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彥?”陳鴻煊狐疑的看了看電話,然後繼續架在肩上,“哲彥?喂,哲彥,你究竟怎麼了?”
許久沒有回應,再耐心等了一會兒,才傳來細嗦的聲響,然後電話終於被重新拾起來。
“喂——”隻不過,換了一個女人。
“唔,哲彥呢?”
“鴻煊哥哥,我是艾米莉。”愉快而清脆的聲音。
“艾米莉?”陳鴻煊一挑眉,“你在哲彥那裏?回國了?”
“嗯,昨天才回來就住在這兒了。哲彥現在不能聽電話,他笑趴下了。”
“笑趴下了?”
“嗯啊,他說鴻煊哥哥越來越像家庭主夫了,又洗衣服又燒菜,似乎完全和啟言姐姐調換了角色呢。還有那麼點欲求不滿的怨夫味道。彥彥,你別動……嗯,想想陳鴻煊那個大老粗帶著圍裙,翹著蘭花指,炸著蝦,就覺得好笑。這是彥彥的原話。……彥彥,你在煩我,我就便你咯!鴻煊哥哥,在艾米莉看來呢,你就是世界上最標準的丈夫呢,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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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的。”陳鴻煊的表情糾結,這句話怎麼聽怎麼覺得,不對勁。
“鴻煊哥哥要好好做家務哦,早點把啟言姐姐娶回來。”
“嗯。”
“那麼等最近的事情忙完,鴻煊哥哥能不能給彥彥放長假?”
“嗬嗬,艾米莉是心疼哲彥,想讓他好好休息?”
“不是,我是想讓彥彥好好集訓一下,作為一個老公不會洗衣服,不會做飯,又沒鴻煊哥哥有本事能幹,是很丟臉的,想想還得好好訓練一下,最起碼一個月。”
“唔,可以。”完全可以預見的一個悲劇,陳鴻煊忽然覺得蕭哲彥就算不用他來懲罰,就已經很淒慘了。
“鴻煊哥哥?”
“唔?”
“那個蝴蝶蝦,怎麼做的?似乎很好吃的樣子。等會兒讓彥彥先實踐起來。”
“步驟是,河蝦去殼留尾、去筋,洗幹淨,從背脊平切開,加上適量鹽、雞精、料酒浸漬半小時,裹上濕麵粉、雞蛋清,再用油炸得外酥裏嫩,外麵撒上孜然、黑胡椒。記住了?”
“嗯,彥彥,你還有什麼話要跟鴻煊哥哥說的?”短暫的電話交換,哲彥的厲聲尖叫突兀的顯現,“鴻煊,你可別聽艾米莉瞎胡說!啊~~~啊,疼,疼。”歇斯底裏的嚎嘯。
“我可沒有瞎胡說。”
“多說也會死人的,尤其是對著陳鴻煊。”
“才怪,鴻煊哥哥是好人。反正,我沒有撒謊。彥彥才是鬼話連篇。你以後會不會也這樣對我?”接著又是“咚咚”一通拳頭砸肉的聲音,伴著如烏鴉一般“啊啊”的慘叫。
“哲彥。”陳鴻煊笑得詭異,“好好和艾米莉培養培養感情吧。希望再次見麵的時候,你還能活蹦亂跳的。”
“喂,鴻煊,別拋棄我。鴻煊,鴻煊!”相當淒厲的呼喊。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受過良好教育的人,自然不作電燈泡,陳鴻煊果斷的掐了電話。
打是疼,罵是愛,又打又罵,才是艾米莉愛你的方式。
哲彥,願主與你同在,阿門。
有模有樣的在心口劃著十字,陳鴻煊忽然感覺心情愉快,同時開始反省,或許自己也應該好好清掃一下可能障礙了嗎?
一顆心總在嗓子眼裏吊著可不好受,這關係得快點訂下來。
陳鴻煊一邊耐心的把所準備的飯菜有條不紊地塞進保溫瓶,一邊琢磨著近期可行性計劃。
忽然,電話鈴又響了起來。
“喂,您好……我是,有什麼問題嗎?……嗯,可以,我晚點會過來的,你先看著他。……我知道……”掛了電話,沉思片刻,陳鴻煊拿起保溫瓶,穿上外套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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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有這樣的老公,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奧菲的老爸就是這款的,嗬嗬,以後找老公得像老爸這樣,但是得活範一些,不能太木訥了。奧菲最怕油,卻喜歡吃油炸的東西。。。嗚嗚,真不利於減肥。。。忌口,忌口,隻能解解眼饞。
緩慢更新,稍安勿燥,爭取這個月結束。。。
然後把以前開的法老坑進行修改,全部填滿,不留坑,不留洞的,省得有人誤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