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女人的樣子還有這屋子裏的裝扮,我們不難知道這個女人正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看著我在打量她的屋子,這個女人頓時慌了神:“哎呀,你們可別誤會,剛剛的那個啊,是我男朋友!我們剛剛吵架來的!”
“我們今天來不是調查你的,我們是來調查別人的!”
聽到我們是調查別人的這個女人立馬就鬆了口氣,她意識到自己電影有點大,下意識的捂住了嘴。
“那個警察先生,哦,不帥哥,你們要調查誰啊?”
“這個人跟你是什麼關係?”張牧拿出了毛大勇的照片遞了過去,那個女人盯著照片看了好一會兒。
“這人我不認識啊!”她的表情有些僵硬,但是很明顯可以看出來這個女人絕對認識毛大勇。
“你真不認識?”
“嗨,我還能騙你們不成?我真不認識這個人!我這一天天的見那麼多人,我要是一個個都認全了我腦殼不得炸了?”她倒是一本正經的開始說自己的理由。
“可是!”張牧的聲音沉了下去,關於詢問這種事情,他比我要來的更加的得心應手!
“我們調查到這個毛大勇的住址就在這個地方,現在他人不在你在他的家裏,我們不找你的話我們要招誰問呢?”他無奈的掏出了筆記本打算做筆記,我開始為張牧接下來的詢問做準備。
那個女人死不承認毛大勇住在這個地方,開始跟張牧打著“太極”,他們兩個一問一個死不承認那個人住在這個地方,我隻能趕緊找到這個房間中毛大勇可能存在過的痕跡。
查找能力這種事情對於我來說是十分的敏銳的,畢竟組織上的病變比這個東西要難找的多了,我大概看了一大圈兒然後還是發現了蛛絲馬跡。
在現場很隱蔽的地方我們發現了我在屍體中發現的煙蒂。而且那個現場指明的人就是毛大勇,他的身份證在那個地方出現。
現在那個煙蒂也出現在這個地方,那麼可能會說明一些問題。
“這個是什麼?”我走到了牆角用手套撿起了那個煙蒂,它看上去還是新的,這說明起碼在一周之內這個毛大勇曾經回到過這個出租屋。
而且看著這屋子裏女人的衣服還有一些日用品和地上的頭發的量,這個女人在這裏生活的時間絕對不短於一周,所以她絕對見過,而且絕對認識毛大勇。
“警官先生,我真的不認識這個什麼勇的,你們怎麼就不相信呢?”
“這是什麼?”我拿著那個煙蒂走向那個女人,她的眼神明顯是知道些什麼的東西,可是還是避開了我的視線。
“我這屋子你們也看到了,這麼多男人,我上哪知道這是誰留下來的!”這個女人還在嘴硬。
“好吧,我們實話告訴你,毛大勇殺人了,我們在死者的胃裏也發現了這種煙的煙蒂,你現在不說的話等於包庇,包庇罪的話也是很重的!”
那個女人聽到我這麼說明顯已經慌了,她幾乎是彈起來的:“你說什麼,這個敗家子居然殺人了?”
“你不是不認識麼?”張牧托著下巴看著她。
“這敗家子現在居然殺人,還讓我包庇他,我可是不想跟他一樣坐牢的!”她顯得有些暴躁的看著我們,看上去十分的嚇人,跟剛剛的樣子幾乎判若兩人。
人就是這樣的家夥,隻要是牽涉到自己的利益的話就會瞬間翻臉,想要把事情從自己的身上摘得一幹二淨。
這個女人十分憤怒的跟我們講述了她跟這個毛大勇的關係,其中還夾著很多的髒話,簡直有些不堪入耳。
這個女人說她叫彩豔,跟毛大勇的關係很簡單,那女朋友。說是男女朋友,實際上已經是夫妻了,不過因為領證,所以還不是名義上的夫妻。
兩年前的時候彩豔跟生意紅火的毛大勇認識了,他們一見鍾情,很快就確定了關係,但是毛大勇似乎並不著急結婚,這個可把彩豔急壞了。
每次她問毛大勇的時候,這家夥都會說想要等到過上更好的生活再跟她登記為由,拒絕跟她登記。
當時彩豔也沒有多在意,大概三個月之後彩豔懷孕了,她以為這次毛大勇肯定會跟她登記了吧,但是她沒有想到知道這件事情的毛大勇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