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頭吻了吻她的眼睛說:“今天太晚了,先睡覺。明天乖乖地表現,辦法就告訴你。”
安暖:“……。”
“沒有你這樣的,告訴我嘛。說話說一半會讓人很難受的,我哪裏能睡得著。”
“你要是睡不著,不如我們做做運動吧!”蕭墨遠閉著眼睛,手緩緩往下探去。
安暖表情一怔,連忙將他的手按住說:“我睡覺,這麼晚了還是早點睡覺好。”
說完翻了身乖乖地閉上眼睛。
蕭墨遠勾唇,將她抱進懷裏。在她耳背上吻了吻,也閉上眼睛睡去。
第二天一早,蕭墨遠翻了個身,身邊早已空無一人。
他睜開眼睛看了看,安暖的確不在床上了。
坐起來換了換,才又穿上鞋子下床。等洗漱過後下樓,居然就看到安暖係著圍裙在做早飯。
李嫂在打掃,看到他下來連忙解釋說:“蕭先生早,是太太不用我做,非要自己做早飯給您吃。”
“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蕭墨遠淡淡道。
李嫂點頭,連忙去了別的地方打掃,盡量不打擾他們。
蕭墨遠還穿著休閑的睡衣,早晨起來頭發也有些淩亂,不過讓他看上去年輕了許多。一點都不像個教授的樣子,反倒像個二十出頭的大學生。
安暖一回頭看到他依靠在廚房門口看著她笑,臉紅了紅道:“你怎麼下來也沒聲音,嚇我一跳。”
“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好,居然起這麼早給我做早飯。”蕭墨遠說。
安暖道:“我是你妻子,給你做早飯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有什麼好大驚小怪。”
“可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到底是想對我奸呢,還是想對我盜。”蕭墨遠走過去,從背後將她環抱住。
安暖尷尬,漲紅了臉說:“你這個人也真沒意思,我不做你覺得我對你不好。我做了你又覺得我對你另有所圖。既然如此,我還是不做了,省的被你懷疑。”
說著安暖就解開圍裙,裝作生氣地樣子。
蕭墨遠勾唇,將她抱得更緊,不讓她掙脫,在她耳邊低聲道:“難道你這個小東西不是為了讓我告訴你辦法嗎?我還以為,你是那個目的。”
安暖立刻停止掙紮,扭過頭又羞又憤地看著他。
蕭墨遠在她嘴唇上親了親說:“難道被我說中了?”
“你一天不戲弄我是不是就渾身不舒服,是,我是想讓你告訴我方法。”安暖氣急敗壞道。
她簡直要瘋了,蕭墨遠越來越不正經。哪裏像個教授,分明就是禽獸嘛。
“別生氣別生氣,不逗你玩了。我們現吃早餐,吃完早飯我送你上班,路上一邊走一邊說吧!”蕭墨遠看她真的要生氣了,立刻適可而止。
安暖這才鬆了口氣,給他把早飯端上來。
吃完飯後李嫂過來刷碗,安暖又上樓親自給他找了今天要穿的衣服,還給他幫忙更衣。
當然,換衣服的過程中,蕭墨遠又吃盡了她的豆腐,不斷地撩撥她。
安暖漲紅了臉又羞又氣,卻又拿蕭墨遠無可奈何。給他係領帶的時候,甚至都冒出個念頭,要不要往下一扯,幹脆勒死他算了。
一直等到上車才鬆了口氣,陳述還在前麵開車,諒他也不敢再吃她豆腐,總算是安全了。
於是便連忙迫不及待地問:“你的方法到底是什麼?”
“和穆延崇合作,簽下啟茂集團的單子。既可以讓你的業績上去,在蕭氏集團一鳴驚人,又可以打了林幼雲和林哲瀚的臉,讓他們知道你不是好惹的。”
“你不是開玩笑嘛,衝著穆延崇和蕭家的恩怨,他怎麼可能和蕭氏集團簽約。別說簽約了,再看到我恐怕恨不得把我殺了。”安暖一聽他是這個打算,立刻生氣道。
蕭墨遠勾了勾唇說:“不去試一試怎麼知道不能成功。”
“那你告訴我怎麼試?連坐下來好好說話都不能,還怎麼簽合同。”
蕭墨遠附在安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說完後又恢複正常聲音道:“照我說的做,就一定能簽下啟茂集團的合同。”
安暖驚訝地張大嘴巴,好一會才喃喃地說:“可是被穆延崇知道了,他一定會殺了我吧!不,是跟我同歸於盡吧!這樣真的行嗎?”
“你怕了?”蕭墨遠勾唇。
安暖立刻說:“這不是怕,隻是覺得……太不道德。之前我不知道情況,隻是覺得他這個人太固執,不可理喻。可是知道了他和蕭氏集團的矛盾,我倒是能夠理解他。他抵觸蕭氏集團,厭惡蕭家的任何一個人都是情理之中,我們沒有任何理由指責他。”
“可是不簽下啟茂,你的業績就不可能一鳴驚人。這也正中林哲瀚下懷,你就真的願意看到他得意嗎?”
“我當然不想看到他得意,但是……。”
“你暫時沒有更好的方法,安暖,如果你想變的強大,攻不可破。有些東西就必須放下,比如說軟弱,比如說善良,比如說所謂的同情心。”
安暖:“……。”
咬了咬牙點頭道:“我明白了。”
蕭墨遠握緊她的手,緩緩說:“今天下班我們一起去看安安吧!他恢複的已經差不多了。我想把他接回家,可能在家裏麵會讓他更覺得溫馨,對他的病情恢複也會更好一些。”
“但是我要上班……。”
“我會找專業的醫護陪伴他,這點你盡管放心。”蕭墨遠道。
安暖眼眸一紅,鼻子微微發酸。
她主動靠過去,靠在蕭墨遠肩上道:“謝謝你,謝謝你為安安做的一切。”
“他是我的兒子,為他做這些都是應該的。”蕭墨遠說。
安暖一怔,嚇得臉色蒼白,連忙從蕭墨遠的肩上挪開。
“怎麼了?”蕭墨遠扭過頭看著她問。
安暖白著臉連忙搖頭,訕訕地道:“沒……沒什麼,你的確……像他的親生父親一樣對他好,我很感謝你。”
“嗬,親生父親,他的親生父親是誰你知道嗎?”蕭墨遠深了深眼眸問。
安暖搖頭,皺著眉頭道:“不知道,隻不過是……好了,我們不要再說這件事了,我不想談。”
“好吧!公司到了。”蕭墨遠說。
陳述已經將車子停下來,停在蕭氏集團門口。
安暖立刻推開車門下車,慌亂地跑下去,連跟蕭墨遠再見都忘了。
蕭墨遠輕歎口氣,眼眸又深了深。
陳述問:“蕭先生,我們現在去哪裏?學校嗎?”
“不,約我跟恒遠集團的李總見麵,我有事找他。”蕭墨遠說。
“好的。”陳述答應。
調轉車頭往恒遠集團開去,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幫蕭墨遠預約。
而安暖跑下車後一路急促地回到辦公室,路上部門的人看到她打招呼,她也沒像以前那樣回應。
可是沒想到,等她來到辦公室,林哲瀚居然在裏麵等她。
看到她還笑著揮了揮手,一臉痞痞地道:“早上好。”
安暖咬牙,他倒是還有臉來見她。
二話不說地上前,一巴掌打在他臉上道:“你可真夠可以,我剛剛幫了你,你居然轉過身就算計我。”
“喂,你這個女人怎麼能動手。”林哲瀚被打了又驚又怒,捂著臉氣得滿臉漲紅。
安暖冷笑說:“馬上給我滾,我們的合作到此結束,以後我都不想再見到你這種卑鄙小人。”
林哲瀚急道:“你是因為穆延崇的事生氣嗎?這件事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是故意算計你。我隻是想幫你拿下這份合約,把業績做上去。雖然穆延崇跟董事長有私仇,可是穆延崇不是傻瓜,他是個商人,商人就會唯利是圖。我聽說他最近公司出現了一點狀況,這個時候我們公司跟他簽合同等於是雪中送炭。可是沒有人敢去踢這個鐵板,可是如果你能拿下,不止能讓你的業績上去,在公司一鳴驚人,馬上公司的人事調動,你也有資格高升。”
“林哲瀚,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滾,馬上離開這裏。”安暖覺得自己再相信他,就是徹頭徹尾的大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