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蠻姐嘛?”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小刀子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眼前容光煥發的美女。
野蠻極其高傲的瞟了一眼臉上帶著小刀疤的男人,頭發染得花裏胡哨的野蠻兩手插兜口中嚼著口香糖:“嗯哼,老規矩。”
那人卻見慣了野蠻的模樣,點頭哈腰的送野蠻到了會場。轉過身,小刀子惡狠狠地啐了一口:“臭婊子!看一會兒銀狼哥請的高手怎麼收拾你,到時候讓你輸得在爺爺身下浪叫。哈哈哈……”小刀子正得意淫邪的笑著,卻被服務生給撞了一下,狠狠地推開撞上來的服務生,小刀子拍了拍自己光鮮亮麗的襯衫,皺眉:“老子今天心情好,滾吧!”說著還用腳踹了那帶著眼鏡的小服務員一腳,罵罵咧咧的走開了。
小眼鏡默默的收拾著地上的狼藉,嘴角閃過一絲詭異的微笑,整了整蝴蝶領結自言自語的道:“隊長,可以開始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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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內人很混亂,可是自野蠻一進會場全場都安靜了下來。看見這場麵野蠻有些呆愣了,緩不過神兒來。沒必要吧?自己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混混兒,這銀狼用得著這陣仗對付自己?
野蠻哪裏知道,自己連著在銀狼的地盤兒上囂張放肆的贏了半個月。雖然每次的籌碼並不多,可是對於這種地頭老大來說這種舉動還是很礙眼的。
榔頭吹了吹口哨,笑得比賣豬肉的都還要油膩:“蠻姐,今兒想玩兒點兒什麼啊?”
聳聳肩,野蠻吹了個泡泡又吞掉,指了指骰子。
“哎呀!蠻姐,您今兒可真是好運啊!”榔頭熱情的跟野蠻引座:“您不知道,今天我們這兒來了一個新的小帥哥,就是管骰子的!”
撇了撇嘴,野蠻老大不高興的道:“關我什麼事兒?給我把碧碧叫來,你沒事兒別那麼囉嗦,神經病。”
“是是是。”榔頭陪著不是,隻是心中已經把這個看著年紀不大卻囂張到極點的女人弄死了好幾萬遍了。
轉過身,榔頭做著跟小刀子一樣的動作,惡狠狠地啐了一口,小聲道了一句“死玻璃!”。
無奈的聳肩,野蠻不是沒有聽見,但是她知道這兒不是自己能夠惹得起的主。自己來這兒賭錢隻是為了討口飯吃,自己那死鬼老爸死得早,除了交給自己混吃混喝、偷賭拐騙的本領就沒什麼拿得出手的了。而且自己也不是玻璃,帥哥其實她很喜歡,隻是看見長得漂亮的美女她就不由自主的想要上去捏她們的臉摸她們的皮膚。那臉怎麼就長得那麼好看呢?真想給捏爛了!那皮膚也長得好呢?真想給撕了!
“蠻姐。”碧碧嬌嬌柔柔的聲音自身後傳來,這時野蠻才拿到自己的骰子。
一陣香氣襲來,碧碧稍微發燙的手腕貼著野蠻稍微有些發涼的手臂不禁令野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抖了兩下,野蠻不著痕跡的抽出自己的手把自己的腳放到碧碧腿上,眉毛一挑:“老規矩。”
後者委屈的扁了扁自己的唇,心中已經把野蠻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個遍。
“您好,請問可以開始了嗎?”冰冷的聲音自頭頂傳來,懶散的挑了挑眼睛,野蠻看見一張麵癱臉。臉上的眼皮就像沒睡醒一樣托拉著,可是兩種缺點都不影響對方的美感,反而多了一種冷淡的韻味兒。
“好啊。”
野蠻話音剛落,對方拿著盅的手快速一掃。隻見一道殘影在骰子上一過,桌上三個骰子全數消失不見。骰子撞擊盅清脆的聲音自莊家靈動的手中傳來,野蠻稍稍一愣,看了看二樓的某個窗子。笑了,豎起耳朵閉上眼睛靜靜的聽了起來。
骰子時而快速撞動得如奔騰的良駒,時而緩慢的如沙漏裏的流沙,賭桌上圍攏了很多人。野蠻要在這種情況下全神貫注的聽到骰子的點數有些難度,可是這對她來說不算什麼。
過了很久才張開眼睛,野蠻執起碧碧白嫩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雪白的柔胰上開出一朵色彩豔麗的花,有幾絲鮮血滲出,碧碧強忍著自己的痛。她知道,銀狼會給自己報仇的,眼中的冷笑更深了。
推出自己全部的籌碼放到豹子上,野蠻翹起二郎腿,笑得流裏流氣:“hand!”
人群中很嘈雜,大家都精神奕奕的看著這場賭局。
麵癱臉很平緩的打開盅蓋,三個骰子朝上麵都顯露著四點。
人群爆發出驚歎和掌聲,大家都為野蠻這個幸運兒歡呼,人越圍越多其他桌上的人都跑到這桌上觀戰。
大家的反應並沒有影響到他們的戰爭,麵癱臉依舊神速搖動著盅,野蠻靜靜地聆聽。抓著碧碧的手指全部陷入那白嫩的肉中,掐出五個深凹,後者卻隱忍的咬著唇。
盅放定,麵癱臉看著野蠻,後者臉上掛著胸有成竹的笑。直了直自己的籌碼,道:“大家有錢白不賺哦,輸了可以算我的,我繼續hand。這次……”豪邁的推出自己多出十倍的籌碼,野蠻大喊,“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