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的被稱為不幸的孩子被一個腦路簡單,但是內心善良的女人帶回了家,那是這個男孩第一次體會到一個正常的家的感覺。
“後來你就變成了我們的孩子。”她淡淡的說道:“剛開始你雖然比在福利院緩和很多,但是還是會害怕,直到梓歌被從奶奶家抱回來之後,你就開始變了,蘿莉是一種奇怪的東西,有著十分奇妙的治愈能力!”她轉過頭微笑的看著我:“也就是從那個時候我就開始相信,你以後一定是個蘿莉控,當我看到那個女孩子的時候我才真正相信了這一點。”
“那個,媽媽,這個話題我們可以先放下麼?”本來還是個十分悲傷的氣氛的,但是不知道怎麼的被她這麼一說居然有些莫名的尷尬起來:“那個我到了你,不是我到了家裏之後有沒有出現過什麼人或者是什麼事情?”
“你怎麼知道?”她反而是一臉吃驚:“我還以為你都忘了呢?”
“怎麼還真的有什麼事情發生麼?”
她點點頭:“大概就是在九月十八號,我記得很清楚,正好是九點十八分鳴笛的時候,那天周末你在家,不知道為什麼你很害怕這個東西直接撲到我懷裏的,那個時候我好像聽見有誰敲門,但是當我到門口的時候隻看到了一個信封!”
“信封?裏頭的信件寫了什麼?”
“就四個字,生日快樂!”她木然的說出了這句話可能是我的反應有些過於激動了。
“那信件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當時感覺有些奇怪,就把信放在了我放素材的那個本子裏夾著了,不過,我的素材本已經……”
“沒事沒事?我馬上回去找!”說著我就跑了出去,雖然嘴上是那麼說但是我還是有些打怵去翻找她的東西。
如果你認為每個女孩子的東西都是井井有條的?那麼你就錯了,這個家夥雖然性別是女,但是在日常方麵簡直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雖然具備女性的技能,但是這個人並不勤快。
她的所有東西都是一團亂,除了她整理的稿件之外,而且她稿件的錯別字也很多,每次出版社那邊都要校對好久。
不過老帥哥倒是一個細致的人,當年真的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兩個看上去都有些奇怪的家夥待在一起。
我到家的時候門是開著的,老帥哥正坐在家裏的沙發上一臉凝重,他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茶幾上的一瓶威士忌已經沒了大半。
他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是我能理解他的心情,自己的女兒躺在醫院裏雖然活著但是跟死了沒有什麼差別,換做是哪個父親都會心疼的。
我沒有去觸碰他,他心情不好的時候需要一個空間去慢慢的冷靜,我避開了他走到了媽媽的書房。
她的書房不太一樣,她喜歡密閉的環境,對於寫懸疑題材的她來說往往這樣的環境會激起她的創造力。所以身為設計師的爸爸在不破壞美觀的前提下給她做了暗箱,可以在裏頭寫東西。
我拉開門的時候,驚訝的發現裏頭還是整整齊齊的,這跟我之前看到的並不一樣,一般來說這個地方都亂的跟狗窩一樣,基本上一地的設定稿和參考書。
而且又一次她趕稿子甚至一周都沒有出來過,原本我還是挺向往作家這個職業的,可是當我看到一周沒有換衣服洗澡的她我放棄了這個想法。
我拉開那個放著記錄本的抽屜,裏頭的筆記本整整齊齊的擺在那個地方,我抽出了一本看上去有些舊了的筆記就開始翻找起來。
果不其然,在本的中間我發現了那枚信封。信封上沒有貼郵票也沒有署名而是空白的,我把信件抽了出來發現裏頭果然真的就寫了生日快樂幾個字。
但是這幾個字的字體有些奇怪。
這並不是常見的字體,而是一種十分特殊的,像是畫兒一樣的字體,我感覺我好像在什麼地方看到過,可是我又想不出來,不過起碼我曾經是認得這種字體的。
雖然看上去隻是生日快樂這幾個字,可是實際上的話並不是這個意思。
現在我已經看不懂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了,可是我還是可以知道這東西代表的並不是我們看到的這個東西。
可能當時來送信的人就是想要讓我看到這個東西,不過他沒有想到當時被鳴笛嚇壞了的我並沒有看到這封信。
我拿著信剛想出門,結果一個電話就打過來了,是諾諾的號碼。
“怎麼了?”
“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她的口氣有些著急,但是可以聽到難以抑製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