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語黑著臉,不顧自己人中上沾著紅白之物,拉著女人一路走進了辛月的房間。
勿語實在是無法忍受一個女人赤身裸體的和自己交流,而且還是那麼的一本正經。勿語談不上柳下惠,卻也稱不上是見色眼開的家夥,也許他不是什麼道德君子,但好歹還有良知,雖然眼前的這女人似乎壓根就不在乎這種東西。
勿語總算是摸清了點情況,這個蛋生的少女對於這個世界完全就是一個白癡,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個人的喜好來做的,什麼規矩、道德、法律一竅不通,完全是以個人意誌來行動,而最可怕的是,她偏生又有著強大而詭異的力量。
勿語能拉著她,隻是因為她對勿語此時的狀況很感興趣,或者說,是對於勿語的性別和身體很感興趣,也就是說勿語此時是她的試驗品,在不傷害她的前提下,勿語一切的行為特征在她看來都是很有研究價值的。
勿語覺得很丟人,十分的丟人,尤其是在這個白癡女人說穿了一切之後。
“你對我的身體很感興趣吧?你剛才下身可是很亢奮的,而且你的心跳在那一刻加速的厲害,血壓的鼓動十分劇烈,正是因為這瞬間的加壓,所以你才會噴血的,男人真的好神奇哦。”
這是勿語用手指嚐試去觸碰她的臉蛋時,少女突然說出的話,亮晶晶的眼神裏帶著一絲絲的好奇和研究的興奮,而這讓勿語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少女一直打量著勿語,眼見勿語突然黑了臉,皺著眉一言不發,少女眨了眨白眼,突然對著勿語露出一個純潔的笑容,一隻玉手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豐滿,帶起一陣輕紗蕩漾,而這種無可言語的誘惑讓勿語立刻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剛才的那一瞬間,勿語很可恥的發現自己居然又有噴發的跡象!
勿語滿心悲憤!哪有這樣的?根本就不帶這樣的,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勿語不敢再和這個女人磨嘰什麼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讓這個傻女人穿上衣服,之後如何都可以再慢慢想辦法,再讓她這樣下去,主動性就完全掌控在這個傻女人的手裏了,而她完全就是不按套路出牌的,勿語是防不勝防!
勿語也算是急上火了,一股腦的把辛月的裝備全給扔了出來,一件一件的擺在整個房間裏,而女人則是饒有興致的踮著腳尖輕巧的在這些衣服上踱著步子,很有美感。
不過此時勿語可不敢隨意把眼睛放在上麵,對於他來說這哪是什麼美感,整個就是一十八禁的豔舞!
盡管辛月經常回做些出格之事,但相對她來說,辛月的那行完全可以稱為幼稚的行為就是小孩子過家家,和勿語玩著一場場的遊戲。
“姑奶奶,算我求你了,麻煩能挑件你喜歡的衣服穿上吧,好嗎?”勿語可憐兮兮的低頭懇求道,女人歪著腦袋看了他一眼,身體飄然而上,穩穩當當的坐在了窗台之上,純白的眼珠在那些服裝上掃了一遍,又低頭瞧了瞧自己身上的紗衣,眉毛一挑,有些不解。
“身上的這件就很好了,說起來你還挺喜歡它的,每次你看過來心跳都會增加很多,而且腦子裏的想法很刺激,嗯……那種要把它撕裂的欲望十分強烈,但你為什麼要違背本性要我脫下來呢?”
勿語一僵,腦子有點短路,剛才的話有些地方他有點在意。
他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剛才,你好像講到了我腦子裏的想法,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可以讀心?”
勿語一字一頓,仔細的觀察著女人的表現,盡管心中抱有著一絲僥幸,可勿語還是很失望的看到女人很自然的點了點頭。
勿語失笑了,這算什麼?以後自己不久成了一個小醜嗎?什麼都瞞不過別人了,那自己還算什麼?
“你不要太擔心了,嗯…所謂的讀心吧,其實是挺費神的,而且我也不會經常這樣的,不是什麼思想我都願意去接受的。”少女蕩著雙腿,豎起一根手指,安慰似的解釋著。
盡管心裏還是有點迷糊,但他還是聽懂了一個意思,她不會經常這樣,也就是說勿語以後還是處在一個相對安全的狀態。
勿語如釋重負,卻聽少女接著說道:“就是這樣,你以後還是處於一個很安全的狀態,而且隻有我一個人可以讀你的心。”
勿語剛剛揚起的笑容立馬就僵在臉上,半天拉不下來,剛說好不經常的,馬上又開始了?這算哪門子的安全狀態?這不純粹是在騙人嗎?
算了……反正隨時都可以窺視,倒也沒什麼多大的關係,少女雙手撐著窗台上,看著沉思的勿語默默想道,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呢,為什麼我會在乎一個人的想法呢?
勿語終歸是沒有忘記重事,把內衣整套整套的擺了出來,又將其他的衣服搭配在一起,一一展示給少女看過。
少女瞧了半天,最後用腳尖點了幾件,從窗台上一躍而下,舒展著身子,看著勿語一動不動。
勿語一愣,這是什麼意思?是要自己出去?勿語把衣服擺放在她的麵前,走到房門正準備出去,卻不想如何都打不開門,房門像是被焊緊了一般,死死的黏在了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