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二炮的回應讓朱琴感覺自己的身上仿佛有千萬隻螞蟻爬過一般。她將鄭二炮的外套完全敞開,然後一遍低頭瘋狂地親吻著鄭二炮的嘴唇,一邊伸手開始一顆一顆地解開鄭二炮的襯衫紐扣。

鄭二炮驚訝於朱琴大膽的舉動。這可是在飯店的包間,要是有服務員闖進來,那今天的臉可就丟大了。於是鄭二炮伸手阻止了正在努力解開自己紐扣的朱琴。他將自己的最稍稍地從朱琴地嘴唇上挪開,然後對她說:“別有人進來!”

“不會!”朱琴將鄭二炮阻止自己地手擋開,然後喘著粗氣對鄭二炮說:“這裏,沒有我招呼,沒人敢進來!”

既然朱琴這麼說,鄭二炮也就沒有什麼好顧及地了。他伸出自己的雙臂,將手掌重重地覆蓋在朱琴地豐臀之上,就好像在鼓勵她更瘋狂一般。

正當兩人如膠似漆般糾纏著,鄭二炮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不識趣的響了起來。手機就放在鄭二炮的褲袋裏,一般響著鈴聲還一邊嗡嗡地震動著,擱得鄭二炮非常的難受。

朱琴有些不悅。但她還是挪動了一下屁股,騰出了一點空間。鄭二炮掏出手機,是鬱總的電話。鄭二炮想都沒想就接起了電話。雖然鄭二炮已經從酒店離職了。但是鬱總作為酒店的總經理,他的威信並沒有完全從鄭二炮的心中消失。

“喂,鬱總你好!”鄭二炮特地強調了鬱總兩字,他是說給朱琴聽的。鄭二炮拿著手機接著說:“不知道這麼晚您找我有什麼事情?”

朱琴聽到是鬱總的來電,她知趣地站起身來,從鄭二炮的身上離開。雖然她不在乎鬱總,甚至在她的心中,鬱總連同他的大酒店隻是聽命於自己的一個小婁婁而已。但是此時她正和和一個年輕男子進行著魚水之歡,一種本能的對自己隱私的保護讓她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事情被別人發現。

“小鄭啊,怎麼做的好好的就離職不幹了呢?”鬱總在電話那頭問鄭二炮,還沒有等鄭二炮回答,他就接著說:“你可不知道,你不幹了,我想出去都沒有沒有人幫我開個車,實在太不方便了!”

朱琴雖然從鄭二炮的身上離開,但是她的一雙眼鏡卻時不時地在鄭二炮支起的帳篷上掃來掃去,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身上的火焰已經被點燃,此時突然中斷讓她覺得更加的難受。於是朱琴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鄭二炮的跟前蹲下了身子。

鄭二炮一邊接著鬱總的電話,一邊驚訝地發現朱琴已經將自己的皮帶扣子解開。雖然還是處子之身,但是鄭二炮也是閱片無數。他知道此時朱琴想要幹什麼。於是鄭二炮配合地抬了抬自己的屁股。一股溫暖瞬間包圍了他的下身。鄭二炮差一點沒有忍住,在電話中就叫出聲來。

“我說小鄭,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明天就回來上班般!”鬱總還在電話中喋喋不休地勸說鄭二炮。但是鄭二炮這會兒卻連應付他的心思都沒有了。他看著正低著頭忙碌的朱琴,恨不得馬上將自己的手機給扔了。

“算了,鬱總,我還是不來了!”鄭二炮不想再和鬱總多糾纏了,他索性將話說的很死:“我現在在家做做股票挺好,您那點工資我真心看不上!”說完,鄭二炮不等鬱總說話,就將電話給掛上了。此刻的鄭二炮看不到,電話那頭的鬱總正一臉的鬱悶和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