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垣這樣的動作,終於讓江和挑了挑眼,開始對孟連生感興趣了,“倒是有趣,從哪裏弄到這些資料,還真是一隻狡猾的狐狸。”
江流這段時間也不好過,江誌川那裏很難瞞過,隻能把事情往小了說,而江家的其他人想到了之前的體檢,對江流也起了戒心,想著從董事位上拉下江流,蚍蜉雖小,聚集起來也能撼動樹木,江流的日子很不好過。終究鬧這麼大,引起了江和的注意,反而起了興致。
“之前在美國的調查如何?”
“全部梳理了關於孟連生的人脈信息,唯有一個女人引起了我們的注意。”江流說道,事實上他們拿到的就是孟連生給襄垣畫像的照片,畫像已經被襄垣取走了,但是取走之前,孟連生的室友用手機照下來了照片,並分享到了facebook上,才得到了一點資料。江流能支持到現在也是因為襄垣的照片,他知道自己侄子的唯一的軟肋就是女人,而照片中的女人是極其漂亮的,夕陽下帶著微笑,眼眸清澈帶著不屈的倔強,隻要江和看到了這張照片,對孟連生的事情一定會上心,江流把照片給江和看了,果然吸引了對方的注意力。
“她是誰?和孟連生什麼關係。”照片中的襄垣可以說是擊中了江和的內心,年輕漂亮帶著不屈的清澈眼神,是他的理想的類型,不過隨即皺起了眉頭,和孟連生那樣的小耗子在一起,他們有什麼交集?
“孟連生偶然救了她,兩個人就經常往來。”江流說道,心中鬆了一口氣,他所需要做的事情是把孟連生和襄垣緊密聯係起來。“孟連生在美國打了很多份的黑工,唯有一天的時間不會上班,會選擇作畫,這時候襄垣這個女孩子就會去找他。走之前的時候,他們進行了約會,孟連生給她做了一幅畫,就是這個。等到孟連生我們帶回來了之後,這個女孩子也失蹤了。”
“失蹤?”
“是的,沒有人能找得到她的痕跡。”江流說道,“我覺得她說不定和孟連生這次的失蹤有關,可惜對她的蹤跡也沒有辦法。”
江和看著襄垣的眼睛,心中一動,“他們是戀人?她是否還是處-女?”
襄垣之前捏造的經曆單純簡單,而且同孟連生的交往都是在公共場所,所以江流很快就說了這個報道:“既然這樣,就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力量。找到孟連生,還有她……”指尖點在襄垣的照片上。
“是,家主。”江流心中忍不住激動。
等到江流離開了之後,江和看著照片中的襄垣,想象找到這個女人之後,在自己身下呻-吟的樣子,臉上帶著笑容。
原本隻是江流在動作,襄垣很快就察覺到了,這時候江家開始真正行動,她皺起了眉頭,指節輕輕敲著桌麵,江和的性子的薄涼她是十分清楚的,按道理而言江誌川的性命不過一年的時間,尋找孟連生又如同大海撈針,對方不應該如此輕易出動所有的力量。
“襄垣,你在想什麼?”孟連生問道。
“我或許不應該發那個帖子。”襄垣沉吟半晌說道,之前就和孟連生說過關於帖子的事情,孟連生也是十分清楚,當下說道:“既然我們的身份沒有問題,如果襄垣你擔心,我們可以出去走走。”
襄垣點點頭,“雖然這樣的姿態不好看,不過江氏集團的隱藏的力量很深,不是我能抗衡的,我們離開吧。”也幸好之前就辦理好了身份信息,若是現在再去黑市,恐怕就難辦了。
因為心中的隱憂,襄垣並沒有恢複自己的原本的樣貌,而是就以現在頗為平凡的麵貌去了意大利、德國、法國、英國,歐洲的國家一個個的走過,同時襄垣也教會了孟連生如何化妝,如何改變自己的聲音同以前不太一樣。
半年之後,江家出了一份聲明,江誌川的年限隻剩下半年的時間,但是孟連生並沒有找到,而且醫生可以證明江誌川現在的情況已經不能接受手術了。孟連生畢竟是江家的孩子,如果回來可以給予優厚的報道,同時也放出來了孟連生的畫作,也包括了那張畫襄垣的畫。報道中說明孟連生是一個天才,如果願意回來,可以傾力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