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韌帶她就沒有辦法發出聲音,犯人也是通過這樣的一個手段讓囚禁更加的難以被發現。
我回憶了一下圖書館,並沒有地方可以藏人的,隨人廁所間可以辦到,但是廁所間的鎖頭都沒有被破壞,就算是真的關到了廁所間,範微微也不是很傻子,就算不能發出聲音,弄出來點動靜也是能辦的到的。
而且廁所間每天都會有阿姨打掃,如果一個廁所間長時間有人的話她也不至於發現不了。
實在是想不通人到底被放到什麼地方去了,算了等下次再去的時候再說吧。
我剛剛把內髒放回去的時候,又有東西送過來了,我靠這又要鬧什麼?當我拿到那個證物袋的時候我的腦袋嗡的一下。
放在裏頭的不是別的東西,正是我熟悉的再也不能熟悉的了的手術刀。果然是靠手術刀完成了內髒的剔除麼?那麼接下來是不是會有什麼止血鉗,鑷子紗布,繩子之類的東西陸續被發現,我就出不去這個房間了。
天哪,這簡直是最可怕的事情好不好。
果然還沒等我做化驗的,這些東西就陸陸續續的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這犯人有點意思沒有了?他不累別折騰啊!但凡是有點智力的犯人一般來說這些凶器都會處理掉的,他們不會傻到自己把東西送給警察,這次的這個犯人是個瘋子麼?
還是說他根本就不會認為我們真的可以找到他犯罪的線索不成?幾乎是帶著憤怒,我拽著眼鏡兒完成了這些樣本的調查,但是除了死者血跡之外我們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東西。
我們弄完了之後審訊室那邊已經快要炸了,很多人木然的等待著詢問,不過有一天相同,他們的臉上都帶著那種不正常的恐懼。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們看著審訊室內部,擅長詢問的李敬和諾諾幾乎輪番上陣,我們幾個隻能待在外麵慢慢等。
差不多人都已經完事了,他們兩個基本上也累的差不多了,低血糖的李敬已經吃完了身上所有的糖,諾諾也趴在桌子上十分的疲憊。
由於這次作案十分的複雜,所以發現的東西也很多,基本上這些東西都在這些跟這個女孩子有關係的相關人員的手中被搜到了。
這也算是個不好之中的好處,起碼我們鎖定的這些人都是正確的,但是凶手把凶器分散開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而且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有著那種有些誇張過頭的恐懼難道是他們都知道什麼?
我們幾個基本上都累的差不多了,隻有離開電腦很久的梓歌還保持著戰鬥力,她目不轉睛的看著監控錄像,希望可以在裏頭找到什麼犯人遺漏下的線索。
我把我的發現跟他們說了,而且我們確實也在證物中發現了一瓶酸,還有封住死者口的膠帶。這些都間接地證明了死者曾經被囚禁過。我們當時也詢問了死者的同學,不管是男生和女生都發現她不在了,但是沒有人跟老師說這件事情,在他們看來這個家夥不見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了,不過現在人也死了,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諾諾趴在桌子上基本已經快要崩潰了,本來她隻是來幫忙的,但是沒想到事情居然會變成這樣,她眼神渙散的看著那名單,然後問李敬:“這上麵的人都搞定了?”她拿起單子朝著李敬揮動著,後者搖搖頭。
“還有幾個在校學生因為放假沒有接受調查,已經通知他們來做筆錄了。”李敬現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我配了一瓶葡萄糖,給他掛了一針。
現在已經是十一點半了,早就過了下班的時間,我們現在可真的是沒有一點下班的心思,本來這案子就挺讓人糟心的,現在又弄出來這麼一檔子事情。我們在那麼多人的住處發現了跟案件有關的東西,這無疑加大了我們的工作量。
雖然劉組長給了我們三個精英,但是畢竟不是我們專案組的人。話說這三個家夥居然還沒有回來報道,莫非是出任務出的太多已經忘了要回來報道的事情了麼?
我們幾個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這一天幾乎讓人感覺到崩潰,就在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睡著了的時候,敲門聲傳了過來。
趴在桌子上的我們幾個被嚇了一跳,我們怔怔地看著那敲門的家夥,他似乎被我們嚇了一跳,臉上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那個隊長,這個女孩說她要來報案!”敲門的實習生一閃,那個躲在他身後的小女孩出現在我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