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我出身佛門,怎能祈求男女之愛?這,定是佛祖對我的懲誡。
家裏充斥著冷戰的氣息,我盡量的錯開和她見麵的機會。
偶爾,我會發現她悄悄的靠近診所,這時候,我不會在意小夜的靠近,我更想試試,她還會不會為我吃醋?
也許吧!我更看不懂她了,明明放棄了我,卻仍在為我吃醋。
可是,我忘不了那天站在窗外,不經意瞟見那個男人對她的臨別一吻,也很介意,她和那個男人的夜出不歸。
或許,隻有離開,才能真正的告別這份愛,才能真正安定我這顆不安分的心。
我帶著簡星搬走了,這個小棄嬰,是我們共同的留念。同時,我偷拿了她相冊裏一張看起來很青澀的照片。
我埋頭於醫書,我用盡方法麻痹自己,而她,繼續和阿風羅晨打成一片,當然,我也會利用小夜反擊,雖然這很卑鄙,但我無法容忍她和其他男人談笑風聲!
即使她電話告知我小夜可能是殺手,我也毫不留情的回擊,並非我不相信她,隻是我心裏有氣,總想著和她做對。
這一點,我很小器,還有點小孩心性。
那天,我無意間打開電視,電視上正在轉播黑道頭子的判決,這本是與我無關的一件事,但鏡頭上卻突然現出了添添的臉,我驚呆了。
原來,添添是黑道頭子的女兒,法庭上審判的正是她爸爸!
死刑,法官冷漠的吐出兩個字。
我以為添添會哭,沒想到,她和她爸爸相視一笑。
可是,她又承受著怎樣的心理折磨?
我的心不自覺的揪起,我必須去找她!
我急切的奔向那個讓我擁有溫馨與傷感兩種記憶的家,虛掩的門,我輕手輕腳的走進去,突然很忐忑,見到她,我第一句該說什麼?
正當我醞釀我們的對話時,我看見她穿著睡衣,形象憔悴,而她心愛的男人卻手捧著戒指向她求婚。
我吞下一口苦澀,我倉惶的逃離,我好怕聽見她的回答。
她喜歡的男人正陪著她,我的出現又算什麼?
嗬嗬,我真傻!
當我知道她走的消息時,還是那天偶遇蔣蔣,原來,她沒有答應羅晨的求婚,這點讓我有些竊喜。但她卻出了國,我根本不知她去了哪。向蔣蔣要她的電話,蔣蔣卻說不知道。
三年,我向蔣蔣詢問了多次,可是,蔣蔣總說失了聯係。
難道,這一輩子,我們就這樣錯過了?她,不回來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