虺無心道:“好,咱們就約定了,等我傷好之後,一定要喝個不醉不歸。”
楊淮安立刻興奮地道:“好啊,我聽說你10號就要大婚,你可得趕緊的好起來,可別耽誤了人家好姑娘。而到那天,我正好把你灌醉,讓你在洞房裏出醜去吧,哈哈……”
虺無心曬道:“老不正經的東西,如果我醉了,恨你的不是我,肯定是你弟妹。”
楊淮安不解道:“為什麼?”
虺無心小聲地道:“欲求不滿的女人最可怕,你說她能不恨你?”
楊淮安頓時老臉一紅道:“混蛋啊混蛋,你小子可真是什麼都敢說。”
虺無心滿不在乎地道:“這有什麼不敢說的?對了,你放著我的案子不處理,陪我在這裏胡攪蠻纏,是不是想在我這裏蹭飯啊?”
虺無心的嘴一向最毒,朋友被他損的無話可說,敵人會被他氣的吐血三升。
楊淮安現在真是殺了他的心都有,不過經他這麼一提醒,他才想起來今天不是來和虺無心的鬥嘴,登時他心中一驚,這小子太可怕了,竟然從一進屋就被他牽著走,而且還是自己心甘情願、開開心心的。
不行,正事要緊。
楊淮安輕咳一聲說道:“我今天來除了看看你的傷勢,還有點事情想向你問一下。”
說到正事,虺無心也就收起那副嘻皮笑臉的樣子,說道:“楊大人請說。”
楊淮安道:“昨日我們在太平城中抓到一個偽造印章、文件的團夥,據他們說,陳東萊曾讓他們偽造了構陷萬家和方家的賬本等東西,你有什麼和此事的線索要提供給我們嗎?”
虺無心道:“我之前就曾說過,陳東萊偽造證據來誣陷萬家和方家,怎麼樣,果然被我說中了吧?”
楊淮安道:“現在這個證據還沒有得到最終的證實,所以說什麼都還為時尚早。”
虺無心道:“那怎麼才算是證實?”
楊淮安道:“一是要犯人親口承認。”
虺無心搖頭道:“他又不是傻逼,怎麼會自己承認。”
楊淮安道:“那就是另一種方法,用證據來證實這個證據,所以我就今天來找你,想從你這裏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虺無心皺眉道:“我怎麼會有線索?這是陳東萊陷害萬家和方家的事情,我也是最後才知道的,至於跟你說的那些話,都是我自己的猜測,如果我有真憑實據,我早就去告他了。”
楊淮安再問道:“你真的沒有線索?”
虺無心搖頭。
楊淮安道:“你真的認為一直對付你的就是陳東萊,而不是陳東閣?”
虺無心反問道:“為什麼這麼說?我和陳東閣私交甚密,他怎麼可能害我?”
楊淮安道:“正所謂知人知麵不知心,他有可能是表明和你稱兄道弟,背後卻給你捅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