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忍不住狠狠踢了莫邪一腳,莫邪吃痛的咬緊牙輕聲道:“夫人,踢過一兩次就好,不要踢成習慣了!”說完繼續幫雪衣揉著肚子。
“踢不死的!”雪衣如同小孩子一般撅著嘴分辨道,忍不住給莫邪翻了兩個大白眼兒。
“踢是踢不死,隻是踢錯了地方可是會斷子絕孫的,要知道我娘親膝下可就我這麼一個好兒子,你若踢得我們莫家香火不濟,我娘親定是不會放過你!”莫邪玩笑般說道,隻見雪衣的頭不停的低垂。
“不要說了,我以後不踢了!”雪衣的臉頰被莫邪說得有些羞紅,仿佛真的是一個罪人一般低垂著眼瞼。
莫邪咬緊嘴唇忍住笑意,覺得眼前這個女子實在是太好欺負了!
雪衣才匆匆休息了片刻,便又趕至“煙雨閣”,靜候著書畫場的比試。
豔舞透過人群,看到神采奕奕的雪衣,心中訝異,眉心皺成蠶蛹狀。
“怎麼會,按理說她早該毒發了,怎麼還能參賽……”豔舞疑惑的自問道,有些失神,轉而眼神又變得犀利起來,將手中的銀盒緊緊攥於掌心,對著雪衣的背影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留你於世上!”說完,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莫邪狐疑地盯著靠在樹旁的豔舞,不解的問道:“豔舞姑娘為何倚樹而立,難道身體不適麼?”說完,上下打量著她,心中惶惶不安。
豔舞臉上急忙堆滿媚笑,“莫大少爺,您怎麼有空搭理小女子我啊?”說完,輕浮的將自己的手指搭在莫邪素淨的青衫之上。
莫邪雖不滿,卻依舊佯作笑意道:“如此美女在此,在下能怎示若不見?”莫邪一向很會逢場作戲。
莫白、雪衣、蘇墨凝都直勾勾的盯著莫邪和豔舞,三人的眉心都不由自主的蹙了起來,莫白擔憂的看了一眼雪衣,隻見她貝齒緊咬殷唇,一臉的的慍怒。
“雪衣妹妹……”莫白話還未說完,隻見雪衣如雪一般的長衫飄蕩在寒風中,朝著莫邪的方向走去。
“相公,你在幹什麼?”在外人麵前,雪衣和莫邪總是將恩愛夫妻這出戲唱得淋漓盡致,隻是雪衣此刻的話語冰涼,如同寒風一般的透人心骨。
“夫人……”莫邪許久才回過神兒來,不習慣如此冰冷的雪衣。
豔舞對著雪衣冷冷的笑著,雙手都搭在了莫邪的衣衫之上,媚態百生。
雪衣上前一步,對著豔舞冷聲道:“抱歉,豔舞姑娘,我相公的臂膀不外借!”說完,狠狠將莫邪拉入自己懷中。
豔舞萬萬沒想到雪衣會這麼說,愣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
“難道豔舞姑娘還想插手人家夫妻之間的事務嗎?”莫白冷蔑的問道,一臉的鄙視,嘴上笑容冷俊,讓豔舞心頭一驚。
蘇墨凝冰冷的攤開手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無聲得趕豔舞離開,豔舞重重甩了一下衣袖,從蘇墨凝身旁走過,狠狠盯了一眼墨凝,仿佛有話要說,蘇墨凝鄙夷的掃了她一眼,淡淡的撇過頭去,視她如草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