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莊柔也懂得一點丹道,那與她談談也無妨,畢竟人結了婚後,屬於自己的時間就不多了,通過她的解說,我了解剩下三種草藥的藥效和副作用,師姐寫書時匆忙,從其他的人口中聽聽,符合起來,能更加清楚其中機理,這三種草藥,是我原來那個世界所沒有的,並不像人參和黃芪,分別是白羊毛草、樓外青、法力須,這法力須的名字有點意思,不過問莊柔,她哪懂得為何這草叫這名字,說不定當初發現它的人,就姓法名須吧。
值得思考的是,這裏的人參和黃芪,都沒有明顯的靈性,有靈性的東西很好辨認,能與內氣發生共鳴,而白羊毛草
和樓外青呢,就不同了,很明顯是這個世界才有的東西,也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麼,要怎麼解釋?難道是時空錯亂,有一隻無形的手,把兩個世界揉在一起?這問題不能想,會傻。
我先將煉藥放在一邊,躲進莊柔的被褥裏,畢竟才新婚兩天,不跟她睡了?我看出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並不是那種很強的人,之所以如此平靜,可能是真的愛我。
我躊躇了一會,對她說:“你,有沒有對我有好感?以前,好像都是我對不起你,怎麼……”
莊柔說道:“我以前根本沒聽說過你這個人,就是在後山那次,才認識你,當時除了覺得你很,很沒用之外,也沒別的了。”
“可是後來,後來在論劍大會上,卻又覺得你一表人才,卻更加討厭你。”她又道。
什麼討厭你,這就是喜歡你的意思,聽出她透出些許醋意,想來她是看到徐蓓與我在一起吧,少女心事別亂猜。
我都內疚了,從一開始到現在,我都沒怎麼喜歡過她,哎,沉默片刻,我嘴笨不知說什麼,隻好用手摟著她。
她小心扶著斷手,轉過身,笑道:“大師兄根本不能與你比,師姐見著你,都悶悶不樂的,以後你少在她麵前臭美了。”
臭什麼美,我奇道:“大師兄也是玉樹臨風啊,差別那麼大嗎?”
她推了我一下,笑道:“少套我話了,我呢?與大師姐相比如何?”
這時候,奧斯卡影帝要出場了,我說道:“你比她瘦一些,我恰好喜歡更瘦的,而不是正常的,麵貌呢,各有各的好吧,不過你比較像少女,她不行。”
我用內力包圍住心髒,她就在我懷裏,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看著我,要是知道我撒謊的時候心會狂跳,那肯定知道是騙她的了。
莊柔不知上當了否,問:“你喜歡瘦的?”
我誠懇地說是,這點倒是真的,從直覺上,我喜歡體型與我差不多的,盡管修煉神功身體健壯了,也還是喜歡瘦的,不會覺得那有什麼難看。
第二日晨時,我很早就醒了,腦子裏一直想著昨夜言桑說的話,便出門去,把睡夢中的吳東海叫醒,說道:“我們有多少可以出海的人手?”
“出海,你要出海?”吳東海有些為難地道。
“不錯。”
有些事情想到就去做,何必太糾結?
王安陽前往婆羅洲出動了兩百餘人,而剩下的人手,看場子是剛剛好,要說自由武主事的,幾乎隻剩下吳東海一個了,賭坊又正在改建,浪野山真要出海的話,那可以抽調的人手,不過五指之數。
我聽了他的解釋,本來以為最少也能帶上二十多人,豈知最後集合起來的隻有四個人,雖說棲狼城風平浪靜了,總不能沒人看場吧?若是看場的人太少了,那客人鬧起事怎麼辦?
我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說道:“各位,我們這次出海,可能會碰到危險,可能不會回來了,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嗎”
四人分別是楚秋、溫兆、許山宏、鄧健,他們一大早被叫來這裏,一臉的問號,還不會回來了?
楚秋問:“浪老大,是怎麼回事?”
我說道:“二哥去了婆羅洲,你們應該知道吧,而我們這次要去的地方是灣州,那是大海另一邊的一片陸地,我們要去那裏開墾,你們就是第一代的地主。”
溫兆說道:“這,要去很久嗎?我其實很想去,隻是要先和我爹說一聲。”
我點點頭,跟家裏人說一聲是必須的,要不然一個大活人失蹤,還以為我自由武社殺人滅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