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宿都沒睡著,一直處於這種挺玄妙的狀態裏,也絲毫不覺著疲勞。
我先是覺得胸口開始發熱,然後這股熱流又蔓延到了全身,反正挺舒服的,而且我覺著自己的身體,好像也輕飄飄的。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了四五個小時,知道淩晨才逐漸小時,這時候我心說自己反正也睡不著了,就幹脆從床上爬了起來。
我一起床,李致宇就也醒了,這家夥睡覺好像很輕的樣子,一有點兒動靜,就給他驚醒了。
我也不知道該說他是警覺性高呢,還是tmd神經衰弱。
不過見到是我醒了,李致宇就罵了一句靠,小點動靜,然後翻了個身繼續睡了。
後來我就直接爬出了宿舍樓,從學校院牆翻出去了,鄭伯伯說讓我今天去他那兒,我就幹脆這個時候直接去得了,就算鄭伯伯沒回來,我也可以自己在那兒訓練會兒麼。
等我到了鄭伯伯的果園,老遠就聽見一陣沉悶的嘶吼聲,是小黑那條大黑狗。
緊接著,我就看見一條黑影竄了出來,不過現在小黑也跟我混熟了,見到是我以後,馬上搖頭擺尾了起來。
進了果園以後,我喊了鄭伯伯幾聲,發現他真還沒回來呢,我心說他是不是去哪逍遙快活去了?
經過跟那趙小董的一戰,我發現麵對他,自己甚至閃躲都做不到,反應跟身法速度還是差上好多。
於是,我就來到那片山頭。
而小黑這條大黑狗,原本跟我在一塊,還算溫順呢,但是一來到這山頭腳下,就衝我開始齜牙咧嘴地咬了。
“尼瑪,你tm成精了是不,還知道鞭策老子了?”
我心裏暗罵了一聲,刷的閃了一步,躲開了小黑的一口。
曹,我心說這家夥會不會真的咬上,那老子是不是還得去打疫苗。
後來,我就借著蒙蒙亮的天色,在小黑的追趕下,開始在山頭上下狂奔。
昨晚一宿沒睡,但是今天我的體力跟精氣神卻出奇的充沛,一直上下來回跑了二十多趟吧,我才終於停了下來,直接朝著果園的方向狂奔。
沒辦法啊,隻要還在這山頭的範圍內,小黑就一個勁兒地攻擊我。
等我隨便找了些東西墊吧墊吧肚子吃完早飯,便去了楊樹林那裏踢腿打拳了。
活動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吧,早上六點半多鍾的時候,我就隱約聽見了車聲,小黑也歡快地旺旺叫了幾聲,衝著果園外麵竄了過去。
跑出來以後,就看到鄭伯伯那輛猛禽就停在果園門口呢,溫老師也從上麵下來了,他倆看見我以後都愣了一下,問我說怎麼來的這麼早。
我說這不是著急訓練嗎。
溫老師就饒有興致地問我說,怎麼,求虐?
我聽見他這麼說,就說對了溫老師,你上周說叫我些特殊的本事,是啥?
溫老師笑了笑說,下午就知道了,今天上午,你先跟著你鄭伯伯練車去。
我“啊?”了一聲,說練車?然後心裏就有些興奮了,說實話,我還沒開過車呢。
男孩子,一般都對車子特別感興趣,我也不例外。
見到我一臉興奮的樣子,鄭伯伯就嗬嗬笑了笑說,別著急,還有點兒活沒幹呢。
然後他指了指他的猛禽皮卡,隻見後麵還拉了兩個木人樁,鄭伯伯說先把這木人樁釘好了,我就帶你練車去。
我好嘞答應了一聲,然後興奮地問他說,鄭伯伯,你是不是要教我點兒套路了?
嗎的,看見這木人樁,我頓時就冒出了這個想法。
鄭伯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說少廢話,趕緊搬吧。
後來我們用了半個來點兒,把木人樁釘在了楊樹林那裏,接著鄭伯伯便開車載著我離開了果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