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相府書房裏
“爹,你叫女兒來有何事?”喬海雲邁著蓮步,來到喬誠梁的書房門口。
“你進來,把門關上。”喬誠梁看著自己的女兒麵無表情道。
喬海雲見爹爹好像很苦惱的事情,於是讓丫頭退下,自已則關上房門,想到一下早朝回來的爹爹就愁眉不菜,於是小心地問道:“爹爹,是不是皇上又要改政策!讓爹爹費心了。”
“哎!要是改政策,爹爹有的辦法應付他。”喬誠梁抬起頭看著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眉頭鎖得更緊。
誰都知道新任不久的皇帝處處與臣相做對,於是她再次小心地問道:“難道是皇感覺到爹爹對他的威脅,要奪了爹爹的權勢?”
“他敢!”一聲怒吼,中氣十足。
喬海雲雖被嚇到,卻暗自鬆了口氣,眉眼微皺輕道:“那既然這樣,爹爹為何還愁眉不展地,女兒不明白。”
“你的玉佩呢?”喬誠梁疾步來到女兒的麵前,伸手便向腰間探去。
“爹爹!”喬海雲後退,一來怕爹爹知道玉佩丟失會責罰自已,二來是被爹爹突然的變化嚇到,雖然她為爹爹最疼愛的女兒,但玉佩對於臣相府來說非同小可,那可是先皇賜於喬家,隻要是喬家的後人才配得到,若是玉佩丟了的事情傳出去,那可是對皇家的大不敬,要殺頭的,而現在父親又是皇上的眼中釘,說不定皇帝抓著把柄正好落井下石。
“怎麼?丟了嗎?”得誠梁不依不饒地問道。
“沒沒有。”知海雲心虛地將雙手護在腰間。
“沒有?”喬誠梁盯著女兒因撒謊而紅透的臉,問道:“那這是什麼?”說話間從懷裏拿同一塊翠綠通透的玉佩。
“爹爹……爹爹!玉佩……玉佩……怎麼會在你那裏。”看著丟而複得的玉佩,喬海雲喜上心頭,伸手便去拿爹爹手上的玉佩,沒錯上麵刻著相府喬海雲這幾個字,天下沒有第二塊了。
“你問我?我還要問你呢!這塊玉佩怎麼會在皇上那兒?你什麼時候進宮了?”
“皇上?進宮?”喬海雲被爹爹問話徹底蒙了,這明明是那個賤丫頭拿出去弄丟了的,雖然心裏這樣想,但她不敢在父親麵前提起。
“爹爹,噢!可能是上次太後壽辰的時候,是在那個時候玉佩丟了吧!”為了不被爹爹罵,她隻好現次撒謊。
“原來是這樣,哎這可難辦了。”喬誠梁沒有注意喬海嬰而撒謊而不安的眼神,他心事重重一回到書桌邊上。
“難道是女兒惹了什麼事情,讓皇上不開心了嗎?”喬海嬰見父親依然秋眉深鎖,不解地問道。
“相反,皇上很喜歡你,說你聰慧,皇上登基兩載,後位一直懸空,他是想要娶你為後。”喬誠梁看向女兒又道:“太後對你也很滿意。”
喬海雲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她早晚會進宮,但從來沒有想過皇後之位會這麼輕易得來,她還得多謝那個臭丫頭呢!“爹爹,你說的是真的,皇上真的要娶我為後?”喬海雲雙眼綻放光彩,想象著自己在後宮裏大權在握,上有皇帝的寵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她與皇上共同接受大臣們的朝拜,光用想的都已經天花亂墜了。
“雖然爹爹從來沒有想過要將你嫁入皇宮,皇命難為啊!”
“爹爹,你就是為這位事情而傷腦筋啊!”喬海嬰知道爹爹不想讓她嫁進皇宮,也不會她都十八歲了還同有嫁出去,但她卻對皇宮有著深的向往,喬海嬰撒嬌地依在喬誠梁的懷裏,“爹爹,你不是說太後和皇上都很喜歡我嗎?要是我進了宮做了皇後,你的權利就更加鞏固了,到時候整個天朝國的人都要看你的臉色,你說威不威風啊!”
“曆史以來,政治聯姻如家常便飯,隻是自古帝王均薄情!”喬誠梁寵溺地將女兒擁在懷裏:“隻是太後給爹爹出了個難題啊!”
“什麼難題?”喬海嬰抬起頭,好奇地問道。
“你要知李王已臥病在慶數年,聽說最近病情日漸不如,恐怕…。”
“這關女兒出嫁什麼事啊!”喬海雲漫不經心地把玩著長發道。
“隻是太後說了,如果要嫁,相府就要嫁兩個出去,必須要是我所親生,所謂親上加親。”喬誠梁一副難辦的表情看著喬海雲。
喬海雲抬起頭,睜大雙眼,眼珠骨碌碌地轉了兩圈,“這不好辦。”於是湊近父親的耳邊嘀咕嘀咕。
“不愧是爹爹的掌上明珠啊!你不說,我就差點忘掉了。”喬誠梁點了點女兒的額頭,“好就這麼辦,明天我就向皇上湊明。”
“那爹爹,我什麼時候可以進宮啊?”喬海雲拉起喬誠梁的袖口,撒嬌地問。
“哪有像你這樣急著出嫁的,皇上沒有下旨之前,你就好好地呆在家裏,學心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