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四號街,你最珍貴的記憶在這個地方等待著你!”我幾乎是脫口而出,一種久違的感覺瞬間包裹住了我,難道說在那地方存在著什麼當時的線索麼?
他們雖然很好奇我是為什麼看出來的,可是現在的話他們對於那個在西南四號街的東西更加感興趣。
西南四街,說是一個街倒不如說是一個區域,因為城市的改造,這裏已經不僅僅是一條街這麼簡單的存在了,反而是有很多條大街交錯伸展,就像是網絡一樣,或許說是血管更加的恰當。
而那信件中所說的西南四街是二十三年前的西南四街,二十多年過去了這裏已經跟之前不是一個樣子了,對方在信件中說這個地方有我的的珍貴記憶,那麼那個留存著我珍貴記憶的地方到底現在在哪?
“怎麼樣?有沒有想起來什麼東西?”諾諾問我道,我無奈的搖搖頭,畢竟已經過去那麼久了,而且這個地方也經曆過了這麼巨大的變化,即便是我記得什麼也不可能特別清楚了。
“不著急,我們慢慢來!”諾諾拍了拍我的胳膊,我點了點頭,我三歲前的記憶幾乎已經消失殆盡了,雖然說孩子小的時候很長一段時間是記不住事情的,但是我從四歲開始的記憶就非常的清楚。
可能是我之前經曆的事情太過於可怕了,所以我想要忘記這一切吧,而在那個新家生活的日子是幸福的,所以我對這段記憶就是非常的深刻。
人總是會記得自己的幸福,而忽略掉痛苦,而我也並不例外。但是眼看一個十分重要的線索就擺在我的麵前,而我卻沒有辦法記起來。
我的腦子很亂,現在他們所有人都在看著我,線索,這麼沉重的東西居然全部都落在了我一個人的身上,讓我簡直難以呼吸。
“等等我!哥哥,你慢點兒啊!”一個小女孩的聲音遠遠地傳來,我剛回頭,一個大概五六歲的小男孩直接撞到了我的懷裏。
“對不起!”小男孩從我的懷裏挪出來,十分禮貌的跟我道歉,一個小女孩也急忙的跑了過來。
“哥哥,你怎麼不等我啊!”小女孩穿著一身紅色的裙子,看上去很可愛的樣子,她的臉鼓鼓的,看上去有些生氣。
“露露,哥哥去的地方你去不了,很危險的啊!”小男孩一本正經的嚇唬著自己的妹妹,好像真的有那麼一回事兒一樣的,而我們在他們的眼中就好像是不存在一樣的。
“哼,哥哥就是不想跟我玩!”小女孩倒是一口咬定了這個男孩不想要跟她玩而憤憤不平。
“哥哥去的那個地方很舊很嚇人,據說還有喜歡吃小女孩的妖怪奧!”說著他做了個鬼臉朝著小女孩撲了過去,小女孩被嚇了一跳。
我看著他們兩個,感覺這個場麵似曾相識,我很小的時候,好像也有人這樣嚇唬過我,而且我跟這個人十分的親密。
“小朋友,你要去的地方是什麼地方啊?”我蹲了下去盡量跟小男孩的視線向平,但是後者十分警覺的看著我。
“媽媽說不能告訴陌生人去什麼地方!”他急忙跑到小女孩身邊,把小女孩護在身後。
看著這個小男孩真的跟我小的時候很像,梓歌小時候長得很弱,經常受欺負,我也是這樣護著要打她的孩子們的。
我對於應付這種事情並不在行,諾諾倒也是十分的自覺,在我們這幾個人中沒有比她更有親和力的了。
“你看,哥哥姐姐們是警察奧!”我沒有想到,諾諾居然直接掏出了警官證:“我們今天來就是要抓那個大房子的妖怪的,但是我們不知道那個大房子的妖怪在什麼地方,你們能帶我們去嘛?”
那麼小的孩子根本不可能認字,但是並不代表他們不認識圖案,他們雖然有些不信,可是很明顯認出了警徽。
“你們真的是警察?”小男孩有些不相信我們,小女孩戳了戳他:“這個姐姐的圖案跟爸爸的一樣,爸爸也是警察,是大英雄!”
聽著小女孩這麼一說,小男孩也點了點頭,兩個孩子就這樣達成了共識,對我們放鬆了警惕。
雖然對我們來說的話這兩個孩子能夠配合我們這還是很好的,不過如果今天來找到這兩個孩子的人不是我們而是什麼不法分子的話還是很危險的。
等事情結束之後我們還是要對這兩個小孩子進行一些教育。
小男孩叫嚴浩今年五歲半,小女孩叫嚴露今年三歲,他們的爸爸是一名交警,媽媽是銀行職員。平時工作都很忙很少時間回家,他們在西南四號街的外婆家裏住著,但是這個年紀的孩子正是淘氣的時候根本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