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個老板現在有沒有參與到這起案件中,也不管他的手藝多麼的精湛,但是從他進入到警車的這一刹那就完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是不打算這麼做的,雖然但從反應上來看的話他應該不知道那內髒是為什麼,而且這也未免太過於神奇了?我們剛剛發現這個人可能會有問題,就在他的店裏找到了這丟失的內髒。
帶著路人驚愕的眼光我們回到了警隊,那老板看上去也頹廢了很多,他看上去有些恐懼的不太正常,難道他知道這內髒是怎麼來的?
回去之後我立馬就開始了化驗,經過比對,這內髒確實就是範微微的。不過為什麼丟失的內髒不出現在別的地方偏偏就出現在了這個人的店裏。
但是這個老板看上去一直都是個本分的人,也不像是殺人的家夥,而且他沒有必要為了躲避一個女孩子而冒險。
雖然從刀法上和經驗上來看他確實有這個能力做到這件事情,不過案發時間根據周圍人的反應他是在店裏的,而還有人說看到過他的,這樣的話這個老板根本就沒有時間。
經過詢問這個老板終於說了那個內髒的來源,其實都是他貪小便宜。
每個做生意的人都或多或少的會有這種想法,他也是個生意人,自然也會有這樣那樣的想法。他說今天早上有個男人打電話問他要不要新鮮的下水,很整的。
他是開拉麵店的,雖然雜貨湯不太容易賣,但是畢竟也是他們店裏的特色之一,正好現在沒貨了他也想置辦點。
他看到那人說的下貨的東西之後也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但是他畢竟不是跟人的屍體打交道的,比我這個法醫接觸到人的屍體的時候少的很多,自然不會發現人的內髒跟動物內髒的區別。何況豬的內髒跟人的大小相似,一般人看的話很難看出什麼端倪來。
從這個老板的語言中我們沒有找到任何的漏洞,而且他的語氣不像是撒謊。
如果你對人了解的很多了之後,那麼他有沒有撒謊這件事情你會看出來的。雖然是沒有撒謊,但是他的慌張程度實在是有些太過火了。
後來我們又通過調查周圍的一些線索發現老板確實是有不在場證明的,就讓他回去了,說過幾天去幫忙去店裏澄清一下,畢竟是開店的,而且還在那麼多人的麵前被警車帶走了,影響肯定是會有的。
剛剛把那個老板送走沒多久,梓歌和張牧那邊也帶回來了兩女孩。
這兩個女孩是城東一家美容機構的,上個月曾經跟被害人發生過口角,梓歌和張牧在她們住的地方發現了一把刀,從我給的數據來看的話應該就是分屍用的那把刀。
當初我分析刀口和骨骼之間的痕跡,分屍的和剔除內髒的應該是兩把刀。從屍體骨骼的磨損程度和破壞程度來看,分屍的應該是一把菜刀,而這把刀看上去跟我分析的基本吻合。
做過了化驗之後,事實證明這把刀上頭的血跡就是範微微的。
不過事情有點不對啊,凶手殺了人為什麼不把凶器和內髒扔掉,反而是弄到了跟死者有關的人的身邊,難道這有什麼目的不成麼?
我看著那一堆需要解剖的內髒,無奈的搖搖頭。
經過解剖我沒有在死者的胃裏發現任何的事物和別的東西,換句話來說,在範微微死亡之前,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進食了。
而且腸道內的情況也證明了這一點,她在被分屍殺死之前很有可能是已經被囚禁的。
不過根據我們的調查這學校圖書館的廁所就是第一現場,我們在地上發現了大量的血跡,而且經過比對,這些血跡都是範微微的。
而且當天沒有任何可疑的人進入到圖書館,圖書館的保安也沒有發現什麼帶著箱子的奇怪家夥。
但是如果要把人囚禁在圖書館的話就很容易被發現,那麼範微微死亡前的這段時間到底是被困在了什麼地方?
那學校的圖書館又有什麼地方可以藏下人又不容易被發現呢?
我看著我手裏的胃,上頭的粘膜已經被腐蝕掉了,我切開的食道內也有一些輕微的灼燒痕跡。
我提取了這上麵的一些物質發現,範微微死前曾經被灌下了一些酸。
這些酸的濃度應該並不是很大,如果是濃酸的話她的胃應該就不是這樣了。她的韌帶也已經被剔除了,但是我並沒有在這套內髒中找到韌帶部分,可能是被丟到什麼地方去了,或者是被酸腐蝕掉了這都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