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若衫,我不跟你計較。這件事我們誰也不要提了。”張博揚恨恨的道。
“若衫明白。”楚夢依微微欠身“大人您還不快回去?再耽擱就趕不上早朝了。”
張博揚狠狠地剜了她最後一眼,甩袖離開。
冷若衫果然不好欺負,燕洛琪輕輕地笑了。他以前不知道,世間居然有如此有趣的女子,他覺得今天真是長了見識了。這冷若衫真是讓人欲罷不能的想要探究啊。抬頭看了看天空,才發現時辰已經不早,慌忙隱身離開。
“好了,大家也散了,好戲已經收場了。”花四娘笑得專業,不留情麵的轟人“都回去好好的睡一覺,都鬧騰大半夜了。”
聽到花四娘趕人的話,眾人也覺得再呆下去也不合適,這才怏怏散去。
“哎呀,我的小姑奶奶,你招惹他幹嘛。”柳惠傑看著張博揚離去的背影連連搖頭“你可知道,他是張國舅之子。瑞王妃和他是同母異父的親兄弟呢。”
“哼,你真當我冷若衫好欺負嗎?我管他是瑞王爺,還是辰王爺。”楚夢依冷哼一哼,轉身收拾自己的東西。笑話?她會不知道他和燕洛軒的關係?他們的關係可不隻是這點親戚關係。他們兩人師出同門,感情好的很呢。這樣羞辱張博揚,無非是要引那燕洛軒來塵殤館而已。
“若衫,你這是幹嘛?”柳惠傑忙拉住她的袖子,她不會要離開吧,要知道現在的冷若衫可比搖錢樹還要值錢。這不是柳惠傑貪財,而是她這一走,讓他怎麼和那些權貴們去說?他哪找個像冷若衫這般討人喜愛的女子來應付他們?
“若衫,你真的要走?”花四娘也走了過來,打量了一眼身著舞衣的楚夢依,臉色變得越來越嚴肅“你跳舞來著?”
“師叔,放心吧,我沒有跳給外人看。隻是練一練,怕舞技生疏了。”楚夢依輕輕的挽住花四娘,像個孩子般撒嬌的語氣。
“孩子,你不可以輕易的跳舞門的舞。知道嗎?”花四娘輕輕將楚夢依的耳邊碎發發攬到耳後,這楚夢依真真的討人喜歡,就連身為女人她也會情不自禁的去維護她。
“我知道,師叔。”楚夢依真心露出笑靨,扭頭對柳惠傑道“老板放心吧,我哪也不去。花皇館出了人命,暫時是不能用了,我先將自己的東西移到蘭馨閣去。”
“若衫,你一定要喊我老板嗎?要知道,你師叔是我的妻子,我也算得上你半個長輩。”柳惠傑委屈的道。
“我知道啦,老板。”楚夢依厭煩的嘟起嘴“鬧騰大半夜了,我也回我的蘭馨閣休息了。師叔,我先走了哈。”剛說完,就飄出門外。
“四娘,你這個師侄,恐怕會惹大禍啊。”柳惠傑看著楚夢依,若有所思的道。
“怎麼?你怕了。你要是怕了,現在就休了我,我們從此路歸路,橋歸橋。”花四娘臉色一沉,嗔道“你怕連累,我可不怕連累。”
“四娘,你說這話,不是拿刀子捅我的心呢嘛。”柳惠傑連忙將花四娘擁入懷裏安慰。
“惠傑,你知道嗎?姐姐她心氣傲不肯收徒,我曾以為她的舞技要後繼無人了。她肯對若衫傾囊相授,可見她對這孩子是多喜歡。”花四娘溫柔的道“姐姐連舞門掌門的信物都交給她了,她把若衫已經當成女兒了啊。你說,我怎麼能不疼她?”
“我知道,能不明白你的心思嗎?她呀,隻要不拿劍指著我,我也就由著她鬧。”柳惠傑與花四娘耳鬢摩斯。
“你呀,就是怕死。如果,她不拿劍指著你,你會讓她進塵殤館?”花四娘笑著點他的鼻子。
“那是,她畢竟來曆不明嘛,我也是為我家主子擔心。”柳惠傑笑道“再說,我惜命不好嗎?我要死了,誰照顧你啊。”
“你呀,說來說去,就是想著你主子的事。你們為他做的這些事,他恐怕還被你們瞞在鼓裏了呢吧。”花四娘有些吃味的道。
“他知道是早晚的事,不在這一時半刻。主子人好心善,朝中肯為他拚命的又不止我一個。”柳惠傑摟住花四娘的腰“四娘,我現在想要你。”
“呸,這裏剛死過人。”花四娘凝眉啐了一口。
“那又有什麼關係。”柳惠傑一邊說著一邊抱起花四娘向床走去。
這一日早朝,張博揚告病假,燕洛琪心知肚明。可其他大臣就納悶了, 張博揚從來沒有請過假。依他那個性子,就算爬也要爬來。今年的怪事還真是多。出了一個冷若衫還不算,就連一向對自己要求苛刻的鐵麵二人組都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