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不小,他們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她還沒有過哺乳期。
那味道....想想...聶焱有些口幹舌燥。
腦子裏突然就有個念頭,想要嚐嚐她的味道,如此想著,聶焱就借著說悄悄話的姿勢,用舌頭舔了她耳後。
梁柔明顯抖了一下,人又不敢亂動,生怕被安安發現異常,不過很快就皮膚就紅透了。
糯濕的舌尖滑過她最隱秘地方的皮膚,心髒都要跳出來的感覺。
這包廂裏的桌椅也是仿古的四方桌,三個人剛好圍成半圈,聶焱在中間,左手是梁柔右手是安安。梁柔正對著安安,她深怕安安看出來,當著孩子的麵做這種事,她羞澀感爆棚。
不過安安這會兒吃的忘我,倒是沒抬頭往他們這裏看。
梁柔的手在桌下麵推聶焱的腿,想讓他克製一點。聶焱一把抓住梁柔的手,他的頭退回去,回到正常的位置。
沒等梁柔鬆口氣,聶焱的手就順著梁柔放在桌下的腿。
他的手長腳長,梁柔躲避的往後退,他就追著她,身體微微斜過來。
正好安安抬頭,梁柔不敢鬧,就隻好把身體往前挪。
桌子上鋪著暗紅色的桌布,梁柔身體靠近桌布。
梁柔飯都不吃了,兩隻手一起抓住聶焱的手,一臉懇求的看著他.......孩子還在呢。
聶焱卻覺得她的表情實在惹火。
梁柔忍著不出聲簡直不能更壓抑,而且對麵是安安,不時的,聶焱還用右手給安安夾菜。
“媽媽,吃啊!”安安突然叫梁柔,她精神一緊,雙腿繃緊。
聶焱還跟安安說:“你媽媽吃的香著呢。”
這個混蛋!!
梁柔動了下腿,想讓他離開,可是聶焱耍無賴。
為了讓安安別看出問題,梁柔強撐著身體的異樣感,夾菜往嘴裏送,吃的無比艱難。
這頓飯,對梁柔來說,簡直漫長的無邊無際,煎熬的一塌糊塗。
安安現在拿筷子還不是很熟練,吃飯途中,筷子掉地上了,她第一反應就是附身要滑下凳子去撿。突發情況,才讓聶焱放棄。梁柔半弓著腰站起來,極快地換了座位坐到了四張椅子唯一一直空著的椅子上。
她坐到了安安的身邊,跟聶焱隔開了一個空位。
安安撿了筷子上來,就發現媽媽坐到了自己身邊,好笑著說梁柔,“媽媽在玩變魔術嗎?”
梁柔的手在拉好拉鏈,整理褲子,強笑著哄安安說:“我想跟寶貝靠的近一點啊。”
然後就叫服務員進來添雙新筷子給安安。
聶焱右手抓著筷子吃飯,左手在桌麵上伸向梁柔,晶晶亮著,他說:“給我拿點紙擦擦。”
梁柔瞪他,安安還問,“你洗手了嗎?”
聶焱大言不慚,“嗯,安安也要洗嗎?”
這人.......還真是什麼都敢跟安安說。
梁柔急忙拿了紙巾給聶焱擦,隻不過她用力很足,抓著他的手指死勁兒擦,擦擦擦,湊不要臉!
這頓飯,安安是吃飽了,聶焱是‘吃’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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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焱帶著梁柔安安離開之後,元天霖從後堂闊步走出來,他體型胖,走起路來一步三搖,很有陣勢。對著身後鞍前馬後的人,吩咐,“去查查那個女人。”
倒不是元天霖多事,而是聶焱現在跟溫家溫玉的婚事,幾乎是人人皆知。沒人知道聶焱在外麵還有一個女人,甚至還有一個孩子。
如果是真的........元天霖眯眼笑,他跟聶兆忠可有的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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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安安在車上睡著了。
幼兒園每天都會按時睡午覺,安安習慣了,今天沒有睡午覺,下午就有點撐不住。
孩子睡在聶焱懷裏,他不敢亂動。
可是梁柔卻忍不住,身體一直動來動去,聶焱怕她驚擾到孩子,就小聲提醒,“別動,小家夥剛睡著。”
梁柔也很無奈啊。
“不舒服。”她壓低聲音說。
剛才被聶焱鬧了一場,她內褲都是濕的,黏在身上實在不舒服。
聶焱眼睛一轉就明白了,笑著說,“回家我給你洗洗。”
等回家,聶焱送安安回房間接著睡,梁柔就進了衛生間洗,她有些潔癖,當了醫生之後有更嚴重的趨勢。
索性洗個澡。
梁柔正洗,聶焱就推門進來了,二話不說脫了衣服,抱著梁柔在衛生間裏就來了一場。
梁柔被他架著背靠在冰涼的瓷磚上,渾身都泛著紅,脖子仰的長長的喘息。
“我今晚的飛機走。”他貼著她說。
梁柔明顯僵了一下。她心裏其實很清楚他呆不了很久,能抽空過來,已經是擠出來的時間。可是.......知道歸知道,聽他明確的說今晚就要走,梁柔就忍不住難受。
他們現在的關係很脆弱,他這次走了,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來。
這種恐懼感讓梁柔連羞澀都顧不上了,抱住他的脖子就親他,眼睛、鼻子、嘴巴,她真的不想跟他分開。
聶焱當然心裏也舍不得。
跟梁柔在一起的短短一天時間,是他這一年最溫暖的日子。
一想到自己要離開這裏,一個人再一次踏上前路,他心裏就暴躁。真的就想跟她窩在這一方天地裏,長長久久的過下去。
但是不能,現實不允許他這麼做。
他消失了一天一夜,臨海市那邊,恐怕已經收到了消息,他不能再耽擱下去。而且下午碰到元天霖,聶焱半點不敢大意,他不能讓梁柔跟安安陷入險境,最好的,就是他離開。
隻是身上的女人跟八爪魚一樣的黏糊著他,他的手陷在她的柔膚裏,像個吸鐵一樣的具有魔力。他走不了,隻想抱著她,這樣深入的澆灌她到地老天荒。
梁柔原本在洗澡,身上都是水。他動作又猛又急,水聲啪打,音量不小。
安安不知怎麼醒了,聽到聲音,就在衛生間外麵拍門,“媽媽媽媽媽媽!”
孩子這麼一叫,梁柔連聲音都不敢出,推著聶焱讓他停下。
聶焱怎麼可能停的住,剛才孩子一拍門,她就全身緊繃,簡直能活活逼瘋他。
這時候,他的本性也壓抑不住,整個人叛逆又惡劣,“我發現有個孩子真好,每次她一出現,你就能要我的命,銷魂蝕骨!”
說著這話,他還把梁柔抱著靠貼在門上,跟外麵的安安,也就一道玻璃門的距離。
梁柔對著聶焱又捶又打,他這說的都是什麼話啊。
聶焱壞起來,那也真是沒救了。
惡趣味無邊無際。
他專門往深的灌,又重又狠,梁柔想不出聲都不可能,聽到她喊,安安在外麵就問,“媽媽,你怎麼啦?”
聶焱還能跟安安對話說:“你媽媽不聽話,我打她P股呢。”
安安就勸,“那你輕點。”
夠了!
梁柔在他們的對話裏,活活被聶焱弄的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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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焱是當晚飛回臨海市的,他走的時候,梁柔還在跟他生氣,凶巴巴的不理他。
安安這次倒是沒有哭,隻是讓悄悄讓聶焱答應,她私下裏可以打電話給他,二十四小時都行。
梁柔跟安安都沒哭,這讓聶焱好受了不少,回到聶家老宅的時候已經深夜。不過家裏卻是燈火通明,聶焱帶著六猴兒走進去,正麵就看到聶兆忠兩隻手疊放在手杖上,坐在客廳的沙發中央,看到聶焱進門,就怒斥,“你去哪兒了!?看看你幹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