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上下打量著江城,開始尋找他身上可能會激怒張天宇的東西。
被一群警察看著的感覺肯定是不好受的,畢竟警察們都是一些無比嚴肅的家夥,看了一會熱李敬朝他伸出了手。
“能把你記錄的筆給我看看麼?”他不說我還每一發現,原本用來記錄信息的筆居然不在他的身上。
“這個啊,剛剛有個先生填表的時候拿走了,說是一會兒還給我,我去給你們找啊!”說著就要走,諾諾攔住了他。
“找就算了,可能你根本就找不到他的!”諾諾打開手機點了一張圖片給他:“是不是這種筆?”
那上麵正是我們在現場發現的那些種筆,江城點點頭:“對,就是這個,我是在辦公室裏發現的,就拿來用了,你們怎麼知道我……”
他的話音未落,我們就聽到一聲慘叫從走廊的盡頭傳來,一個穿著病號服的女人坐在地上看著對麵的房間。
根本來不及多想,我們急忙衝了過去,男廁所裏,一具血淋淋的屍體被固定在廁所隔間的門上,幾乎都被砍爛了。
李敬給我遞了個眼色,我立馬戴上了手套走了進去,對於我們來說手套簡直就是不可或缺的東西。
從外形來看,死者應該是一名男性,我摸了一下,屍體還是柔軟溫熱的,說明死亡時間不超過兩個小時。
也就是說很有可能就是在我們來之前的不久,犯人就已經做了這件慘絕人寰的事情。
但是為什麼這段時間都沒有人發現呢?
死者穿著白大褂應該是這裏的一名醫生,我把手伸向了他的上衣口袋中,我緩慢的從裏頭掏出了那根代表著複仇的筆。
“這不就是我的那根筆麼?怎麼可能?”江城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可能是由於學醫的關係,他對於眼前的死人並不感冒。
雖然我對他為什麼知道這根筆是他的有所懷疑,但是當我看到那筆尾綁著的那個毫無美感可言的蝴蝶結的時候,還是讓我相信了這句話,畢竟他看起來並不像是個有什麼審美的男人。
我檢查的時候諾諾一直在旁邊拍照,對於現場的記錄是絕對不能被忽略的,突然她停下了拍照的手,緩慢的朝著我走了過來。
在血泊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出現在其中,諾諾拿起來我這才發現這裏頭還放著一張卡片,諾諾在我的身上擦了一下,我才發現這是一張這個家夥的工作證。
這個死去的醫生叫洛一鳴,並不陌生,他正是我們之前調查中死活不給我們看羅玲玲的病曆的那個主治醫生,現在死了倒是也符合這種複仇,畢竟對於羅玲玲來說他也是仇人之一。
說實話這個屍體已經被砍成這樣子了,確定致命傷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了,,我隻能通過他身上的傷口來判斷他的身上到底是被是很麼東西砍成這樣的。
從受力的均勻程度和創口來看的話,想要造成這樣的首選工具大概隻有一個——菜刀!
而且是那種十分巨大的菜刀。
從力學角度來看,菜刀這種東西的受力均勻,容易購買,而且不會引起懷疑。有時候你去買匕首什麼的可能會被懷疑,但是菜刀這種家庭常用的工具的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以懷疑的地方。
“260?”諾諾在一旁看著那個工作證出奇,我瞥了一眼上頭這家夥的編號就是260。
莫非我們之前看到的數字的含義就是,這些人在某個領域中的編號?但是也說不通啊,如果是三個成為一個單位的話,那麼十個數字指代的可能就是三個人,另一個數字,還是說還有我們並沒有發現數字呢?
“梁梓歌,調查一下,範微微,張檬羅,張天宇的高中學號給我!”等我緩過來的時候諾諾已經開始打電話了:“你別問了,我有我的理由,快點,調查完了之後給我發送過來!”
諾諾把電話掛斷,李敬他們正在打電話給隊裏,讓眼睛帶人過來,沒想到又有的忙了!
屍體帶回隊裏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半了,對於我來說這一天是永世難忘第一天。
這一天我經曆了綁架案,劫車案,殺人案,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希望我永遠不要經曆這些東西。
我搖搖頭,穿戴完畢,拿起了解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