥開簾子看了一眼才發現來的人是花顏,心裏雖是奇怪,他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裏,可她急著要進宮也顧不得了,“花顏先讓我進宮一趟,”花顏風姿綽綽的往中間一站,就是不讓了,“你這是急著去做什麼?本公子一進城就聽聞你被關進了天牢,到這兒一看,人倒是回來了,怎麼又要回去了,莫不是天牢也有假期,還準你回來探個親再回去?”
秦鈺自是沒空跟他哈皮,跳下車走向他,花顏擺了個撩人的姿勢,妖嬈的拋了拋媚眼兒,秦鈺眼角抽了抽,“花顏,幫我做一件事可好?”花顏看向秦鈺一臉凝重,收起放浪性子,“條件”,“駐顏丹一枚,”說是駐顏丹其實隻是吃後可以讓人看上去年輕點,“成交,說吧”秦鈺附近花顏的耳旁,輕輕的說了句,花顏輕笑了起來,點點頭,見花顏點了頭,秦鈺這才重新上了馬車朝著皇宮的方向去了。
到了宮中經過通報,秦鈺很快就見著了女皇蕭玉錦,她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條件都談好了,女皇扣著子青是什麼意思?”蕭玉錦坐在高高的上座,將手上的奏折收了收來,一臉不明的回道,“裴夫郎隻不過被潤兒請去嘮嘮家常,他們可是親兄弟,秦相在擔心什麼?”又跟她繞了,秦鈺皺著眉,冷冷的說道,“都一晚了,家常也該嘮完了吧,臣是來接夫郎回去的,”蕭玉錦微笑了起來,“潤兒最近想娘家了,家中隻有這麼一個兄長能說得上話,想裴夫郎多住幾天,裴夫郎自己也答應了,”秦鈺一驚,裴子潤送去的到裏是什麼東西,逼得青兒不得不留在那兒,可是她不放心青兒,依著裴子潤的性子怎麼會善待青兒,“我想見一見青兒,跟他說幾句話,”蕭玉錦點點頭,自己親自在前麵帶路。
兩人一同到了裴子潤的寢殿內,殿門口裏裏外外都有重兵把守,秦鈺皺著眉看了看四周,蕭玉錦直接往裏走,就看到裴子潤坐在常坐的石凳上品著茶,裴子青聽著有腳步身,抬起頭就見著了蕭玉錦,他同往日一樣不冷不淡,待要低下頭,忽瞟得蕭玉錦身後的秦鈺,不禁一愣,以為自己眼花了,又看了看,正是秦鈺,驚得哐當一下站了起來,放在石桌邊緣的茶杯摔得粉碎,砸在青石板上的聲音猶為刺耳,蕭玉錦見著裴子潤的反應,胸中的一股怒火從眼中崩發出來,但隨即又平靜下來,臉上帶著笑,走上前,扶住裴子潤,“怎麼這麼不小心,都快入冬了,天涼了還坐在這石凳上吹風,”
裴子潤看了看她身後的秦鈺,微微掙了掙蕭玉錦的手,蕭玉錦暗自用力,捏得他骨頭都有點響了也不放開,秦鈺麵為表情的看了她倆一眼,隨即四處看了看,卻沒瞧見裴子青,當即也顧不得眼前兩人在搞什麼,直接問道,“女皇不是說青兒在這兒嗎,怎麼沒瞧見?”蕭玉錦這才放開裴子潤的手,道,“潤兒,你兄長呢?”裴子潤冷哼一聲,繞過她,衝著一旁的宮侍道,“去叫裴子青出來”宮侍應了聲,很快裴子青出來了,見著秦鈺又驚又喜,秦鈺看著裴子青滿身都有是水,連頭發也濕了,不禁心疼起來,這天氣已經有些冷了,渾身都是水,裴子潤到裏讓他幹了些什麼?
裴子潤看著秦鈺的表情,輕笑了起來,“怎麼心疼了,兄長不是人高馬大麼,正好本宮這宮裏種了許多的花,天天讓他澆澆花拔拔草這不算什麼吧!”秦鈺咬牙沒有理裴子潤,她看向蕭玉錦,“可否讓臣同夫郎單獨說幾句話?”蕭玉錦無所謂的點點頭,自己識趣的走開了,道是裴子潤像是釘在那兒了,冷冷的盯著裴子青同秦鈺,秦鈺冷笑,不爽的問道,“女皇都冷了,正皇夫這是打算違了女皇的意聽牆角麼?”裴子潤氣得掉頭往屋裏去了。
“青兒,你還好吧?”裴子青點了點頭,“沒事?”秦鈺拉過裴子青的手看了看,除了手有些紅到是沒什麼,可還是心疼,捂著他的手道,“那裴子潤拿什麼東西給你看了,哪你眼巴巴進了宮來?”裴子青笑道,“是你的一截帶血的衣袖,可是我知道那不是你的,但是我必需進宮來,她們不過想要個人質,那日說是請,卻帶了許多人去,我若說不去自是不可能的,怕她們對孩子不利,隻得進來了,”秦鈺理了理他沾了水氣的發,溫柔的撫上他的臉,“青兒,辛苦你了”裴子青搭上她的手輕鬆的笑了,“不苦,我是個粗人,種花,澆水的不算什麼,在家裏被你寵慣了,在這兒幹點活反倒舒服了,隻要子潤不叫我繡花,念詩什麼的,都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