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琴做的通心粉很簡單,一點番茄醬,一點肉糜,但是她卻放了相當濃厚的芝士。鄭二炮不喜歡這弄弄的奶油味,因此雖然肚子餓了半天了,但他卻一根一根地將通心粉往嘴裏送。一看就知道不怎麼合胃口。

“是不是我的廚藝不行?”朱琴問鄭二炮。

鄭二炮搖了搖頭,對朱琴說:“是我吃不慣。”

朱琴笑了笑。她舉起手中的酒杯,對鄭二炮說:“拿多喝點酒吧。這紅酒可是我特地讓朋友從法國帶回來的,這一瓶估計可以抵你兩個月工資了。”

朱琴的這句話讓鄭二炮有些不爽。他站起身子,賭氣般的從朱琴的手中拿過酒瓶,將自己杯中三分一的紅酒倒滿,然後一仰脖子,將杯中的紅酒喝了個底朝天。鄭二炮心想,你不是說這瓶酒抵我兩個月工資嗎?那我今天就喝回半年工資來。想著,鄭二炮再一次站起身子,又一次將紅酒倒滿。

鄭二炮剛想故伎重演一幹而淨,朱琴連忙開口阻止他:“你慢點!這是紅酒,得慢慢品,你以為是喝啤酒呢!”

朱琴的話沒有阻止住鄭二炮,他用挑釁的眼神看了朱琴一眼,然後又將杯中的紅酒喝了個底朝天。放下酒杯。鄭二炮用和他眼神一樣的口吻對朱琴說:“怎麼了?舍不得了?”

朱琴無奈地搖了搖頭。她意識到或許是自己剛才拿紅酒價格和鄭二炮的工資做比較傷了這個大男孩的自尊心了。但是話已經說出口了,雖然有些後悔,但也無濟於事了。朱琴支著頭看著鄭二炮,發現他賭氣的樣子十分的可愛。

雖然還想要繼續逞能,但是鄭二炮的酒量卻不怎麼給麵子。他發現自己這會兒心跳得厲害。鄭二炮搖了搖腦袋,他站起身來想要再拿過酒瓶。可此時,朱琴為了阻止鄭二炮這樣玩命地喝酒,將原本放在餐桌正中央的酒瓶往自己的方向挪了一挪。

鄭二炮發現自己伸手夠不到酒瓶。於是他離開座位,搖搖晃晃地走到朱琴身邊去拿。或許是因為一下子站起身來的緣故,鄭二炮一下子覺得頭暈得厲害,連帶著感覺自己的雙腿一點勁都使不上。

毫無征兆,鄭二炮撲通一聲摔了下去。出於本能,鄭二炮想要伸手去扶住點東西以避免自己摔倒在地。好巧不巧的是鄭二炮的右手抓到了朱琴的左肩,可是因為紅酒上頭的原因,他並沒有抓穩,右手從朱琴的肩上滑落,一路劃過她綿軟的左峰,最後整個人撲倒在朱琴的腿上。

那一瞬間的觸感讓鄭二炮一陣激靈。雖然喝了不少的就,但是他還是能清楚的感覺到朱琴的衛衣裏麵,其實是真空著。隻是她的衛衣材質偏厚,所以剛才她站在自己麵前的時候,自己沒有發現。

鄭二炮想站起身來,可是他這會兒腦袋正好擱在朱琴的雙腿上。他的臉正對著朱琴最神秘的花園。那種雌性特有的荷爾蒙的味道讓鄭二炮有些流連忘返,因此他發現自己根本舍不得站起身子。酒壯慫人膽,鄭二炮不但索性賴在了朱琴的兩腿之間,臉還故意又向著朱琴的秘密花園湊近了點。

“不會喝就別喝!逞能!”朱琴嗔怪了鄭二炮一句,然後隨手拍打了一下鄭二炮的後背。她見鄭二炮不為所動,於是雙手從鄭二炮的腋下穿過,使勁地站起身子,吃力地將鄭二炮扶了起來。

鄭二炮被朱琴攙扶到了客廳的沙發上一屁股坐了下去,擺出一個大字癱坐在沙發上。

誰說隻有男人好色,女子同樣食色。當朱琴的目光觸及到癱坐在沙發上的鄭二炮兩腿之間支起的大號帳篷時,差點驚呼出了聲音。這絕對是她見過的最大號的帳篷了。朱琴有些麵紅耳赤,她好奇這張巨型帳篷之下究竟隱藏著怎樣的一根巨物。她慢慢地靠近鄭二炮,一隻手不停使喚地對著鄭二炮的帳篷靠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