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二炮第一次,在自己右手之外的地方爆發。當他事後回想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該把這個定義為自己的第一次。當然,那也是第二天回到家中,他一個人回想起來時的事了。而此時的鄭二炮,感覺全身像散了架一般,說不清是舒坦還是疲憊。

等鄭二炮收拾完自己後,朱琴快速地結了賬。但是她並沒有待著鄭二炮返回市區。而是領著他走進了宅院深處的一間客房。說是客房,但其實比鄭二炮現在住的家都要大。

客房內布置著中式的家具。特別是那張床,就和鄭二炮在電視劇中看到的一模一樣。朱紅色的木料四周雕刻著寓意吉祥的圖騰。床上掛著淡紅色的帳子,略帶曖昧的顏色,一下子就調動起了人們那些關於男歡女愛的情緒。

一走進屋子,朱琴就迫不及待地勾著鄭二炮的脖子熱吻了起來。她用腿將門帶上,一邊與鄭二炮雙唇糾纏,一邊推著他挪向床邊。

大多數男人,真正的第一次很多幾乎都草草了事。但是鄭二炮卻出奇的神勇。朱琴這一晚上,在鄭二炮一次次地衝擊下,全身幾乎散了架。而鄭二炮,也終於從男孩變成了一個真正地男人。初識魚水之歡的他,全身上下就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氣一般。第二天早上,朱琴還在睡夢之中,鄭二炮便又翻身將她壓倒在了身下。要不是朱琴連聲求饒,鄭二炮在爆發之後還想要繼續在朱琴的身上衝鋒陷陣。

朱琴氣喘籲籲地躺在鄭二炮的懷裏。她輕輕地用手撫摸著鄭二炮結實的胸膛。就像在撫摸一件寶貝一般。不過現在的鄭二炮對她來說就是一件寶貝。或者說是一個大大的驚喜朱她已經很久沒有如此這般得到滿足了。她感到自己的下身火辣辣的。朱琴懷疑,今天白天自己還否能正常的走路。

休息了一會兒之後,朱琴側了個身。她撐起自己的身子,俯臥著麵對著鄭二炮。她胸前的一對山峰又一覽無餘地暴露在了鄭二炮的眼前。

鄭二炮的雙手又開始不老實了。隻是這次他的手掌還未觸及到,就被朱琴給伸手拍掉了。她看著鄭二炮俊秀的臉龐,笑著嗔怪鄭二炮說:“怎麼像沒見過女人似的!”

鄭二炮聽朱琴這麼說,索性耍起了無賴。他笑著對朱琴說:“就是沒見過女人,所以要把你敲個夠!”說著,他的一隻手掌又向朱琴的胸前覆了上去。

這次朱琴沒有再阻止鄭二炮。她一邊仍由鄭二炮把玩著自己的雙峰,一邊對鄭二炮說:“昨天聽你和老鬱打電話,真的不願再回酒店上班了?”

朱琴的問題勾起了鄭二炮的興趣。他將自己的手掌從朱琴的身上挪開,然後從床上坐起身子,背靠著床頭的軟墊。鄭二炮對朱琴說:“不準備回去了。每天累死累活的,一個月賺的錢還沒有我炒股票賺得多!”

“你對股票有研究?”朱琴也坐起身子,與鄭二炮並肩靠在床頭說。

“談不上研究,我也是剛開始弄。”鄭二炮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他對朱琴說:“不過收益還不錯。”

鄭二炮滿心以為朱琴會繼續問他股票的事情。但是朱琴卻沒有,她話鋒一轉,對鄭二炮說:“股票這東西,虧的人永遠比賺錢的人要多!特別像你們這些小散戶!”

朱琴的話頗像一盆冷水,澆得鄭二炮興致全無。他沉默著不再說話。

朱琴也意識到了自己不應該去這麼打擊鄭二炮,她想了想後說到:“我們集團有個子公司,專門做與股票有關的業務的。既然你不想回酒店上班,又對股票感興趣,那就去那上班吧!至少每個月有些固定的收入,而且還能學到很多與股票有關的專業知識!”

朱琴原以為鄭二炮不一定會答應自己的提議。但是她沒想到,鄭二炮竟然一口應了下來。