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現在的人總是教育我們如何對待孩子,怎麼樣讓孩子不會有陰影,其實想想,我們的老祖宗還是猴的時候,不知道會不會對自己的幼崽產生家庭暴力,那時候大家群居在一起生活,母係氏族社會的時候也分不清到底是誰孩子,你打自己孩子也相當於打別人孩子,人家不幹,總不可能公的全都是暴力傾向,再說那時候母的那麼值錢,敢動粗你還想不想交配了,也沒什麼綠帽子可言,也不知道啥是性病,也沒有婦炎潔,也沒有那麼多事兒。而問題也是在不斷發展中衍生出來的,你以為解決了這個問題,可是往往伴隨著新問題出現了,而暴力如何產生,為何要動粗,我想如果我換個環境,如果在一個山頂或者半山腰生活,哪裏都不發達,晚上還能聽見嗷嗷狼的叫,夜晚裏灶坑裏的木柴劈劈啪啪的還在響,夜晚三四點多,安靜的月牙悠然的蕩在那裏,月光透過窗戶灑進屋裏的土地麵,透過門縫射進來一縷柔光,蟲子穿過這扇光穿梭來穿梭去,一份安靜寧靜和隻有這一兩個人的相依為命中,這個時候我會不會對自己的小孩有暴力。再換一個環境,我每天在嘈雜的環境中,壓力山大,每天受老板氣,跟員工勾心鬥角,表麵寧和,內心裏早就腥風血雨,大家雖然外表形狀是人,可是靈魂在上班的時候都是形狀不一的洪水猛獸,總感覺我要是鬆下心來就會被吃了的精神高度緊張,那麼這個時候,這是一種生存緊迫,雖然表麵什麼都有,但是你的靈魂世界,是前有狼後有虎,這個時候很容易看到自己的獸性,那就是瘋狂的歇斯底裏和暴力。在公司你強烈控製的自己像個人,其實這個時候你最想暴力,本能快壓製不住怒火,但是理智不斷耗損意誌力去壓製,回家後你會感覺筋疲力盡,其實那是意誌力的耗損,當你回家後便實在快要崩潰,這根弦徹底快繃不住了。或者說在公司都快繃不住了,可是你什麼時候敢發泄,回家的時候,你明知道對孩子發脾氣不對,但是控製自身意誌力已經耗損的所剩無幾,這時候小孩子稍微做錯什麼你覺得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都對不起我,到了家裏整好這百分之一正好滿格,得了,打吧!所以遭殃的是孩子!我們總聽別人說磨練意誌力,其實最近康永哥給了我們一個新的概念,那就是意誌力不是肌肉,會越練越發達,意誌力會在耗損中不斷減少,所以要保護好自己的意誌力,自我虐待的觀念也隻是種觀念而已,觀念不分對錯,形成了就形成了。所以我們的意誌力和精力通常隻夠有限的事情,我們想要幹好一件事情,最好專心致誌的做一件事兒,大家想散彈槍輻射的麵積大,但他的集中威力,絕對不如一杆左輪手槍,我們把精力分散到各處,不論大事小事,不論重要的不重要的,這就會分散我們很多的注意力和精力,所以每件事都做了,但是每件事都不是最好的,我記得上高中的時候有一個物理老師看到我鑽研的東西太過單一,那個時候他就普及過,有許多的科學家他們涉及到各個方麵,大概的意思就是雜而不精那個時候我覺得這種理論放在我身上不合適,我覺得很難受,還有那個木桶理論,現在新的木桶理論推翻了舊的木桶理論,很多時候,新的理論總會推翻舊的理論,所以懷疑一切也是很好的,所以會一項特長,也是一件很好的事,知道的多也是一件很好的事兒,其實就在於哪樣人占的少,哪樣就會被推崇,比如大家都有自己的特長,都有自己的匠人精神,那麼知道的,雜而不精的人就會被某些人誇大其詞說,人家什麼都知道,而你隻會一樣。而當所學雜而不精的人變得多了之後,因為有一些人冒出來說,你們都是學的皮毛,人家把一件事兒做好了,多麼的寶貴呀!這時就會想說郭德綱常用的那句話,你死不死啊!所以我們有時候得到別人的讚賞,當然是一件很爽很快樂的事兒,但是一旦得不到別人的讚賞,也要知道,自己是值得被讚賞的,是很好的,是很值得留在這個世界上創造這份獨特的美好的的,因為少了你就少了一份色彩,他看不到,是他看不到,但是上帝看得到,你自己看得到,因為每個人隻有一雙眼睛,能看到的東西太有限了,一個人太過誇獎你是他的偏見,一個人太過看不上你,也是他的偏見,記住正確的看待自己。旅遊的確是個回血人意誌力的方法,與其說是旅遊,倒不如說是在路上的感覺,人在奔跑中能釋放自己的原始獸性,會對自己有所改善,人總有獸性的一麵,必須要有地方釋放,才能平衡的把社會需要的所謂友善的一麵展示給大家,人就是多麵的,包括對自己家人也如此,你不可能把自己性變態的一麵展現給你的親人看,所以再親的人也不可能看到一個全麵的你。所以說每個人都在掩藏,用自己該有得一麵麵對所有人,真實可以暴露,但是要挑地方挑人,但是不可以把別人當出氣筒。所以說接觸的環境越大越開闊放開自己獸性的地方就越多,人也就會把自己願意展示的一麵更多的展示給別人,獲得的評價也會比較中肯,相反環境越窄就會形成情緒被圈養,氣流堆積沒有流通的地方,人就會被自己不斷釋放的氣場所包圍,進而越來越煩躁,就如同自己拉的屎隻能拉在屋裏,出不去,最後被自己的糞便包圍,還有就是全世界都一樣的痛苦也是讓人覺得很無奈的痛苦,覺得去哪都一樣,其實不一樣,總會有差異,好了,今天就更到這,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