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小月兒還是有些欠調教啊!”
隨著容庭欠扁的聲音,馬兒的速度倏的提了上去。
花問昔一陣心悸,渾身越發緊張,雙手不自覺緊緊抓著他的衣襟。
她討饒的說著,“慢點,慢點!”
容庭的胸膛傳來一陣悶笑,震得她一陣酥麻,“不要。”
“慢些,求你了!”花問昔的聲音裏已經帶著一些討饒的意味,
“哦?給本相一個理由。”
“……”
她絕對不想在這個破人麵前承認自己很怕馬…
寒風刮過,隔著厚重的衣料,容庭溫暖的體溫還是源源不斷傳到她的身上。鼻尖被一股清淡的木質香味充斥著,離得近了才能聞得到,氣味裏似乎還摻雜著些隱約的藥味。
她不搭話,索性緊緊拽著他的衣角,仰著臉瞪他。
花問昔還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觀察過他的臉呢,在夜色下,容庭的麵容似乎也被鍍上了一層不同於白日的色彩。盡管她一直很不爽他,但還是不得不承認,這個人是真正的絕代風華。
“本相的小月兒,看呆了吧?快把口水擦一擦。”容庭似是感應到了她的視線,垂頭看了她一眼。
她一陣氣急,這人永遠這麼嘴欠!
“誰看你了!”
“那你在看什麼,那麼入迷?”他的唇角微微勾起,顯得心情很愉快。
“我…”花問昔一頓,“你管的著嗎!”
“小月兒莫不是忘了那君子協議了?”
“……”
她真的不想再多說一句了,說的再多,也被他掰彎了。
容庭見她不作聲,好像終於良心發現了似的,白馬漸漸慢了下來,踏著小步。
花問昔緩了一口氣,但坐在馬背上依然讓她渾身緊繃,她試著說話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你知不知道有一種馬叫飛靈馬嗎?”
“沒聽過。”容庭搖了搖頭。
花問昔露出一種洋洋得意的神情,“比你這小白馬可強多了。”
“哦?我這也是難得的千裏良駒,你倒是說說,什麼馬能比它更強了去?”容庭似是有點興趣,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那是一種長著翅膀的馬哦,能飛呢!怎麼樣,長見識了吧!”
他的聲音還是波瀾不驚的,“能飛?倒是稀奇。不能飛的野馬性子都烈的緊,更何況這樣的珍品,又有什麼人能馴服呢?騎不了的馬,算不得好馬。”
花問昔登時不服氣的反駁道:“誰說沒人能馴服!你眼前的這位大爺——我,就馴服過一匹飛靈馬哦!”
“那你現在怎麼這麼怕馬?”容庭莞爾一笑,“莫不是被那馬咬了一口?”
“要你管!”花問昔氣呼呼的。真被他猜中了,她真是小時候被那馬咬了一口,才有了心理陰影,從此不能再騎馬,“誰說我怕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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