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鄭伯伯問我說以前開過車麼?
我說哪能開過,我家連個八手的破麵包都沒有,我跟誰學去。
鄭伯伯聽了後,就哈哈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問我,知不知道為什麼要教我開車?
我說會開車也是一項本領是吧,說不定關鍵時刻,能派上用場是吧?
鄭伯伯點了點頭跟我說沒錯,你現在實力還很弱,有些時候是要借助一些外力的,下午你溫老師會教你玩兒刀跟一些技擊之法,你一定得好好學好好記,這些東西,關鍵時刻,都很有可能救你一命!
我聽見鄭伯伯這麼說,心裏別提多興奮了,嗎的,這是要開始教我這本事了啊。
尤其是聽見下午要學著玩兒刀,我更是有點兒迫不及待了。
不管是什麼年代,男人對於冷兵器,都是十分熱衷的。
鄭伯伯看見我這樣兒,就冷哼了一聲跟我說,小天,你可別光覺得好玩兒,三分鍾熱血。不管學什麼,都貴在堅持。我可以告訴你,不管是練拳腳還是玩兒兵器,除了一開始剛接觸的時候,其他的過程,都是極其枯燥艱苦的。
我這時候收起那副興奮勁兒,認真地跟鄭伯伯點了點頭。
後麵鄭伯伯載著我一直往東駛去,直接開到了一片工業園附近,這裏路修得挺寬,但是車輛卻非常少,挺適合新手練車的。
在路上鄭伯伯一邊開車,一邊就告訴我,車子這玩意和女人一樣,你首先得弄懂了才能夠駕馭她們。
啥時候該掛幾檔,踩多大油門,車上的每個零部件,你都得了解。其次最重要的還是你的心性,開車一定要冷靜,遇見任何突發狀況,都不能慌。
到了地兒以後,鄭伯伯就把車子停在路邊,然後教我認識車子,指著每個部件,告訴我它們的作用,讓我好好記住了!
後麵他又讓我踩了一個點兒的離合器,然後就掛著一檔開始繞圈了。
中午的時候,鄭伯伯就送我回果園了,下午溫老師卻沒直接教我玩兒刀,而是帶著我到了果園外東邊去了,那裏也有幾間小破屋子,在其中一間裏麵,還有一個假人的模型。
這假人模型做的非常逼真,而且上麵的各種筋骨、脈路啥的也都描繪了出來。
後麵一下午,溫老師就教我研究人的身體了,眼睛人體的每個部位,哪裏脆弱、哪裏致命啥的,每個部位受到打擊之後,會出現什麼效果。
嗎的,我發現了,溫老師怎麼會在學校任化學老師呢,他應該教生物才對。
整個一下午,我都在學習這些,我的腦子裏全是人體的部位器官,有點兒亂。
後麵傍晚的時候,溫老師就走了,臨走時問我記得怎麼樣了,如果有什麼不懂的,隨時問他,過幾天他要檢查我。
我跟他說還行,然後晚上在鄭伯伯這裏睡覺的時候,夢裏都是這些東西。
第二天回了學校,我沒事還坐在那裏畫人體圖呢,毛豆看見了就問我這是幹嘛,天哥你要畫黃色漫畫?
我跟他所滾犢子,老子在研究研究怎麼解剖你呢。
毛豆聽了,頓時裝作害怕的樣子說,別啊天哥,我還沒碰過女人呢,你起碼等我追到王倪以後再解剖我啊。
這貨不提還好,一提這事兒,我就笑話他了,問他說那你到底啥時候跟王倪表白,原本還指望你給我打個樣兒呢,現在劉菲菲都讓我追到了,你這邊連個響都沒聽見。
毛豆聽見我這麼說,頓時臉色就苦了下來,哭喪著臉說天哥,你不知道啊,我已經給王倪送過情書了,但是她那邊都沒給我回信。
我聽了以後就靠了一聲說,那你不會當麵表白啊,啥年代了,還送情書?
毛豆就咬了咬牙,說行,那我今天中午,就跟王倪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