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雖好,但我已是行將就木了,聽那麼多有用嗎?!”魯妙子歎了口氣。
“把手給我。”“你行嗎,小子。”“總試試吧,快點額。”
我輸出一道真氣,探得他的經脈全受損,一股強大的天魔真氣還在不斷的吞噬著他的經脈。慶幸還有六果酒吊著命。若一直這樣下去,不出十天,必死。天魔真氣的運行軌道也被我摸清了,嗬嗬,我還真有作弊的嫌疑啊。我非常好奇那六果酒的效用,在放出一絲神元力,噢,原來是這樣啊。
那道真氣如一把鋒利的刀,瞬間便把天魔真氣切得粉碎。然後神元力慢慢地修複著經脈,順便幫他拓寬了經脈。神元力雖然隻有百分之一,可也是了不起的了,那得看看是誰的神元力了。
“完了,自己看看吧,老頭。”我呼出一口氣,道。
“小子,真氣挺渾厚的嘛,純正中夾雜著一絲詭異,一絲邪異。咦?真奇怪。你第二道發出的是什麼真氣?我居然不能探知。”精神煥發的魯老頭感歎道。
“廢話,那可是神元力啊,你知道那才奇怪了。”我小聲地嘀咕道。
“你說什麼?”“哦,沒什麼。老頭,那道真氣就留給你了吧,第二道那不是真氣,是神元力啊,我可是要收回來的哦。”
“神元力?天啊,該不會是。。。。。。!!!”老頭突地站起來,不可思議地望著我。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現在的我還沒到那個階段,別看了,我可是會害羞的。”
“變態,變態,你小子還真是個怪物!”魯妙子小聲的嘀咕道。
“喂,老頭,說些什麼呢?居然敢罵本天才是怪物。還有沒有酒啊,都喝完了。”
“小子,這可是我耗費了十年之久釀的啊,有你那麼喝的嗎?”魯妙子心痛的道。
“不就是十年嗎,有什麼了不起。我喝過比這好的好多的多。”我無所謂地道。
“果然是嗜酒如命的蕭逸塵啊。還有,你能不能尊敬些啊,連寧道奇見了老夫也要尊稱一聲魯老啊。”魯妙子搖搖頭。我們都是不拘於繁文縟節的人,都很隨便。
“切,不跟我提那個被當跟槍使的老牛鼻子,簡直丟了道門的臉。”
“你小子恐怕是天下第一個敢這麼說的人了。”
“對了,老頭,這塊令牌你拿著。”我掏出一塊泛著幽冥的令牌交給魯妙子。
“天啊,這是商盟的最高機密處的令牌,咦?怎麼還有青衣樓的黑焰標識,莫非?”
我含笑點了點頭。
“我早該想到,青衣樓和商盟是一體的,秦川就是蕭逸塵啊。”老頭一臉希冀道。
“我說老頭,有時我真懷疑你是否真的三十年隱居在此。趕快老實交代,否則我去江湖上傳言說,魯妙子在飛馬牧場。”
“別,小子,你不要得寸進尺了。作為一代宗師,總該有點秘密不是吧。”
“死老頭!!”
“老頭,記著啊,這塊令牌可以號令商盟和青衣樓的分盟,可以在商盟的地產下隨便吃喝,去分盟主那還可以帶你去見機密人物找到我。天下隻有三塊,你這塊排第三,是三塊中權力最小的哦。其餘兩塊我還沒讓人碰過呢。你有福氣啊。”
“對了老頭,別吃太多啊,如果我破產了,就來找你算賬啊。得了,別苦著你那張老臉。我不找你算賬了,找你女兒商秀珣吧。哦嗬嗬。”
“臭小子,你敢。有時我真懷疑你來這個世界到底是幹嗎的,本身就擁有渾厚的實力,去爭天下是完全可以的啊。對了,老實交代,你的武功究竟到達了那種層次??!”
“就目前為止,隻算武功的話,比我強的有那個所謂的三大宗師,宋缺,佛門四僧和了空,不過他們都不能重傷我,最多輕傷。能一拚的就是梵青惠和祝玉研,能重傷我的就隻有一個——石之軒,全盛時期的石之軒。他一直在隱藏自己的實力。你嘛,不算,反正你打不過我。”我灌了口酒,有些失落地道。誰叫我封印了自己呢?唉,作繭自縛啊。
“小子,別不知足。過幾天就是青璿在洛陽表演蕭藝了,你可以去看看。把你那眼神收收,不要那麼詭異,簡直是男女通殺。可憐的小青璿啊。你不打算把她收入房中?你都不是小孩兒了,總得有個人管管你吧。”老頭調笑道。
“老頭,我的事你最好別管!”我深沉的聲音透了出來。包含著空落,傷感,憂鬱,甚至還有絲悔恨。
魯妙子感到詫異,我變得也太快了吧。他感覺到這聲音有種不可抗拒的威嚴,讓人不知覺地照著做,在聲音的深處,甚至還有一絲隱藏的很好的威脅。
“老頭,對不起。”我猛灌了杯酒,長歎一聲。
“多情自古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我邁開步子,轉眼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多情自古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多情自古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多情自古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老頭不停的念叨著我臨走時說的這句話。蕭逸塵啊,你身上究竟有多少不為人知的事啊。老頭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